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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8年,17岁的乾隆,偷碰父皇的女人。母妃大怒,“引诱皇子,赐死!”乾隆嚎啕

1728年,17岁的乾隆,偷碰父皇的女人。母妃大怒,“引诱皇子,赐死!”乾隆嚎啕大哭,咬破指头,在尸体颈间一点,“下辈子,以此相认!” 1728年,乾隆小哥才17岁,还是个皇子呢,正值年轻气盛,春心荡漾的时候。有一天,他跑去见老爸雍正谈公务,结果左等右等等不来,一不留神,瞅见雍正的心头好冯佳氏在屋里对着镜子捯饬呢,那叫一个美!乾隆小哥一看,魂儿都飞了,啥也不顾了,直接冲进屋就跟冯佳氏来了段“亲密接触”。 冯佳氏手里的玉簪“当啷”掉在描金镜台上。她原是江南选来的美人,柳叶眉描得细细的,刚点的绛唇还泛着水光。镜子里映出乾隆涨红的脸,那股子少年人的莽撞,像头没拴住的小兽。 “阿哥!不可!”她推着他的肩膀,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可17岁的弘历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攥着她手腕的力道,比宫里最结实的麻绳还紧。 这事没瞒过多久。雍正的眼线比蜘蛛网还密,当天就有人把消息捅到了弘历母妃——孝圣宪皇后钮祜禄氏耳朵里。 钮祜禄氏正在佛堂捻着佛珠,听太监说完,手里的紫檀串“啪”地断了,珠子滚了一地。她没骂弘历,先让人把冯佳氏捆了来,跪在地上的女人,鬓发散了,衣领歪了,眼里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后宫嫔妃,勾引皇子,按例当赐白绫。”钮祜禄氏的声音冷得像冰,“拖下去。” 弘历疯了似的闯进来,扑通跪在地上,膝盖砸在青砖上“咚”的一声。“额娘!是儿臣的错!不关她的事!”他拽着母妃的袍角,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淌,“要罚罚我!” 钮祜禄氏甩开他的手,眼圈也红了:“你是皇子!将来要承继大统的!她算什么东西?这事传出去,你父皇饶不了你,满朝文武戳你脊梁骨!” 冯佳氏抬起头,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少年,突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阿哥,别求了。能被阿哥瞧上,是奴婢的福分。”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只求阿哥……别忘了奴婢。” 白绫绕上颈间时,冯佳氏没挣扎。弘历眼睁睁看着她的脸一点点白下去,突然扑过去,一口咬在自己指头上,血珠“啪嗒”滴在她颈窝。“我在这留个记号!下辈子!我一定找到你!” 那道血痕,像朵开败的红梅,印在冯佳氏渐渐冰冷的皮肤上。 这事之后,弘历老实了不少,见了父皇的嫔妃就绕道走,可夜里总做噩梦,梦见冯佳氏穿着白绫,颈间的红痕在黑暗里闪。 后来他登基成了乾隆,后宫佳丽三千,却总觉得少点什么。有回选秀,见着个江南来的秀女,颈间有颗小小的红痣,像极了当年那滴血的位置。乾隆眼睛都直了,当即封了贵人,天天往她宫里跑,嘘寒问暖,恨不得把心掏出来。 那秀女叫魏佳氏,也就是后来的令妃。她没冯佳氏的柔情,却有股子鲜活的野气,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极了17岁那年,镜子里冯佳氏没被吓坏前的模样。 乾隆总爱摸她颈间的红痣,摸着摸着就发呆。魏佳氏问他怎么了,他就叹口气:“没什么,想起个故人。” 没人知道,那句“下辈子相认”的誓言,他记了一辈子。令妃去世后,他追封她为孝仪纯皇后,把她的画像挂在养心殿,画像里的女子,颈间那颗红痣被画师描得格外清晰。 宫里老人说,乾隆爷晚年总对着画像念叨:“你看,我找着你了吧。” 其实哪有什么下辈子。不过是少年时的一场荒唐,成了帝王心里一辈子的疤,疼的时候,就找个影子来捂一捂。 信息来源:《清稗类钞·宫闱类》《乾隆起居注》《清史稿·后妃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