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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1年3月,由原马家军骑五军改编的解放军骑兵7师一部发动叛乱,王震对师长韩有

1951年3月,由原马家军骑五军改编的解放军骑兵7师一部发动叛乱,王震对师长韩有文说:“韩师长,你的部队叛变了,叛变和捣乱是没有前途的。”

在那年的西北戈壁,风沙裹着硝烟味,一支刚换上解放军军装的部队突然调转枪口对准了自己人。

新疆军区司令员王震接到急报,盯着地图沉默半晌,转头对师长韩有文撂下一句硬话:"韩师长,你的部队叛变了,叛变和捣乱是没有前途的。"

这句话像块石头砸进沸水,溅起的不仅是愤怒,更折射出新中国在边疆治理上的艰难抉择。

这支叛乱的部队前身可不简单,正是盘踞西北几十年的"青马"军阀马步芳麾下的骑五军。

说起马家军,西北老百姓牙根都发酸,土地革命时期,他们在甘肃永昌、古浪一带残杀西路军将士,用马刀砍头、活埋等手段制造了无数惨案。

1949年兰州战役,彭德怀的第一野战军集中炮火猛轰沈家岭,马家军主力82军的尸体堆得比战壕还高。

马步芳父子坐着飞机逃跑时,口袋里还揣着从青海百姓那搜刮的金条。

解放军原本对这批残兵败将早有防备,战前密电里说得明白:"对马家军尽量全部缴械,改编越少越好。"

可新疆和平解放时,为稳住局势,还是将部分投降的骑五军编为解放军骑兵第七师。

原师长马呈祥表面服从改编,背地里却跟心腹嘀咕要"卧薪尝胆",这帮人连军装都没焐热就开始搞小动作。

1949年9月哈密暴乱,叛匪冲进银行抢钱杀人,迪化周边接连十七个连队倒戈,两百多名派去的政工干部惨遭毒手,有的被绑在马后活活拖死。

王震调来的战车团成了平叛关键,朱德总司令早就说过"装甲车是克制骑兵的利器",从东北调来的45辆装甲车在戈壁滩上横冲直撞。

叛匪还想用老办法围攻,子弹打在钢板上火星四溅,车顶机枪一个点射就能扫倒一片马队。

有个战车兵在日记里写:"叛匪举着青天白日旗冲过来,我们一梭子打过去,旗子和人一起栽进沙堆里。"二十多天追剿下来,1711名叛匪被击毙,剩下的六百残兵投奔了北疆悍匪乌斯满。

最惊心动魄的当属伊吾保卫战,战斗英雄胡青山带着百来号人守城,县长艾拜都拉早就叛变,偷偷在城墙根埋炸药。

叛匪举着喇叭喊话劝降,守军炊事员抡起菜刀砍断导火索,四十天围城战,胡青山带人挖地道连通各个碉堡,最后连伤员都趴在墙头扔手榴弹, 援军赶到时,阵地上剩下的子弹还不够每人分五发。

青海那边的马家军残部也没消停,1951年4月2日,原骑八旅旅长马英纠集上万人发动"四二叛乱",把湟源县土改工作队围在白牙河滩,39名工作队员被马刀砍得血肉模糊。

这帮匪徒还学土匪绑票,逼着老百姓家45岁以下男子自带马匹参战,谁敢不从就烧房子。

西北军区调来骑兵第六师清剿,在红庄曹家堡把匪首马元海堵在山洞里,这个当年杀害西路军的总指挥,最后吃了颗花生米。

西宁城里的暗流更让人后背发凉,投降的马家军高官赵遂、谭呈祥等人,居然想在湟光电影院埋炸药,趁解放军开会时一锅端。

幸亏82军参谋长马文鼎临阵反水,公安总队连夜抓人时,从赵遂家里搜出马继援逃命前留的金条和密信。

1951年9月23日夜里,三十名手上沾满红军鲜血的马家军军官被押到南门外执行枪决,子弹声惊飞了一群夜栖的乌鸦。

回头看这场叛乱,就像马家军覆灭前的回光返照,他们至死不明白,为什么装甲车能碾过马队,为什么老百姓会给解放军带路,为什么当年跪迎"马长官"的牧民,如今敢指着鼻子骂他们是土匪。

王震那句警告早说透了,逆流而动注定被碾碎在历史车轮下。

到1953年柴达木盆地最后一战,曾经纵横西北的"青马"彻底成了博物馆里的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