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6月19日,被美国政府指控是苏联间谍的朱利叶斯·罗森堡和艾瑟尔·罗森堡夫妇即将实施电刑。即便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罗森堡夫妇仍然大声高呼自己是无罪的。可那些行刑人员根本不屑听他们所诉的冤屈。 1975 年春天,纽约一家小出版社的办公室里,罗伯特・罗森堡把一叠手稿推到编辑面前。 封面写着《我们是你们的孩子》,旁边放着一张他和弟弟麦可的童年照 —— 两个孩子穿着打补丁的衬衫,站在孤儿院的铁门外,身后是灰蒙蒙的天空。 “这不是回忆录,” 罗伯特说,“是我爸妈没来得及说的话。” 照片里的两个孩子,父亲是朱利叶斯・罗森堡,1918 年生于布鲁克林的犹太家庭,哥伦比亚大学物理系毕业时,毕业论文写的是 “电磁感应在军事通信中的应用”。 1936 年,两人在一场 “反对法西斯主义” 集会上相遇。 朱利叶斯后来在日记里写:“她唱《国际歌》时,声音像穿过浓雾的船鸣,让人心头发烫。” 1939 年结婚那天,来的大多是青年团成员,有人带来自制的红绸花,有人背来手风琴,艾瑟尔即兴唱了段《工人马赛曲》,朱利叶斯用物理公式在请柬背面给她写了首情诗。 变故藏在 1949 年 9 月的一份 FBI 密报里。 密报说,苏联试爆的原子弹 “核心结构与美国‘小男孩’高度吻合”,局长胡佛在旁边批了四个字:“彻查内鬼”。 排查网撒到了新墨西哥州的洛斯阿拉莫斯实验室,这里是 “曼哈顿计划” 的核心基地,而艾瑟尔的弟弟戴维・格林格拉斯,正是这里的机械师,负责维护核试验用的压力机。 1950 年 11 月,戴维被 FBI 约谈。 档案显示,他最初坚称 “从未接触核心数据”,直到探员提到 “你妻子露丝也在实验室工作,她的 clearance(安全许可)可能被撤销”,他才崩溃。 三天后,戴维的供词里出现了这样的话:“1945 年 7 月,我把一份铀 235 提纯工艺草图交给艾瑟尔,她用打字机抄了一份,朱利叶斯转交给一个叫‘莫洛佐夫’的苏联人。” 1951 年 7 月 17 日,朱利叶斯被捕时正在给学生上 “无线电原理” 夜校课,手铐铐住手腕时,他还把黑板上的公式补全了。 审判从 1951 年 3 月 6 日开始,持续了 23 天。 控方出示的 “关键证据”,除了戴维的口供,只有一份 “据说是艾瑟尔打字的情报副本”,但 FBI 的笔迹鉴定专家出庭时承认 “无法确定打字者是谁”。 辩方律师问戴维:“你说艾瑟尔抄情报时,你妻子露丝在场,为什么她没被起诉?” 戴维回答:“她…… 她只是在缝衣服。” 台下哗然,《纽约邮报》第二天的标题是《一个弟弟的 “缝衣与打字”》。 1953 年 6 月 18 日,行刑前一天,艾瑟尔给儿子们写了最后一封信。 现存于美国国家档案馆的信纸上,有几处泪痕晕开了字迹:“记得妈妈教你们唱的《小星星》吗?黑暗时就唱,妈妈在听。” 朱利叶斯则给律师写了张便条:“告诉孩子们,爸爸研究的物理定律里,有一条是‘真相永远守恒’。” 第二天清晨,刑房的钟表走得格外慢。 朱利叶斯被绑上电椅时,突然对执行官说:“请告诉我的儿子们,电流的速度是 30 万公里 / 秒,但真相跑得更快。” 8 点 06 分,电流接通,他的眼镜掉在地上,镜片没碎。 艾瑟尔走上前时,女看守发现她藏在袖口的一张小照片 —— 是两个儿子的笑脸。 第一次电击后,她突然抬起头,像是在找什么,直到第五次电击后,那照片从焦黑的袖口飘落,被风吹到墙角。 2008 年,美国国家档案馆解密了一批 “维诺纳计划” 文件 —— 这是冷战时期美国监听苏联外交密电的项目。 其中一份 1944 年的密电提到 “纽约的朱利叶斯提供了雷达技术参数”,但所有密电里,都没有艾瑟尔的名字。 2010 年,戴维的女儿安妮在访谈中说:“爷爷(戴维的父亲)临终前告诉我,当年 FBI 答应‘只要指证艾瑟尔,就让戴维只判 10 年’,我姑姑是替我妈顶罪的。” 如果各位看官老爷们已经选择阅读了此文,麻烦您点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各位看官老爷们的支持!
此人军衔不好评,元帅、大将都可能,他说:苏联同职务是元帅“1955年3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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