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刑为何是最可怕的刑罚?东条在绞架上整整挣扎了12分30秒,咽气时他被折磨得涕泗横流,下身和地上一片狼藉,令人看了不住心惊。 这事儿得从1945年说起。日本战败投降,曾经不可一世的战争狂人们,一夜之间从云端跌进了泥潭。盟军的逮捕令雪片般飞来,东条英机的大名,赫然在列。 这位前首相、陆军大将,曾对着几百万日本士兵叫嚣“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鼓吹士兵们战败就得切腹自尽,以效忠天皇。可轮到他自己,所谓的“武士道精神”瞬间成了一个笑话。他怕死,怕得要命。 美军士兵踹开他家大门时,东条英机慌了。他不想被审判,更不想死得难看。切腹?太疼了,他不敢。他选择了自以为最“体面”的方式——用枪自杀。为此,他还特地找来医生,在胸口心脏的位置画了个圈。 “砰”的一声枪响,他倒下了。可笑的是,也许是太紧张,也许是他那颗心本身就长歪了,子弹完美地避开了心脏,只打穿了肺。他自杀未遂,被美国大兵从血泊里拖出来,救活了,然后送上了审判庭。 在法庭上,这位曾经的“战争之神”更是丑态百出。他精心准备了二十万字的辩护词,企图为自己脱罪。那副贪生怕死、巧言令色的嘴脸,别说中国人、美国人看不下去,就连很多日本人都觉得他丢尽了国家的脸。 当然,他的挣扎是徒劳的。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罗列的55条罪状,他一人就占了54条。最终,1948年12月22日,他和其他六名甲级战犯,被判处绞刑。 消息传来,东条英机反而松了口气。在他看来,绞刑起码能保住脸面,脖子一勒,瞬间毙命,比枪毙或者切腹强多了。他甚至还有闲心在牢里写写俳句,幻想着自己“体面”的落幕。 然而,他把绞刑想得太简单了。 现代绞刑,尤其是经过改良的“长坠式绞刑”,其原理是利用犯人下坠的冲击力,瞬间折断颈椎,造成即时死亡,理论上痛苦很小。但这个“理论上”,在现实操作中,充满了变数。绳索的长度、犯人的体重、打结的位置,任何一个细微的差错,都会把一场“安乐死”变成一场漫长的虐杀。 如果颈椎没被瞬间折断,那么犯人就会在半空中,经历一场缓慢的、长达数分钟甚至十几分钟的窒息。 在这个过程中,大脑会因为缺氧而产生剧烈的痛苦和恐惧,身体会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挣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眼球凸出,舌头外伸。由于巨大的生理压力,括约肌会失控,导致大小便失禁。 这,才是绞刑最真实、最恐怖的一面。它剥夺的不仅是生命,更是一个人最后的体恤。 1948年12月23日凌晨,东京巢鸭监狱的行刑室里,寒气逼人。东条英机被带向那座由13级台阶组成的绞刑架。史料记载,这位曾经号令千军的战争狂人,此刻双腿抖得像筛糠,几乎无法站立,是被两名行刑人员半架着拖上台阶的。短短13级台阶,他走了好几分钟。 当黑色的头罩蒙上他的脸,粗糙的绞索套上他的脖颈时,不知道他会不会想起那些被他送上战场的年轻生命,那些死在屠刀下的无辜平民。 零点零一分,他脚下的活板门“哐当”一声打开,身体猛然下坠。 然而,预想中颈椎断裂的清脆声响,没有出现。 悬在半空的东条英机,开始了长达12分30秒的生命倒计时。这每一秒,对他来说都如同一个世纪。他像个木偶一样,在绳索的末端疯狂地扭动、弹跳,四肢痉挛,身体因为极度的痛苦和缺氧而剧烈颤抖。 行刑室里一片死寂,只有绳索被拉得吱吱作响的声音,和他喉咙深处无意识的哽咽。在场的美军法医和记者,都默默地注视着这骇人的一幕,表情凝重。 当他的身体终于停止抽搐,法医上前确认死亡后,人们摘下了他的头罩。那张脸上,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威严,只剩下扭曲的痛苦和恐惧。他涕泗横流,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混合着汗水,而他的裤子和脚下的地面,早已是一片狼藉。 一个极度注重个人形象,甚至自杀都要避开脸部的战争魔头,最终却以这样一种最狼狈、最屈辱、最没有尊严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罪恶的一生。这或许是历史对他最大的讽刺。 行刑结束后,美军为了防止他的坟墓成为日本右翼分子的“精神圣地”,将他的尸体火化,并由陆军少校卢瑟弗里森亲自带队,乘坐飞机将包括他在内的七名战犯的骨灰,悉数撒入了茫茫的太平洋。 可魔幻的是,据说当时有日本人偷偷潜入火葬场,盗取了部分残余的骨灰。而这些骨灰,如今正被供奉在那个臭名昭著的靖国神社里。 一个在死亡面前吓得屁滚尿流、丑态百出的懦夫,一个要求别人为国捐躯自己却百般惜命的伪君子,竟然被当作“为国殉难”的“英灵”来祭拜。 这不仅仅是荒诞,更是一种警示。它告诉我们,有些势力,至今仍在试图美化那场侵略战争,仍在怀念那个疯狂的军国主义时代。 绞刑的可怕,在于它用最直观的方式,展现了生命在暴力机器面前的脆弱与无助。而东条英机之死的整个过程,从他拙劣的自杀表演,到最后在绞架上的狼狈不堪,则是一面镜子,照出了军国主义外强中干、虚伪残暴的本质。
绞刑为何是最可怕的刑罚?东条在绞架上整整挣扎了12分30秒,咽气时他被折磨得涕泗
司马槑谈过去
2025-10-10 13:3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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