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郭新科在墓中将一颗800克的皇后金印吞入腹中,回家后,他喝下一大壶香油、吃下两盘韭菜,使劲拉出金印,不料,几天后他被同伴扔进了古墓中! 黑暗像湿泥一样糊住郭新科的口鼻时,他最后摸到的是自己肋骨断裂处的凸起。墓道深处的霉味里,混着几天前炸开的硝烟味,还有他自己血的腥气。 这地方他太熟了——三天前,他就是从这个盗洞钻进来,在棺材边摸到那枚刻着字的金印,沉甸甸的800克,棱角硌得手心发疼。 此刻那枚金印不在他身上。它躺在他家炕洞的麦草堆里,沾着没擦干净的粪水和炕土。郭新科记得把它拉出来的那个凌晨,韭菜的辣气从喉咙烧到胃里,香油在嘴里腻成一层膜。 蹲在茅坑上,他攥着拳头使劲,直到那东西“咚”地掉进粪坑,溅了他一脸。月光下洗金印时,他数着上面的花纹,麒麟的角、方印的边,心里盘算着:“这能给娃换多少书包?” 这个念头现在想来,像根毒刺扎在嗓子眼。他第一次跟着李大爷盗墓时,腿肚子抖得像筛糠,只敢在外围望风。那次挖了个小墓,分了几十块钱,够买半袋化肥。 他拿着钱回家,老婆数钱时指尖的茧子刮过纸币,那声音让他红了眼。后来他学会了看土色,知道哪片地的土带着“五花夯土”,就像知道哪片麦子该浇水一样熟练。 1993年夏天的那个晚上,李大爷说“村南那片地有戏”时,郭新科正在给玉米浇水。水管漏的水在脚边积成小坑,映着他汗津津的脸。他扔下水管就走,没顾上跟老婆说一声。 炸药炸开墓门时,黄沙涌出来像活物,李大爷骂着“他娘的机关”,手被碎石划开一道大口子。郭新科钻进墓室,手电筒的光扫过满地的陶俑,最后落在棺材旁那枚金印上。 同伴们正抢着往包里塞玉器,没人注意他把金印塞进嘴里——那一下差点把他噎死,喉咙被刮出的血混着唾沫咽下去,竟有点甜。 藏金印的炕洞是他连夜挖的。麦草盖上去时,他摸了又摸,像小时候藏糖块。可藏得住东西,藏不住心虚。他开始失眠,总觉得李大爷看他的眼神带着钩子。 那伙人拜把子时说过“见者有份”,但他看见李大爷扫过棺材边的眼神,就知道这规矩早被贪念啃烂了。郭新科更狠,直接咽进肚里,这成了捅破窗户纸的刀。 被拖回墓地的路上,他的头磕在拖拉机挡板上,每一下都想起金印的重量。李大爷的皮带抽在脸上,血糊住了眼,他听见有人喊“搜他家”,才明白藏不住了。 金印被从炕洞里翻出来时,李大爷掂了掂,突然笑出声:“姓郭的,你是想把这宝贝带进棺材啊?” 绳子勒进手腕的疼,比不上被扔进墓道的那一刻。他摔在自己炸开的碎石堆上,肋骨断了的地方像有把钝刀在剜。 黑暗里,他好像又看见那枚金印,在月光下闪着冷光,上面的字他不认识——后来警察说,那是“天元皇太后玺”,北周武德皇后阿史那氏的印,突厥公主嫁过来的见证。 村里人发现他失踪时,玉米地的水管还在滴水。警察从墓里抬出他的尸体时,他的手还保持着攥东西的姿势。金印后来被摆在咸阳博物馆,玻璃柜里的灯光照着,麒麟纽子的纹路清清楚楚。 专家说这印填补了北周史的空白,可郭新科不懂这些,他只知道800克金子能换多少袋面粉。 李大爷他们被抓时,有人还揣着没来得及出手的玉簪。审判那天,郭新科的老婆抱着俩娃在法庭外哭,大娃手里捏着个用泥巴捏的印,是他爹没出事前教他捏的。 那座被挖开的孝陵,后来被考古队抢救出不少陶俑和墓志,其中一块上写着阿史那氏的生平,说她“以柔德融于关塞”,活了八十岁。 现在陈马村的人还会说起这事,说郭新科是被金子烧心了。
1993年,郭新科在墓中将一颗800克的皇后金印吞入腹中,回家后,他喝下一大壶香
烟雨杏花村
2025-08-15 11:1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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