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的一律开除!”2021年,湖南一15岁女学生,入学后被老师发现胳膊有纹身,当场开除学籍不准入学,不料女生恼羞成怒,要求学校赔15万精神损失费,校方坚决不让步! 法院调解室里,小悠攥着衣角,眼神瞟向墙上的时钟。对面校方代表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规定写得明明白白,我们没做错。” 她突然想起三个月前,自己也是这样攥着衣角,站在学校报到处的场景——那天阳光刺眼,老师指着她胳膊上的花纹问“这是什么”,她还满不在乎地说“好看呗”,根本没料到这句话会把自己拖进一场风波。 其实那纹身说不上复杂,就是几串歪歪扭扭的英文,是去年夏天和朋友在一家巷子里的小店纹的。那会儿她刚上初二,父母总说“你只要好好学习就行”,却很少听她说学校的烦心事。 班里女生流行纹身贴,有次聚会,一个高年级的朋友说“真纹身才够酷”,她脑子一热就跟着去了。 纹身师问“想清楚了?”,她还拍着胸脯说“当然”,完全没留意墙上“禁止向未成年人提供纹身服务”的标语。 直到收到这所学校的录取通知书,翻到招生简章里“禁止纹身”的条款时,她才慌了神,可洗纹身要花好几千,她没敢跟家里说,总觉得“说不定老师看不出来”。 入学那天的冲突来得猝不及防。老师把她叫到办公室,指着招生简章上的黑体字:“报考前就该知道吧?”小悠梗着脖子辩解:“我是收到通知书后才纹的。” 这话半真半假——她确实是收到通知书后补的图案,但最初的纹身早在录取前就有了。学校领导很快做出决定:“按规定,取消入学资格。”她冲出办公室时,听见身后老师叹气:“这孩子,太冲动了。” 回家后,父亲把招生简章摔在桌上:“这么大的字你看不见?”母亲一边抹眼泪一边骂纹身店“缺德”,可骂归骂,学还是要上的。 小悠越想越委屈:“我知道错了,可为什么不给改的机会?”她查了资料,说“受教育权是基本权利”,便缠着父母要去索赔。 15万的数字是她随口说的,“我就是想让学校知道,他们伤了我的心”。 校方的态度却异常坚决。校长在接受采访时说:“如果开了先例,明天就会有学生效仿,校园风气怎么办?” 学校的公众号还发了篇文章,列举了往届学生因纹身引发的纠纷,说“规则面前不能有例外”。这话在网上炸了锅,有人留言“支持学校,学生就该有学生样”,也有人反驳“15岁懂什么? 应该给机会改正”。有网友扒出那家纹身店没有资质,骂店主“赚黑心钱”,可这已经改变不了小悠有纹身的事实。 最让小悠难受的是去洗纹身的那天。激光打在皮肤上像针扎,她疼得眼泪直流,旁边的护士说“很多小孩都这样,一时冲动,后悔都来不及”。 她这才想起,纹身那天朋友说“以后想洗随时能洗”,可没人告诉她洗纹身这么疼,还可能留疤。父亲在外面抽烟,母亲隔着玻璃看着她,眼神里的心疼比激光还扎人。 法院开庭时,法官问了她一个问题:“如果重来一次,还会纹身吗?”小悠摇摇头,眼泪掉了下来。她第一次认真听律师解释“未成年人保护法”。 法律规定学校不能随意剥夺受教育权,也规定纹身店不能给未成年人纹身,可她和学校,偏偏都踩了红线。 最终法院判决,学校取消入学资格的程序违法,得允许她入学,至于赔偿,经过调解,学校承担了她的洗纹身费用,也算给了双方一个台阶。 开学那天,小悠穿着长袖校服,胳膊上的疤痕还很明显。老师在班会上没提往事,只说“每个人都会犯错,重要的是改正”。 她把洗纹身剩下的钱存了起来,打算给父母买件礼物。有次路过那家纹身店,发现已经关门了,墙上贴着市场监管局的封条。 现在的小悠偶尔还会摸胳膊上的疤,那疤痕像个提醒:酷不是靠纹身证明的,规则也不是用来挑战的。 这场风波里,没人是绝对的赢家,但她终于明白,成长就是学会为自己的冲动买单,而学校和社会,也该给犯错的孩子留条回头的路。 参考资料:羊城晚报—2023-08-09—16岁纹身少年被学校拒之门外,反对纹身也要保护未成年人受教育权
大家还记得当年的网红校长,外号“大炮”的郑强吗?他曾在衡水中学,当着三千多名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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