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12月6日,解放军快进成都时,张大千靠国民党高官张群,拿到最后三张飞台

叁号知识局 2025-10-28 00:24:41

1949年12月6日,解放军快进成都时,张大千靠国民党高官张群,拿到最后三张飞台北的军用机票,带着四夫人徐雯波,和几十幅自己临摹的敦煌壁画登机。   飞机螺旋桨的轰鸣声中,徐雯波抱着别人的孩子登上了飞机。   这个19岁的母亲,亲手把三岁的女儿心碧和两岁的儿子心建留在了成都。   那个被她抱着的三岁女孩心沛,是张大千第二位夫人黄凝素的孩子。   一个母亲要有多大的决绝,才能做出这样的选择?   麻烦看官们右上角点击一下“ 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作为中国现代艺术史上的一座高峰,张大千的名字早已和那些敦煌壁画、泼墨山水紧密相连。   但是,背后那个与亲情天平斗争的男人,却鲜少有人真正关注,对于他而言,艺术似乎总是第一位的,哪怕是亲情,也在他坚硬的艺术铁链下,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当时,张大千在敦煌的临摹,几乎是整个艺术生涯的巅峰,他在黑暗的洞窟里,举着蜡烛,一笔一笔描绘着敦煌壁画上的飞天、人物、山水。那时,他几乎是生活在这些画作中,壁画中的色彩、线条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他不仅要翻阅古籍,还得亲自摸索画法,甚至得跑遍周围的村镇,搜集颜料,在那种艰苦的环境下,他沉浸于创作,创作也成了他唯一的慰藉。   然而,艺术的重量却让他无视了自己身边的亲人,就在那些壁画临摹的日子里,张大千已经不再是一个全心全意的父亲与丈夫,家庭和艺术的关系,成了他生活中永远无法调和的矛盾,妻子、孩子,甚至那三张机票的分配,都是他艰难选择的结果。   1949年,张大千准备带着一部分家人和这些珍贵的艺术作品离开大陆,他的机票只有三张,这时的他,已经从一个名满天下的艺术家,变成了一个游离的流亡者,在这三张机票的分配上,他没有给孩子们留位,甚至没有给最年轻的四夫人徐雯波留下位置。剩下的名额,他留给了那个年轻貌美的徐雯波和他的画作。   说到这里,可能很多人会觉得,张大千只是忙于艺术,无法顾及家庭的琐事,可是,细想一下,这份执着背后,却是巨大的自私和无奈。   他带着家人和壁画飞往台湾,把艺术捧在手心里,却冷落了自己年幼的孩子。临行前,心碧和心建无疑是最受伤的。他们分别才三岁和五岁,在机票旁,他们成了没有立场的牺牲品。   离开时,心碧哭得撕心裂肺,抱住母亲的腿,嘴里叫着“妈妈带碧儿走”,而心建则因为年幼不懂,只是无声地哭着,那一刻,张大千的心是否曾动摇?他又是否意识到,这些泪水,甚至是未来几十年的疏远与痛苦,都是他所亲手制造的?那一时刻,或许他才真的意识到,艺术是无法代替亲情的。   不久之后,张大千带着这些画作在台湾如鱼得水,他的艺术得到了更大的认可。几十幅敦煌壁画,作为他与历史、文化连接的纽带,成为了艺术界的瑰宝。   可这些艺术作品的背后,隐藏的是一段断裂的亲情,当他把壁画藏在台北故宫时,他的孩子们已经远在故乡,渐渐长大,却再也没有父母的关怀。   这位艺术家,直到多年以后才终于悔悟,徐雯波在台湾多次请求张大千接回孩子,但他总是以“再等一等”为由搪塞。   最终,等来的是孩子们渐渐长大的孤独和痛苦,而“等”也成了永远无法弥补的空白,直到两岸通航时,徐雯波才得知,那些她曾为之痛苦流泪的孩子,早已步入了老年,早已经记不清母亲的面容。   这些年,张大千的画笔描绘了无数的山水、人物,但他始终未能描绘出那两张永远留在他心中的脸庞。   那些壁画,成为了他引以为傲的艺术遗产,但每一幅画中,似乎都藏着他错过的亲情与遗憾,而在这些美丽的画作中,浸透的不仅是墨水与颜料,更是一个父亲在艺术与亲情之间做出的选择。   张大千的艺术造诣无人可比,但他所做的选择,也许永远也无法弥补他所失去的亲情。   尽管那些壁画成了世人津津乐道的瑰宝,但艺术,始终无法弥补亲情留下的缺口。无论多么精美的画作,也无法代替孩子们心中缺失的那一份温暖,无法替代一位母亲心底的愧疚,也许,艺术和亲情之间,永远无法找到完美的平衡。 信息源: 《万里投荒寻桃源——张大千的八德园岁月》·张大千官方网站·202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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