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太平公主去看望武则天,武则天敷衍了事地应付了她几句,双手搂着张氏兄弟搞起了暧昧,左边一个宝贝,右边一个亲爱的,太平公主顿时萌生醋意,告诫张氏兄弟:“老实点,别玩得太过分”。 这时候的武则天,已经是七十多岁的老太太了,可架不住权倾天下的底气,精气神儿比小伙子还足。她这辈子见惯了刀光剑影,从才人到皇后,再到武周皇帝,杀过亲人,斗过朝臣,临了却偏宠着张氏兄弟这对“活宝”。张易之、张昌宗哥俩,是太平公主亲手送进宫的——起初她是想找两个听话的眼线,盯着老娘的心思,没成想这俩人仗着宠信,翅膀硬得比谁都快。 张易之皮肤白得像玉,会弹琵琶,嘴甜得能化了蜜;张昌宗更绝,传说长得像当年的潘安,跳舞时衣袂翻飞,看得武则天眼睛都直了。哥俩进宫没两年,就从无名小卒爬到了“麟台监”“司卫少卿”,朝堂上的大臣见了他们,都得矮三分。 太平公主站在殿角,看着老娘把张昌宗的手往自己袖口里揣,又笑着喂张易之吃葡萄,指甲上的丹蔻红得刺眼。她穿一身紫袍,腰间玉带压得笔直,这是只有亲王才能穿的规制——她这辈子最像武则天,杀伐果断,权欲熏心,可此刻看着眼前的光景,心里像塞了团乱麻。 “母后,”太平公主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冰碴子,“儿臣刚从吏部过来,裴炎的案子还等着您批呢。” 武则天眼皮都没抬,捻着张昌宗的耳垂笑道:“多大点事,让宰相看着办就是。昌宗刚给我跳了支《兰陵王》,你没瞧见,比当年的薛绍还俊。” 薛绍是太平公主的第一任丈夫,被武则天以谋逆罪处死的。这话像针,扎得太平公主攥紧了拳。她瞥了眼张氏兄弟,张易之正冲她挑眉,嘴角挂着得意的笑,那眼神像在说:“你又能奈我何?” “老实点,别玩得太过分。”太平公主的话砸在地上,带着她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狠劲。她知道这不是吃醋——她自己养的男宠比谁都多,她气的是这俩人越界了。前天张昌宗敢把御史大夫的奏章扔在地上,昨天张易之就敢挪用军饷修自己的府邸,再这么闹下去,朝堂得翻了天。 张昌宗往武则天怀里缩了缩,嗲声嗲气:“陛下,您看公主凶人家。” 武则天这才抬眼,看太平公主的目光里带着点复杂——这女儿太像自己了,精明,狠辣,可也太碍眼了。“你管得着吗?”她哼了一声,“朕的人,朕乐意宠着,天塌下来有朕顶着。” 太平公主没再说话,转身就走。靴底踩在金砖上,发出闷响,像在数着谁的死期。她心里清楚,老娘是老糊涂了,可这糊涂账,总得有人来清。 不出半年,张氏兄弟闹得更不像话。张易之诬陷宰相魏元忠谋反,把朝堂搅得鸡飞狗跳;张昌宗更离谱,竟在洛阳街头强抢民女,被巡城御史撞见,还敢把人打了。满朝文武敢怒不敢言,眼珠子都盯着太平公主——这天下,也就她能跟武则天叫板了。 那年腊月,武则天病得下不了床,张氏兄弟仗着能随意出入寝宫,竟扣下了所有奏章,想趁机篡改遗诏。消息传到太平公主耳朵里时,她正在府里看雪景,手里捏着个暖炉,笑得像只猫。 “该动手了。”她对心腹薛崇简说,“让敬晖、张柬之他们准备好,正月里,咱们去‘探病’。” 正月二十二,太平公主带着禁军闯进宫时,张氏兄弟还在武则天床前调情。张易之看见明晃晃的刀,腿都软了,想躲到武则天身后,被太平公主一脚踹在地上。“老娘宠你们,是让你们唱戏解闷的,不是让你们谋逆的。”她拔出剑,抵着张昌宗的脖子,“去年我怎么跟你们说的?记不住了?” 张昌宗抖得像筛糠,话都说不囫囵。武则天躺在床上,喘着粗气骂:“太平!你敢动我的人?” “儿臣不敢动母后,”太平公主的剑没挪地方,“但这两个祸国殃民的东西,留着就是祸害。”话音刚落,剑刃一抹,张昌宗的头滚落在地。张易之想跑,被禁军一刀砍成了两段。 血溅在锦被上,像开了朵恶俗的花。武则天看着地上的尸体,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好……好个太平,跟我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没几天,武则天就下诏退位,把皇位还给了李显。太平公主站在宫墙上,看着老娘被抬出紫微城的背影,忽然觉得这天下的雪,下得比往年都冷。 有人说太平公主杀张氏兄弟,是为了夺权;有人说她是为了李唐江山。其实啊,她不过是在重复武则天的老路——权力场里,没有永远的宠爱,只有永远的算计。张氏兄弟是她递出去的刀,最后又成了她砍向权力的刀。 武则天到死都没明白,她宠张氏兄弟,是想抓住点年轻时的影子;可太平公主杀他们,是想告诉所有人:这天下,终究得由拎得清的人来坐。 信息来源:基于《旧唐书·则天皇后本纪》《新唐书·太平公主传》及《资治通鉴·唐纪》等史料记载综合创作。
公元697年,73岁的武则天经常以喝茶为由,去王方庆家一坐就是好几个时辰,王方庆
【1评论】【4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