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中国停止进口菲律宾香蕉，菲律宾香蕉协会的负责人愤怒地表示：“中国断了30万蕉农的生计！” 最近几年，菲律宾棉兰老岛的香蕉园里总飘着一股发霉的酸味儿。从前让农民笑开花的黄香蕉，如今烂在地里没人要，30万蕉农的日子，过得比这烂果子还糟心。 早几年，这里可不一样。村里的老人总说，香蕉熟了的日子最热闹。收购商开着卡车进村，秤砣一压，钱就装进了口袋。 孩子们新学期的学费、屋檐漏雨的修补钱，全靠这一车车香蕉。那时候，种香蕉是家里的顶梁柱，地里的苗刚冒尖儿，一家老小就盼着成熟那天的甜。 变化是从2023年开始的。头四个月，菲律宾香蕉对华出口量直接少了三分之一。 地里的香蕉堆成山，运不出去，卖不掉，只能看着它们烂成泥。 村头的老蕉农何塞蹲在地头抽旱烟，皱着眉头说：“从前卡车排着队来收，现在连个问价的人都没有。” 更难的是，家里欠的贷款像块大石头，压得人喘不过气，种香蕉要买肥料、雇人工，钱都是提前借的，如今没了收入，日子连顿饱饭都难保证。 为啥好好的香蕉没人要？事儿得从更远处说起。菲律宾在南海问题上和中国的关系，这几年慢慢降了温。 2023年8月，双方在仁爱礁附近的对峙让气氛更紧张。 作为回应，中国减少了菲律宾香蕉的进口，转而从越南、厄瓜多尔等国买。数据摆在这里：2022年越南香蕉对华出口62万吨，硬是把菲律宾保持了20多年的“头号供应国”位置抢了过去。 国内的事也没帮上忙。菲律宾政坛这些年就没消停过，马科斯家族和杜特尔特家族的争执闹得沸沸扬扬。 2023年副总统莎拉的弹劾案，更是把各方精力都拽进了“窝里斗”。 农民找官员求助，得到的回复要么是“研究研究”，要么是“等上面定”。 达沃市的农民曾举着烂香蕉牌子上街抗议，喊着“我们的香蕉烂在地里，你们却在吵架”，可这样的声音，终究没传进决策层的耳朵。 还有美国，这些年菲律宾总把“和美国站一起”挂在嘴边。可真到香蕉卖不出去时，美国的投资大多在军事和基建上，农业支持少得可怜。 农民需要的贷款、技术指导、销路帮忙，一样都没见着。一边是政客在国际场合“秀合作”，一边是农民守着烂果子发愁，这对比扎心得很。 现在去棉兰老岛的村子，满眼都是焦心。有的家庭去年贷了款种香蕉，如今孩子学费交不起，只能让孩子辍学帮忙干活； 有的老人看着烂在地里的香蕉直抹泪，说“种了一辈子地，头回见这么糟心的年景”。 更难的是市场变了，越南香蕉早就在中国消费者心里扎了根，就算菲律宾香蕉降价，人家也不一定愿意回头买。 这些蕉农没做错什么，他们只是守着祖祖辈辈的土地，靠种香蕉过活。可政治的风吹草动、政客的争执、外部的支持不给力，全让他们扛了。 地里的香蕉还在烂，可日子总得往前过。有些年轻人已经收拾行李去城里找工作，老人留在地里，拔拔草，盼着哪天能再看见收购卡车的影子。 其实，农民要的不多，不过是种出来的东西能卖个好价钱，家里的老小能吃饱饭。 他们的困境，让人揪心，也让人想：小国在大国之间周旋，咋就不能多护着点最普通的百姓？ 好在有些问题已经被注意到，希望这些辛苦了大半辈子的农民，能早点熬出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