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伪装成日军侦察敌情,遇5名八路军,见穿着异常后大喊:站住!
一九四零年的某一天,咱们侦察连连长刘洪才,那可是机灵得很,为了摸清敌情,愣是把自己打扮成了小鬼子,大摇大摆地出门探风去了。嘿,您猜怎么着?他往回走的时候,冷不丁地就跟五位八路军兄弟撞了个满怀。刘洪才眼尖,一扫就瞧出来了,这几位兄弟身上的制服,新得跟刚从裁缝铺拿出来似的,这一下子可把他给惊得心里“咯噔”一下。
刘洪才脑子还没转过来呢,嘴巴已经先一步嚷嚷开了:“嘿,你给我停下!”
刘洪才,老家四川通江县,一九一一年出生,家里穷得叮当响。打小他就得给地主家放牛,天天如此,日子平淡又难熬。按说,多数人这辈子可能就这么定了,想翻身比登天还难。可巧了,红军一进四川,刘洪才的命运那叫一个急转弯。
嘿,您知道吗,在那个老时候,国民党那帮人胡咧咧,把红军在通江县的名声给整得那叫一个差。一听说红军要来,通江县的乡亲们跟逃难似的,一股脑儿往山里钻。可咱们这位刘洪才兄,人家可不傻乎乎地跟风。他心里直犯嘀咕:这红军到底是何方神圣?难道真像外面传的那样,个个都是吃人的猛虎不成?
揣着一肚子疑惑,刘洪才打定主意,得自个儿去红军营地瞅瞅。一咬牙,一跺脚,他就迈进了那大门。嘿,你猜怎么着?那些红军战士啊,根本不像外面传的那么吓人。人家一个个笑脸相迎,规矩得紧,还愣是往他手里塞了几个干粮馍馍。这一来,刘洪才心里头透亮了,敢情那些说红军坏话的都是瞎咧咧呢!
日子一天天溜走,刘洪才对这伙人那是越来越对胃口。在这儿,他算是体会到啥叫真正的热乎劲儿和瞧得上眼,还瞅见了自己下半辈子该往哪儿使劲儿。以前从没有过这感觉,暖洋洋的心里头,还亮堂堂地指了条新路。
一九三三年那会儿,九月天儿正爽,刘洪才一腔热血,噌噌噌地就奔了红军队伍。这一奔,可好,愣是把长征那条难走的路,从头到尾给蹚了个遍。长征刚一收摊儿,人家立马就被提拔了,成了八路军侦察排的头头儿,排长大人啦!
有那么一回,八路军瞅准了辽县,打算给它来个突然袭击。可连着几天,那城门跟铁打的一样,愣是没辙。领导们一个个愁得跟苦瓜似的,最后一拍大腿:“得嘞,咱晚上摸黑上,给鬼子来个半夜惊魂!”
哎哟喂,您瞧瞧那城墙,直愣愣地戳到天上去,咱们咋爬得上去呢?大伙儿正挠着后脑勺犯嘀咕呢,突然,一位战士眼珠子一转,乐呵呵地说:“得嘞,咱试试竹竿咋样?刘排长啊,小时候爬树跟猴子似的,这活儿他准能拿下!”
刘洪才一听,嘴角一咧,轻轻拍了拍自个儿的胸口,乐呵呵地说:“这事儿包我身上了!头一个攀上去的任务,我领了!”说罢,他就这么爽快地混进了那七个人的突击小队里。
天儿一黑,星星就开始眨眼。刘洪才攥着竹竿,狠命吸了口气,跟身边的战友打趣:“瞧好了您嘞!”话音未落,他嗖的一下就开始往上窜。没一袋烟的功夫,他已经稳稳当当站在了城墙上,笑眯眯地向下瞅着。
嘿,你瞧那会儿,他一眼就瞄见仨日本哨兵正跟那儿打盹儿呢。他冲战友们眨巴眨巴眼,做了个跟上的小动作。接着,他猫着腰,跟个贼似的摸到一哨兵旁边,嗖的一下捂住那家伙的嘴,压低嗓子吼了一句:“老实点儿!你被咱逮住了!”
别的兄弟也麻利地摆平了另外两个站岗的。随后,刘洪才挑了两个战士守着这些“战利品”,自个儿领着其他人嗖的一下就把城门给拽开了。他扯开嗓子吼了一嗓子:“兄弟们,上啊!”城外的八路军一听这动静,跟潮水似的哗啦一下就涌进了城里。
没多久,他们就把辽县给拿下了。仗打完后,刘洪才因为干得漂亮,一跃成了侦察连连长,肩上的担子那叫一个沉,接的都是些棘手活儿。
这天儿,刘洪才接了个大活儿,上头有令,得往县城溜一圈儿,摸点情报回来。他麻溜地翻腾出几件刚到手的小鬼子军装,又左挑右选,拽了两个侦察连的精兵强将,一块儿扮上日本兵的模样。临出门前,他板着脸,跟俩战士交底:“听着啊,咱这是去偷听点小道消息的,得跟猫似的,轻手轻脚,万一露馅儿,那可咋整!”
得嘞,说完这话,他们跟踩了风火轮似的,嗖嗖地就往县城窜去了。
到了城门楼子底下,那几个站岗的假鬼子一瞅他们身上穿的日本军装,立马儿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腰杆儿弯得跟虾米一样。其中一个还扯着嗓子,细声细气地问:“嘿,太君大人们,您几位这是打哪儿溜达过来的呀?”
刘洪才学着日本人的调调,冷冰冰地甩了一句:“打仗的地方逛了一圈,这会子得回老窝去了。”
嘿,您瞧瞧那位刘洪才,那位“太君”,一开口那中文说得溜得跟糖葫芦串似的,另一个伪军瞅见了,瞪大眼睛,惊讶得跟见了鬼一样:“哎哟喂,这位太君的中文,简直是胡同串子里的老北京嘛!莫非是……”
刘洪才耳朵灵光,捕捉到那阵嘀咕,心里头咯噔一下。他立马横了那伪军一眼,扯着嗓子吼:“嘿!你小子胆儿肥了,敢对皇军起疑心?”话音未落,他抬手就是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拍在那伪军脸上。
这一巴掌下去,那伪军眼前直冒金星,身子晃悠得跟喝醉了似的,差点就跟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他赶紧捂住火辣辣的脸蛋子,连珠炮似的道歉:“哎哟,对不住啊太君,我这眼睛跟瞎了似的,没能认出您老人家的尊贵,多有得罪!”
刘洪才瞅见那场面,鼻子里“哼”了一声,扭头不理,迈开大步,晃晃悠悠就进了县城。那些个伪军一看这架势,一个个跟鹌鹑似的,赶紧低头哈腰,让出路来,连大气儿都不敢喘,更别说拦着了。
刘洪才带着俩侦察兵,大摇大摆地进了城门。他们眼珠子滴溜溜转,跟鹰似的,盯着周围的一举一动,灵活地绕着日军的巡逻队走。这一路啊,顺风顺水的,他们心里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一到接头的地方,刘洪才急吼吼地就对那帮地下党的哥们儿喊道:“哎,赶紧的,给咱讲讲现在啥局势了!”
地下党的哥们儿悄声答道:“小鬼子这回动了真格的,整了个暗杀小分队,一个个跟变戏法似的,要么装老百姓,要么扮八路军,满世界乱窜,就为搜罗点儿情报。”
刘洪才眉头拧成了疙瘩,闷声闷气地嘟囔:“这事儿得麻溜儿办了,咱可不能由着他们瞎胡闹,再这么嚣张下去可不成!”
而后,他扭过头,朝着后头那侦察兵乐呵一声:“动手吧,咱们得把那帮人给逮住,来个瓮中捉鳖。”
俩侦察兵一块儿应了声,跟打了鸡血似的,就等着出发呢。刘洪才又唠叨上了:“别忘了啊,换上老百姓的衣服,咱可不能去给人家友军找不痛快。”
得了差事,哥儿仨二话不说,抬腿就往城外窜。刘洪才心眼儿活,生怕穿着那身鬼子皮,让自家的兄弟误打误撞给“照顾”了,慌忙扒下拉风的日军军装,套上一身地道的百姓衣裳,嘴里还念叨着:“麻溜儿的,你俩也换上这身行头,咱得夹着尾巴做人,别叫人一眼瞧出来。”
换上了老百姓的衣裳,他们行事可就变得机灵多了,跟做贼似的,一步三瞧,打算摸黑去找那帮日本暗杀队的晦气。
一出城门,他们麻溜地换上了便装,跟老百姓没啥两样。刘洪又扯开嗓子叮嘱:“大伙儿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这次活儿可不轻省,咱一点儿马虎不得!”
仨人正溜达在路上呢,冷不丁跟一拨人撞了个满怀。那拨人自报家门说是“八路军”,可刘洪才眼尖,一眼就从他们的穿戴上看出了猫腻。他二话不说,猛地一嗓子:“嗨!站住喽,别动弹!”
哎哟喂,刘洪才那一嗓子,跟炸雷似的,把那帮人给镇住了,脚底下跟生了根似的,动弹不得了。他们想摆出一副亲热样儿,打算糊弄过去,一口一个“老兄老弟”地叫着刘洪才他们,可那眼神儿啊,跟夜空中打转的萤火虫似的,忽闪忽闪的,明摆着心里有鬼,藏着掖着什么呢!
刘洪才俩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那带头的,不客气地嚷道:“嘿,我说你们几位,到底是哪路神仙下凡啊?跑到这儿来想干啥子大事业呢?”
刘洪才那架势,把领头人给镇住了,他声音打颤地说:“咱……咱可是八路军!”可他那眼神,躲躲闪闪的,压根儿不敢瞧刘洪才一眼,明摆着心里没底嘛。
刘洪才嘿嘿一笑,嗓门一提,直截了当地说:“甭瞎掰了!你们那点小九九,暗杀队的活儿吧!我老早就把你们的戏法给拆穿了!”
暗杀队的哥们儿一听这话,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心想:这咋这么快就被揪出来了呢?他们心里头那个慌啊,抬腿就想溜之大吉。可您瞧,刘洪才跟俩侦察员,那叫一个眼疾手快,“砰砰砰”几下子,跟放鞭炮似的,就把他们全给撂倒了。整个过程,那叫一个利索,连根汗毛都没留下活的。
“连长,您可真有两下子,一眼就把他们给认出来了,特务啊,这都能让您给逮着!”小战士一边往回走,一边瞪圆了眼珠子,满脸的好奇和不解。
刘洪才嘿嘿一笑,猛吸了口烟,悠悠地吐出一圈圈烟雾,这才慢悠悠地说:“小伙子,你这就不明白了。瞧人呐,可不能光瞅着脸皮儿。你得细细打量他们的眼珠子、小动作,还有那走路的架势。”
嘿,你瞧瞧那些特务,眼珠子跟灯泡似的,滴溜溜乱转,到处瞅来瞅去,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生怕被人逮个正着。走起路来,那叫一个悄无声息,轻得跟猫步似的,生怕脚底下一不留神,咔嚓一响,就露馅儿了。这模样,活脱脱一副心里有鬼的样子,咱们八路军战士,那可是堂堂正正,坦坦荡荡,压根儿不会有这等鬼祟样儿!
提起这回事儿,刘洪那小子可真露了一手。他不光把鬼子的老底给摸透了,还顺道儿逮了三个特务回来。
在往后的日子里,刘洪才那小子可真是活龙活现,靠着机灵的脑瓜子和不要命的打法,嗖的一下子就从人群里蹦跶出来了,直接升成了营长。可话说回来,打仗这玩意儿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付出的代价也是杠杠的。浑身上下,那都是战斗的印记,走起路来,也跟踩了高跷似的,一拐一拐的,挺逗乐,但也让人心疼。
新中国一成立,刘洪这才把军装一脱,算是跟军旅生活说了拜拜。可他在战场上那股子英勇劲儿,立的那些大功小功,大伙儿心里头跟明镜似的,记着呢,忘不了!
2014那年头,咱们那位老英雄,在四川巴中安安静静地走了。他那一辈子的英勇事儿,还有那股子精神头儿,嘿,那可是要一直鼓舞着后边的人往前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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