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日军将一个光着身子的少女扔到了河边,还留下了一条恶犬,恶犬张着血盆大口朝少女走来,同时她看到一双脚也正向自己靠近…… 这个女孩,叫万爱花。这个名字,今天可能很多人觉得陌生,但在当年,它是一个传奇,也是一段血泪史。 万爱花这辈子,好像从落地那天起,就没过过几天舒坦日子。她4岁那年,亲爹就把她卖给了人贩子,转手又被卖到山西孟县的羊泉村,给一户姓李的人家当了童养媳。那年头,童养媳是什么?说白了,就是个不要钱的丫鬟,长大了还得给人家当媳妇,生儿育女。 可万爱花不是那种任人摆布的性子。她骨子里有股劲儿,不认命。村里地下党悄悄发展成员,她听了几次课,眼睛就亮了。她觉得,这才是人该走的路。于是,她毅然加入了共产党,还把那门娃娃亲给退了,嫁给了同是党员的村干部李季贵。她以为,好日子就要来了。 可她没想到,更大的苦难还在后头。 1943年,日军在山西搞“大扫荡”,羊泉村成了重灾区。万爱花因为是村干部的家属,又积极参与抗日活动,成了鬼子的眼中钉。一天夜里,一队日本兵摸进村,把她从被窝里拖了出来,押进了进圭据点的炮楼。 那地方,就是人间地狱。 炮楼里的窑洞又黑又潮,地上铺着发霉的稻草。从被抓进去的第一天起,万爱花就没穿过一件完整的衣服。日军对她的折磨,简直是丧心病狂。他们想从她嘴里撬出党员名单,可万爱花嘴巴比石头还硬,一个字都不吐。 “说不说?不说就让你尝尝大日本皇军的厉害!”一个日本军官用生硬的中文问她。 万爱花啐了一口血沫在地上,眼睛瞪着他,一言不发。 恼羞成怒的鬼子开始用酷刑。有一次,一个戴着戒指的军官狠狠扇她耳光,戒指上的金属边勾住了她的耳环,“刺啦”一声,连着耳垂一起被扯了下来,鲜血淌了她半个脖子。他们还把她吊在树上,一根一根地拔她的腋毛,直到腋下血肉模糊。更残忍的是,他们用两根扁担把她夹在中间,两个鬼子一人一头使劲压,万爱花当场就昏死过去,全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一样。 就这样,她被折磨了整整21天。每天都在生死边缘挣扎,但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说,死也不能说。 后来,据点换防,看守松懈,万爱花趁着一个下雨的深夜,撬开窗户逃了出去。她跑回羊泉村,还没喘口气,鬼子又来了。她再次被捕,又被关进了那个窑洞。 这一次,鬼子对她的折磨变本加厉。他们觉得这个女人太“硬”,非要用最残忍的手段把她折磨到死。整整50天,万爱花遭受的酷刑,已经超出了人类语言能够描述的范畴。她好几次昏死过去,又被冷水泼醒。 最后一次,她被打得浑身是血,彻底没了气息。鬼子以为她死了,就把她扒光了衣服,拖到村外的河边,扔在了冰面上。这才有了开头那一幕。 那双靠近的脚,不是鬼子的,是一位好心的老乡。他路过河边,看见冰上有个人,本以为是冻死的流浪汉,走近一看才发现是个姑娘。他赶走了那条恶犬,试探性地把手放到万爱花的鼻子下,竟然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 “天杀的畜生啊!”老人骂了一句,脱下自己的棉袄,把万爱花裹起来,背回了家。 万爱花活了下来,但她的人生被彻底毁了。肋骨、胯骨多处骨折,让她落下了终身残疾,更重要的是,她永远失去了生育能力。那一年,她才15岁。 战争结束后,万爱花不敢再回羊泉村,那里有太多痛苦的回忆。她四处漂泊,后来在好心人的帮助下,领养了一个女儿,取名李拉弟。母女俩相依为命,靠做针线活和亲戚邻居的接济过日子。 她身上的伤疤,时时刻刻提醒着她那段屈辱的历史。她常常在夜里惊醒,浑身冷汗。她忘不掉那些日本兵狰狞的脸,忘不掉那些非人的折磨。她心里憋着一股气,这股气,让她在沉默了几十年后,做出了一个震惊世界的决定。 1992年,万爱花第一个站了出来,以亲身经历控诉日军在侵华战争中犯下的“慰安妇”罪行。她成了中国第一个敢于公开承认自己“慰安妇”身份的受害者。 这个决定需要多大的勇气?在那个年代,这种事是女人一辈子都羞于启齿的。可万爱花不在乎,她说:“我就是要说出来,让全世界都知道日本人当年干了些什么!我要给死去的姐妹们讨个公道!” 从那以后,她拖着病弱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去日本打官司。败诉,上诉,再败诉,再上诉。她不懂什么国际法,也不懂什么政治博弈,她只知道,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的晚年,几乎都是在病痛和官司中度过的。胃病、冠心病、肺囊肿……各种疾病折磨着她,但她始终没有放弃。地方政府给她办了低保,改善了她的生活,但她把大部分钱都用在了去日本打官司的路费上。 2013年,84岁的万爱花在太原去世。临终前,她或许还在想着那场没有打赢的官司。她带着遗憾走了,但她那股不屈不挠的精神,却像一团火,点燃了更多人的记忆。
1944年,日军将一个光着身子的少女扔到了河边,还留下了一条恶犬,恶犬张着血盆大
趣史小研究
2025-09-13 16:3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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