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金字塔”九层封印,为何考古队止步第二层?

山海奇谈 2天前 阅读数 0 #推荐

1996年深秋的青海海西州,海拔四千米的寒风中飘着细碎的雪粒。

考古队员李征握着探铲的手突然僵在半空,第三层墓室入口处的符咒在强光手电下泛着阴沉的靛蓝色,某种若有若无的腐败气息钻入鼻腔,让他想起三个月前那具被盗墓贼遗弃在墓道里的遗体。

这片被当地人称为"九层妖楼"的巨型墓葬群,此刻像头蛰伏的远古巨兽匍匐在昆仑山脉脚下。

方圆三公里的草甸上,两百余座陪葬冢呈放射状排列,像极了向中心主墓朝拜的臣民。

考古队首次测绘出血渭一号大墓的轮廓之时,所有仪器指针发生磁场干涉——33米高的夯土台基上,九重柏木构建的梯形塔楼,在夕阳下投射出的阴影缓缓伸展成古埃及胡夫金字塔的几何比例。

"这不是墓葬,是通往幽冥的祭坛。"随队的藏族向导多吉盯着第一层出土的鎏金人面镇墓兽,颤抖着将随身佩戴的嘎乌盒按在胸口。

眼前用千年柏木打造的梁柱至今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松香,每根木料截面都刻着吐蕃密宗梵文,这让参与过秦始皇陵勘探的老教授周远帆陷入困惑——方圆三百公里内根本没有柏木林,如此直径超过半米的巨木究竟来自何处?

领队发现了盗墓者在深处留下的痕迹。

第三勘探组在东南侧墓道发现七个深达二十米的盗洞,洞壁残留的洛阳铲凿痕尚带着新鲜木屑。

此时技术员提取到1992年产的"大前门"烟头,周教授一拳砸在折叠桌上:"这群蛀虫比我们早到了四年!"追缴回来的鎏金马鞍镶嵌着波斯风格的绿松石,却在X光下显露出夹层里密密麻麻的微型人骨,经鉴定属于十二个不同种族的胎儿。

随着发掘深入,怪事接踵而至。第二层主墓室出土的二十八星宿图用朱砂混合人血绘制,本该代表吉祥的星象已扭曲成狰狞的兽面。

负责拓印的博士生小林连续三夜梦见浑身长满眼睛的巨人,第四天清晨被人发现昏倒在墓道里,手中紧紧攥着半截刻有"吐谷浑"古文字的玉璋。

"停!全员撤出现场!"周远帆嘶哑的吼声在1998年那个暴雨夜显得格外凄厉。

当时探方已清理到第三层入口,三十七台照明设备突然集体爆出电火花,所有人后颈同时传来针扎般的刺痛。

监控录像显示,在断电前的最后三十秒,墓门缝隙渗出浓稠的黑雾,像有生命般缠绕着距离最近的摄像师。

二十年过去了,那卷封存在地方档案馆的录像带依然贴着"异常现象"的标签。

参与过现场作业的七名队员先后患上罕见病症,唯一健在的技工老赵至今保持着深夜惊醒的习惯——他总说听见柏木梁柱发出骨节错位的脆响,似乎有东西在九重棺椁深处慢慢舒展身体。

最新地质雷达扫描显示,墓葬底部存在着面积惊人的空洞结构。相关研究员在酒醉后透露,他们在第七层位置检测到规律性的低频震动,频率与健康成年人的心跳处在相同范围。

而根据吐谷浑王族秘史记载,末代可汗慕容诺曷钵下葬时,曾有九十九名萨满围着墓穴跳了七天七夜的"往生舞"。

当下血渭一号大墓依旧静静矗立在昆仑山北麓,九层柏木封印在高原紫外线下裹着冷冽的青灰色。

那些被盗墓者惊扰的文物陈列在青海某博物馆防弹玻璃柜里,展签上工整印着"唐代吐蕃文化遗存",却无人解释为何每件器物内壁都刻着一模一样的古藏文咒语——那串字符在当代苯教经文中的释义是"永世不得超生"。

夜幕降临时,守墓人扎西总会绕着铁丝网巡视三圈。

他说每逢月圆之夜,都能看见九层妖楼顶端飘着淡绿色的磷火,如同古卷中描绘的"魂归之路"。

而远在北京的周远帆教授书桌上,始终摆着当年从现场带回的柏木残片,显微镜下清晰可见的木质导管中,凝结着早已干涸的暗红色结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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