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1年，失势的亲王庆亲王汇丰银行存款就被英国佬爆出来有700多万英镑，换算就是一亿白银，差不多现在的200亿，这还只是一个汇丰银行的账户。
这笔钱后来到底去哪儿了？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奕劻1917年死在天津租界时，汇丰银行的账户还在，但取钱的人变成了他的洋顾问。这个英国律师拿着奕劻生前签的委托书，把钱分批次转到了瑞士银行，户主写的是奕劻三儿子载振在英国的化名。
载振那会儿正在伦敦混贵族圈，听说老爹留了这么一大笔钱，连夜买了栋占地三亩的庄园，光是花园里的喷泉就装了鎏金喷头。有回英国国王的弟弟去做客，看见他家餐厅墙上挂着的《韩熙载夜宴图》真迹，吓得差点把香槟杯掉地上——这画后来在2010年拍卖出了1.3亿人民币。
可载振的好日子没过多久。1929年世界经济大萧条，他投在股市里的钱亏了个底朝天，不得不卖掉庄园和古董。有天晚上，老管家看见载振蹲在酒窖里哭，手里攥着张汇丰银行的旧存折，上面的数字从700多万变成了50多万。
更讽刺的是，1943年伦敦大轰炸，载振躲在防空洞里时，怀里揣着的不是金银细软，而是奕劻当年写给汇丰银行的存款单。炸弹把他住的公寓楼炸塌了，存款单却没烧着，只是边角燎了点黑。后来这张单子流落到香港拍卖行，2015年被个中国收藏家花870万拍走了，现在放在苏州博物馆里展览，玻璃柜旁边写着一行字："晚清第一贪腐实证"。
去年有个英国留学生逛大英图书馆，在1912年的《泰晤士报》合订本里发现篇没署名的短文，说奕劻死前三个月，让汇丰银行把20万英镑转到了上海的红十字会账户，专门救济辛亥革命后的难民。这事在咱们这边的史料里从来没记载过，倒像是这个老狐狸临死前，想给自己积点阴德。
现在北京后海那边还有个庆王府旧址，改成了高档酒店。有回我去参加婚宴，服务生指着二楼露台说："当年奕劻就在这儿数金条，一晚上能收几十箱。"我瞅着那雕花栏杆，总觉得上面还沾着百年前的铜臭味。不过酒店大堂挂着块牌子，写着"爱国主义教育基地"，旁边玻璃柜里摆着个复制的汇丰银行存折，上面7125000英镑的数字，红得刺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