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牛子龙杀掉了军统豫站站长,没过多久,上级请他喝酒,想借机除掉他,牛子龙知道来者不善,但还是赴约了! 要说这牛子龙,可不是个简简单单的莽夫。在军统里,他是行动队队长,枪法准,下手狠,是个人物。但没人知道,他还有另一重身份——我党插在敌人心脏里的一颗钉子。这老哥是河南郏县农村出来的,穷苦人家出身,早年还当过教书先生,后来投身革命,组织上看他机灵又能打,就派他去了军统潜伏。 这活儿,每天都是在刀尖上跳舞。白天,他得装得比谁都像军统特务,带着人抓汉奸、搞情报。晚上,又得想方设法把敌人的动向传出去。五年下来,他在军统内部站稳了脚跟,也帮组织避开了好几次大风险。 可好日子总有到头的时候。1941年,河南站换了个新站长,叫崔方坪。这人是个狠角色,一来就搞内部审查,看谁都像共产党。牛子龙之前的行动,对付日本人和汉奸那是毫不手软,可每次涉及到我党地下人员,总是“差那么一点”,这让崔方坪起了疑心。 崔方坪这人心眼儿毒,他设了个套。他给牛子龙一份假情报,说某地有个日军据点,让他带队去端掉。可牛子龙一看就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狗屁日军据点,而是咱们地下党的一个重要联络站。崔方坪这是想借刀杀人,一石二鸟。牛子龙不动声色,暗地里早就通知同志们转移了。 眼看牛子龙这边没动静,崔方坪立马就明白了,当场拍了桌子,要给重庆发电报,就地处决牛子龙。说来也巧,当时负责发报的女报务员马丽,是个有正义感的姑娘,她敬佩牛子龙是抗日英雄,冒着天大的风险把电报压了下来,又跑去给他报信。 牛子龙知道,不能再等了。他连夜找到了副站长李慕林。这李慕林是个老资格,本来站长的位置该是他的,结果被崔方坪空降截胡,心里早就窝着火。牛子龙找他一合计,两人一拍即合:干掉崔方坪! 他们摆了个局,还是请客吃饭。崔方坪不知是计,大摇大摆就来了。酒桌上,牛子龙和李慕林轮番敬酒,把崔方坪灌得烂醉如泥。两人把他架到后屋,没用枪,一条腰带就送他上了西天。随后,尸体被装进麻袋,趁着夜色拉到城外一口枯井,扔了下去。 站长离奇失踪,军统总部震动,戴笠的电报一封接一封地催,立马派了个特派员刘艺周来查案。刘艺周是只老狐狸,虽然没抓到直接证据,但他凭直觉就锁定了牛子龙。查不出证据怎么办?他也玩起了请客吃饭的老套路。 这就是开头说的那场鸿门宴。牛子龙知道这一去九死一生,但他不能跑。他要是跑了,就等于坐实了罪名,还会牵连更多潜伏的同志。他把枪擦了又擦,子弹上满膛,跟家里人只说有公事,就出门了。 那顿饭吃得是杀机四伏。刘艺周的人早就埋伏好了,牛子龙一进门,后脑勺就挨了一记闷棍,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等他再醒来,人已经被关进了西安郊外的一座秘密监狱,手脚都上了铁镣。 在牢里,刘艺周用尽了酷刑,老虎凳、辣椒水、烫红的烙铁,牛子龙浑身没一块好肉,可硬是没吭一声。他知道,只要他咬死了不承认,敌人就没有铁证。就这么被关了一年多,他没等来组织的营救,却等到了一个机会。 那天夜里,电闪雷鸣,暴雨把监狱的发电机给干废了,整个牢区一片漆黑。牛子龙早就用一把磨尖的饭勺,花了几个月时间,偷偷把牢房墙角的一块砖给抠松了。他跟隔壁牢房一个被捕的同志对好暗号,趁着看守松懈,撬开砖头钻了出去。两人在臭水沟里潜行,身后枪声大作,他们头也不回地扎进了茫茫黑夜。 逃出生天的牛子龙,再也回不去军统了。他凭着在豫西一带的名望,拉起了一支千把人的抗日武装,成了让日本人头疼的“牛司令”。 1945年,日本人投降了。可内战的乌云又压了过来。国民党部队要“收编”他们,牛子龙假意顺从,暗地里却策划起义。三个月后,他带着两百多个不愿意打内战的兄弟,一夜之间脱离了国民党军队,千里迢ρό地投奔了解放区,见到了皮定钧将军。从此,他才算真正回到了自己的队伍。 后来淮海战役,他带着一个营硬顶着黄维兵团的坦克冲了三天三夜;湘西剿匪,他带着侦察连钻进深山老林,活捉了匪首。他打仗不要命,身上留下的伤疤,多得数不清。 只是,因为那段潜伏的历史过于复杂,加上很多证明人牺牲了,在新中国成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的功绩没有得到完全的承认。1955年授衔,战功赫赫的他只被授予少校军衔。但他从没抱怨过什么。 1964年,牛子龙因旧伤复发去世,年仅54岁。直到1985年,组织经过反复调查核实,才终于为他的传奇经历做出最终的公正结论,追认他为革命烈士。 牛子龙这一辈子,就像一杯烈酒,入口辛辣,回味却满是甘醇。他杀了该杀的人,走了该走的路,喝了那杯明知有毒的酒,也闯过了那座固若金汤的牢。他用一生的行动告诉我们,真正的硬骨头,不是不怕死,而是在明知会死的情况下,依然选择做正确的事。这,才是真正的英雄。
蔡正元直言:这次郝龙斌的败选,根本是无妄之灾。蔡正元指出,赵少康在选举期间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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