1978年我养了一群羊，头羊撞在墓碑上，从此后家里运气好了起来

1978年的春上，我一咬牙，找老倌赊欠了十几只羊，打算靠养羊来发家致富，还掉欠债。老倌养了几十年的羊，和我的关系不错，答应等到年底的时候，卖掉羊了，再给钱。

他精心地给我挑选了十几只羊，指着一头小羊说：“这一只羊你要好好地培养，给你当头羊，帮你管理羊群。”我点点头，赶着羊群回去了。

那几年，我家的运气极差，欠下了上千元的外债。那个时候，一千元算是大数目了，压的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先是三年前，我的奶奶瘫痪在床，在医院里治疗了好长时间，最终勉强能被人搀扶着行走。去年的上半年，我的爷爷摔了一跤，把小腿骨摔断了，在医院里做了接骨手术，卧床大半年才痊愈，但是，里面的骨头总是隐隐作疼。

最令人费解的是，我的父亲总是在晚上做梦，梦见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站在床前拿着鞭子抽他，醒来后头就疼。到医院里检查，查不出什么毛病，只好吃一些止疼的药。他差不多间隔大半个月就会做这种梦，一旦做了这个梦，头就会疼两三天，倍受煎熬。

这样一来，家里的收入不但不够花，还欠下了亲朋好友们一大笔钱，这一家一百，那一家两百，累积了一千多元。如果光靠家里每一年的微薄收入，肯定是还不上这一笔钱的，思前想后，只有养羊了，毕竟山上的青草，是不用花钱的。

我开始放羊，每一天上午把羊赶在山上啃草，下午就把羊群关在羊圈里，我抽空干一些田地里的活。有时候，我把羊群赶到山谷里啃草，由头羊管理，我则在山上砍柴。这些柴禾晒干后，可以用板车拖到小镇上售卖。这也是一种赚钱的机会，虽然不多，毕竟蚊子腿也算是肉。

然而，好景不长，过了不到一个月，头羊突然摔断了腿。那一天，出了一件蹊跷的事情，羊群在山上啃着草，一切显得很正常，突然刮来一阵旋风，羊群乱了起来，开始四下里逃窜。

头羊向旋风冲过去，一头撞向旋风，却被甩出好远，把一只前腿摔骨折了，旋风也消失不见了。我心疼地把头羊抱回家，去找兽医医治。兽医检查了伤情，摇摇头说：“就算治好了，也是一条跛腿，跑不快，当不成头羊了，不如把它宰了卖肉。”

我摇摇头说：“我不能干过河拆桥的事情，还是给它疗伤吧，就算它当不成头羊了，也要善待它。”兽医点点头，开始给头羊接骨。

这以后，我就割草喂头羊，为了给它滋补，我一咬牙，花了几十元钱，给它弄回来一包人参片，磨成粉，掺杂在青草里。

等到它稍微能走动时，我就每天抱着它上山，放到山上草地里啃草。这一只头羊非常具有灵性，每一次抱着它的时候，它总是歪着头看着我，眼睛里流露出柔和的目光。

就这样过了三个多月，头羊的腿伤痊愈了，不过，落下了跛腿的残疾，走起路来慢腾腾的，确实无法胜任头羊了。它对我反倒很依恋，总是跑到我的身边，用头摩擦着我的裤腿，表示友好。

这一天，我赶着羊群来到南面的坡地放牧，过了一会儿，却没有看见头羊。我开始呼唤，听见了它的回应，只见它站在了我的太爷的坟墓边上。

太爷的坟墓就在两百多米开外，我很奇怪，头羊跑到那里干什么呢？我呼唤它回来，它朝着我叫了几声，然后后退几步，猛地向前跑去，一头撞在墓碑上，倒在地上抽搐。

我大惊失色，箭步冲了过去，只见墓碑上有一摊羊血，顺着墓碑流进了土壤里。我实在不明白，头羊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傻事，难道是跛腿让它行动不便，促使它选择了轻生吗？

伤感了好一会儿，我抱着头羊回到家里，把肉用板车推到集市上卖了，剩下的一些肉，就留给了自家吃。说实话，我们家里从来没有买羊肉吃，那时候，只有家庭条件好一点的，才会买羊肉吃，像我们这种过着捉襟见肘日子的人家，羊肉算得上奢侈品了。

晚上，我煮了一大锅羊肉，一人家美美地吃了一顿大餐。我的奶奶硬是喝了三碗羊汤，抹着嘴角上的油腻，不断地说好吃。她回忆说，还是小时候在娘家里吃过羊肉，自从嫁到我家后，就没有吃过羊肉了。

既然奶奶喜欢吃，剩下的几天里，我把余下的羊肉羊杂全部煮了，一家人接连吃了几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羊肉的缘故，又过了几天，奶奶的病症竟然消失不见了，腿脚便利了，能够正常地走起路来。

这真是一件奇事，全家人高兴不已。我的父亲把奶奶送到医院里，对原来的主治医生讲了这件神奇的事情，医生对她做了全面的检查，一脸的不可置信，解释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过了不久，我的爷爷伤处的骨头不疼了，接着我的父亲也不做怪梦了，头也不疼了，恢复了往日的精气神。至于为什么会这样，他们也说不清道不明。

又过了好几天，忽然传来了消息，冯大爷在田里干活，突然卷来一阵旋风，将他吹倒在地，昏迷了过去。等到他醒来后，已经嘴眼歪斜半身不遂了。家里人把他送到医院里，治疗了好长一段时间，却没有治好。

村里的人都去探望了他，除了我家，因为他和我的爷爷年轻时打过一架，两家成了仇人，没有来往。据村民们私下里议论，冯大爷总是说“报应”两个字，别人问他，他却摇头不语。因为嘴歪了，说话吃力，含糊不清，别人也就不再深问。毋庸置疑，他的心里装着秘密，只有他自己清楚。

自此后，我家的运气渐渐地好了起来。到了年底，卖羊的钱还了大部分欠债。几年后，我家富裕了起来，家人们的身体也都很好，从来没有小毛病。

有人曾经对我说，头羊撞墓碑，不能等闲视之，极有可能是在用这种办法，为我家改变了运气，因为动物具有灵气，人类看不见或者不知道的事情，它们能看见或者能感知到。

我是相信科学的，认为那人说的有一点牵强，没有科学道理。但是我相信，人是不可能一直走霉运的，或许是我家到了时来运转的时机，头羊撞碑，只不过凑巧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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