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皇帝的五大宠臣,在他死后,他们的结局如何? 【1735年九月初八夜,紫禁城偏殿】“老田,雍亲王不在了,我们还能风光多久?”张廷玉压低声音问了一句。 对话很短,却道破了当时所有老臣的心思。雍正突然驾崩,乾隆即位,朝堂风向转瞬变换。曾经跟着雍正披挂上阵、推行新政的五大心腹,很快就要面对新的天子、新的算盘。史书对他们的结局有笔墨,却往往只写一行冷冰冰的“卒于某年”。若把他们放进当时错综复杂的政治棋局,再看他们人生落点,味道就完全不同了。 雍正十三年以前的朝廷,权力结构紧密得像发条,每一次改革都是雍正与这五人联手完成。田文镜、李卫负责基层执行,鄂尔泰镇西南,张廷玉统筹中枢,胤祥居中调剂,连奏折格式都是他们一起改的。短短十三年,内务府省下了上百万银两,盐务、田赋、火耗一并收束。雍正自己说“朕即夜分批阅折子”,其实不少折子是这几位先过目,再送进养心殿。可以说,他们与皇帝的关系,比传统上下级更像合伙人。 乾隆元年,舞台灯光骤然改变。年轻皇帝嘴上称“念先朝旧德”,骨子里却想留下自己的执政印记。有意思的是,乾隆第一件大动作并不是处置五大宠臣,而是为八阿哥、九阿哥平反,这在朝内外都掀起波澜。乾隆通过这一步告诉百官:先帝的恩怨到此为止,未来的账本由他重新列。五大宠臣没精打采地站在金水桥边,已经意识到好日子快到头。 田文镜是最早退出牌桌的。雍正十三年四月他奉命回河南巡查,七月即暴病而亡。官方说他“积劳成疾”,民间却流传“自知难以再立功”而忧郁成疾。乾隆念其治河有功,赐谥“端肃”,算是体面收场。田家后代继续在地方为官,虽失势,却没有受到追究。若说九子夺嫡中的酷吏多半下场凄惨,田文镜算是难得的例外。 李卫的官帽本就带着“捐纳”标签,却凭一股子狠劲另辟蹊径。乾隆上台后仍需要他管浙闽盐课,于是给了三年缓冲期。可李卫身体硬朗却不敌宿疾,乾隆三年十月病逝。朝廷赠太子太保,追谥“襄恪”,未被清算。坊间常把他和和珅相比,实情却显得平淡:他财产不多,也无派系依附,死后留给后人的只有几本盐政章程。 鄂尔泰的际遇曲线最耐人寻味。雍正托孤时写下“鄂尔泰为朕股肱”,乾隆依旧沿用,可私下并不完全信任这位满洲老臣。贵州、云南改土归流让乾隆获得巨大经济收益,因此对鄂尔泰表面礼遇、暗地削权。雍正十三年,他仍是军机大臣;乾隆十年,重病辞世。乾隆写悼词“文端忠烈”,然而立刻命人整理鄂氏所掌西南驿站银库,确保没有留下潜在的山头势力。 张廷玉是五人里活得最久,也最懂分寸,却依旧没躲过乾隆的性格考验。雍正时,他被允诺“配享太庙”,这是汉臣罕得的殊荣。乾隆表面遵从遗诏,心里却觉得“教化百世者,岂能存汉臣于满祀之间”。张廷玉七十高龄仍披甲值班,只为守住先帝承诺。乾隆十五年,他因一句“臣年迈望归”,被指“怀怨求退”,抄家削禄。去世前,他对家人说:“勿哭,留得史笔自鸣。”后来嘉庆还是让他的牌位入太庙,只是摆在偏殿,名义上“兑现先帝遗命”,实则再一次提醒世人:皇权可以周旋,也可以随时翻牌。 胤祥最幸运,也最悲凉。他死得比雍正早,乾隆继位时,十三爷已入大殓八年。雍正追封其为“诚敬亲王”,并把自己最珍贵的一套《大藏经》赠给府邸。乾隆对十三叔保持敬意,每逢岁时必派人致祭,但同时裁撤了胤祥系官员若干,防止旧人凭宗室关系染指政务。胤祥早年替兄长奔走夺嫡,晚年又帮雍正撑住国库,被称常务副皇帝,然而离世后整个派系迅速消散,说明真正的权力还是唯皇帝个人而存在。 综合来看,五大宠臣的结局呈现出一个规律:凡是雍正手中的“刀子”,乾隆都尽量收回;凡是能带来实际财政收益的人,则保留名义、缩减权限。乾隆并非怀旧,也非刻薄,而是深知要在祖父的光辉与父亲的强势之间找到自己的舞台,就必须淡化上一代的影子。田文镜、李卫功成即退,鄂尔泰功高要削,张廷玉被削后予以恩典,胤祥因先逝而得全身,其实都落在这一逻辑下。 不得不说,雍正十三年打下的制度地基,为乾隆前二十年盛世提供了足够养料,却也让新皇帝背负挥之不去的“雍正色彩”。他要既继承又摆脱,于是五大宠臣成了最好操作的支点。史书只写他们的生卒、官位和谥号,若将政治温度加进去,才看得出当时的宫廷空气有多稠、有多冷。 田文镜回乡墓前,百姓依旧摆猪羊祭他;李卫的故居门楣如今还挂着“清白传家”木匾,颇具讽刺意味;鄂尔泰后人远迁东北,躲过咸同之乱;张廷玉的家书被乾隆下令焚毁,仅存几封残件;胤祥府后来改为恭王府,游人如织,却很少有人想起当年那位“拼命三郎”的影子。这些片段拼接起来,足以说明一件事:在帝国体系里,个人荣辱转瞬即逝,再显赫的宠臣也难逃朝代节拍的快慢。 五大宠臣,有善终,有失意,各自命运差别巨大,但他们的职业轨迹共同指向同一事实——政治不是永恒的靠山,真正稳固的只有制度与银两。乾隆能在位六十年,与其说是“继承康乾盛世”,不如说他及时切断了可能分流权力的旧管道。
乾隆之所以选择嘉庆当皇帝,原因也是很无奈的。因为在嘉庆之前,乾隆先后选择了5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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