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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滨的东北烈士纪念馆里,我见过一颗头颅。一颗被剜掉了双眼的。这颗头颅的主人,是
哈尔滨的东北烈士纪念馆里,我见过一颗头颅。一颗被剜掉了双眼的。这颗头颅的主人,是东北抗联第三方面军总指挥陈翰章,牺牲时刚满27岁。1937年,镜泊湖水电站在夜里突然停电。日军工部队彻夜排查,却一无所获。第二天早上,站内发现炸药残片。这次奇袭的主使者就是陈翰章。那时候的镜泊湖水电站,是日军掠夺东北电力资源的核心据点,重兵把守不说,还布下了层层铁丝网和岗哨,连只苍蝇想飞进去都难。可陈翰章偏不信这个邪,他带着几个战士乔装成砍柴的山民,在电站周边的密林中潜伏了三天三夜,硬是摸清了日军换岗的规律和巡逻的死角。动手那晚,他让战士们分头剪断外围的电线制造混乱,自己则猫着腰摸进电站机房,把炸药精准安在了发电机组的关键部位。一声闷响过后,整座电站陷入一片漆黑,日军的灯火管制和搜捕折腾了大半夜,愣是没找到半点儿人影。这一仗,不仅断了日军半个月的电力供应,更让嚣张的侵略者尝到了中国军人的厉害。谁也没想到,这个能在敌人眼皮子底下耍得团团转的抗日猛将,原本是个握笔杆子的教书先生。日军侵占家乡敦化后,他看着乡亲们被烧杀抢掠,看着校舍被炮火夷为平地,把课本往桌上一拍,咬牙说了句“笔杆子扛不起救国的枪,我就去拿枪杆子”,转身就投奔了抗日队伍。他打仗从不是蛮干,靠着灵活的游击战术,打得日军晕头转向,敌人恨他入骨,悬赏重金捉拿,却连他的影子都摸不着。1940年的寒冬,雪下得有半人深,日军调集了数倍于抗联的兵力,把陈翰章和他的小分队围困在镜泊湖畔的密林中。弹尽粮绝的日子里,他们啃树皮、嚼雪团,硬是靠着一股子韧劲儿,和敌人周旋了七天七夜。战友一个个倒下,陈翰章的腿也被子弹打穿,鲜血染红了身下的雪地。日军喊话让他投降,许他高官厚禄,他躺在雪地里,冲着敌人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吼出的话震得树梢上的雪都往下掉:“我陈翰章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恼羞成怒的日军最终残忍地杀害了他,还丧心病狂地剜掉了他的双眼,割下头颅示众。可他们不知道,英雄的身躯可以被摧毁,精神却永远杀不死。当地的百姓冒着生命危险,偷偷收敛了他的遗骸,藏在深山的密林中,盼着山河光复的那一天。直到1948年,陈翰章的头颅才被迎回故乡,安葬在他曾誓死守护的土地上。如今再走进东北烈士纪念馆,看着那颗静静陈列的头颅,没人能不动容。那空洞的眼窝,不是懦弱的证明,而是侵略者暴行的铁证;那残缺的身躯,不是生命的终结,而是一个民族挺起的脊梁。27岁的生命,短暂得像一颗划过夜空的流星,却用燃烧自己的方式,照亮了抗日救亡的漫漫长路。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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