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在监狱里,女烈士生下一个婴儿,因为胸膛被日本人打伤,挤不出奶来喂饿得大哭的孩子,这时,日本人递过一碗奶,她看了一眼,愤怒地将碗打翻,没想到,她转过身就咬破手指,将鲜血喂给孩子。 这位女烈士叫王淑琴,河北保定人,入狱前是县妇救会的干事。她打小就跟着当郎中的爹识药草,16岁那年,日本人占了县城,爹为了掩护受伤的八路军,被刺刀挑死在药铺门槛上。那天她躲在柴房,听见爹最后喊“别让鬼子踏碎了咱的地”,指甲深深抠进土墙里,血珠渗出来都没察觉。 后来她瞒着娘,偷偷加入了抗日队伍。白天装作走亲戚,给山里的游击队送情报;晚上就着油灯,教村里妇女认“打倒日本帝国主义”的字。有回送信路上撞见鬼子巡逻,她怀里揣着的情报藏在发髻里,被刺刀挑散了头发也没敢躲,硬是说自己去给婆家送鸡蛋,才混了过去。回到家,娘摸着她被刺刀划破的脖颈,眼泪直流,她却笑着说:“娘,我这不是没事嘛,等把鬼子赶跑了,咱就能安安稳稳过日子了。” 22岁那年,她嫁给了同是干事的张长河。新婚第三夜,张长河就要回部队,临走时塞给她一块染了血的布条:“这是上次打仗擦过枪的,你留着,见它如见我。”她把布条缝在贴身的棉袄里,后来怀上孩子,总摸着肚子跟娃说:“你爹是个英雄,咱娘俩得给他长脸。” 被捕是因为叛徒出卖。那天她正组织妇女们做军鞋,一群鬼子突然闯进院子,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她。她把未做完的军鞋往灶膛里塞,被鬼子拽着头发拖出去时,肚子已经显怀了。监狱里的日子不是人过的,冬天没有棉被,她就蜷着身子把肚子护在怀里;一天就一个冻窝头,她总省下小半块,说“给娃留着”。同监室的大姐劝她:“你这身子骨,咋经得住这么熬?”她摇摇头,摸了摸胸口:“我爹说过,人活着,骨头不能软。” 生下孩子那天,狱警踢开门,把她从稻草堆里拖到墙角。她疼得浑身冒汗,咬着牙没哼一声,直到听见娃的哭声,眼泪才唰地掉下来。那哭声像根细针,扎得她心口发紧——娃那么小,细胳膊细腿的,连睁眼都费劲。 日本人递奶的时候,她看见碗沿沾着点油渍,突然想起爹药铺里装药膏的瓷碗,想起张长河临走时的眼神。她想,这奶里藏着的,是想让她低头的算计,是想看着中国人在他们面前苟活的得意。她不能接,哪怕娃饿得脸都紫了。 手指咬破的瞬间,钻心的疼顺着胳膊往上窜,但她看着娃含住手指的样子,突然就不觉得疼了。血珠滴进娃嘴里,哭声小了点,她轻声说:“娃,咱不能吃鬼子的东西,娘的血是热的,能让你挺住。”同监室的大姐背过身抹泪,说她傻,她却笑了,笑得嘴角的血沫子都颤:“我娃得是中国人的种,不能沾一点鬼子的脏东西。” 后来有人问,她就不怕孩子喝血活不成吗?或许她怕,但她更怕的是,孩子从生下来就带着屈辱。那碗被打翻的奶,是一个母亲对侵略者最狠的耳光;那根咬破的手指,流淌的不只是血,更是一个民族不肯弯的脊梁。你说,是什么样的信念,能让一个母亲在绝境里,做出这样决绝的选择? 王淑琴后来没能活着走出监狱,孩子被狱警偷偷抱给了当地老乡,老乡给娃取名“念国”。念国长大以后,才知道娘用鲜血喂他的故事,每次去娘的纪念碑前,都带着一束爹当年最喜欢的野菊花。有些东西,比生命更重,比如骨气,比如家国。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