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弄清核试验失败的原因,他竟把核废料捧在手里!今天是“两弹元勋”邓稼先逝世39周年,1986年的今天,他临终前的最后一句话是:“不要让别人把我们落下得太远。” 1948年,24岁的邓稼先登上了去美国的船,普渡大学物理系的教授很快发现,这个中国学生脑子转得比计算机还快。 拿到博士学位那天,系里想留他当研究员,开出的薪水能在纽约买套小洋楼,可邓稼先当天就去买了回国的船票,离拿到学位证书才过了9天。 回国后那几年,邓稼先在中科院近代物理所忙得脚不沾地,他写的原子核理论论文,一篇篇填补着国内空白。 1958年秋天,组织找他谈话,办公室的门关上后,气氛一下子严肃起来。“国家要搞个'大炮仗',得绝对保密,你愿不愿意来牵头?” 邓稼先愣了一下,他知道这“大炮仗”指的是什么,那时候报纸上常提美国的原子弹,谁都明白这东西对国家意味着什么。 回家跟妻子许鹿希说这事时,他搓着双手,半天说不出完整话,许鹿希是医生,一看丈夫的神情就知道是大事。 “要去多久?”她问。“不知道。”“在哪儿上班?”“不能说。”“那我写信给你总行吧?”邓稼先别过脸,声音有点哑:“也不能通信。” 那天夜里,夫妻俩对着煤油灯坐了很久,最后他说:“家里就靠你了,做好了这件事,我这辈子就没白活,死了也值。” 第二天一早,邓稼先背着简单的行李上了火车,车窗外,妻子和年幼的孩子挥着手,他把脸贴在玻璃上,直到人影变成小黑点。 后来许鹿希才知道,丈夫去的是罗布泊——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地方。 刚开始,苏联专家还来指导,带来些图纸和数据,可没过多久,人家突然全撤走了,连张纸片都没留下。 那些年,罗布泊的帐篷里总亮着灯,夏天热得像蒸笼,大家光着膀子算数据,汗水滴在草稿纸上晕开一片;冬天冷得钢笔都冻住,就揣在怀里焐热了再写。 1964年10月16日下午,邓稼先站在观测站里,手心里全是汗,倒计时声响起时,他盯着手表,感觉心脏快跳出嗓子眼。 “起爆!”随着一声令下,天边亮起一团比太阳还亮的光,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轰鸣,蘑菇云像巨人一样拔地而起。 观测站里的人全跳了起来,有的哭,有的笑,邓稼先蹲在地上,眼泪顺着脸往下淌,嘴里反复念叨:“成了,真的成了。” 还没等庆功酒凉透,他又扎进了氢弹研究,别人都说他是“拼命三郎”,可他心里清楚,国际形势不等人。 美国用了七年才从原子弹搞出氢弹,那时候他已经有了胃病,疼起来就揣个热水袋继续工作。 谁也没料到,1979年的氢弹空投实验除了意外,降落伞没打开,弹体摔在地上裂了,现场的人都急坏了,他扒开人群就往里冲。 他让其他人都原理,自己穿着普通防护服走进弹坑,仔细检查后发现是降落伞包设计出了问题,出来时他跟大伙儿笑:“平安无事。” 可作为专家的他,早已预料到自己已经受到了核辐射,原本从来不喜欢拍照的他,反常的拉着同事给自己拍了一张照片。 1985年冬天,邓稼先咳得直不起腰,被强行送进医院,检查结果出来:肝癌晚期,最多还有一年。 他知道后反倒平静,躺在病床上还跟来看他的同事讨论新的核理论。 1986年7月29日,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却坚挺着留下最后一句话:“别让人家把咱落下太远。” 这位隐姓埋名28年的科学家走了,享年62岁,直到这时,大多数中国人才第一次在报纸上看到“邓稼先”这三个字,知道了这个名字背后藏着怎样惊天动地的故事。 他的名字之所以要保密那么久,懂行的人都清楚,核武器是国家的命根子。 那时候美苏盯着中国的一举一动,要是核心研究者的信息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邓稼先自己也明白,从接受任务那天起,他就不再是“邓稼先”,而是一个代号。 现在回头看,邓稼先付出的哪止是时间,他把最年富力强的岁月献给了戈壁滩,把健康献给了核事业,最后连生命都化作了国家的盾牌。 1979年那次辐射,成了催命符,可他从没后悔过。 今年是他去世39周年,可超市里买东西的大爷、学校里读书的孩子,谁没享受过他带来的安全感? 没有核武器时,外国军舰敢在咱家门口晃悠;有了“两弹”,中国在国际上说话才有分量。 邓稼先就像戈壁滩上的胡杨,把根扎在祖国的土地里,活三千年不倒,倒三千年不朽。 真正的英雄从不是站在聚光灯下的人,而是那些为了国家和后人,甘愿把自己藏起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