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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中,赵一曼的肚子鼓了起来,旁边的敌人拍了拍赵一曼的肚子,说:“再灌点。”灌完后

狱中,赵一曼的肚子鼓了起来,旁边的敌人拍了拍赵一曼的肚子,说:“再灌点。”灌完后,敌人握紧一根棍子,猛击向赵一曼的肚子。 ​ ​1931年9月,“九一八事变”的硝烟尚未散尽。 ​ 赵一曼便受党中央派遣,毅然奔赴哈尔滨,投身于抗日救亡的洪流之中。 那时的哈尔滨,街头巷尾都是日军的岗哨,电线杆上贴着“通匪者格杀勿论”的布告。赵一曼化名李坤泰,租了间小阁楼,白天装作家庭主妇买菜做饭,晚上就着油灯抄写抗日传单。传单上的字一笔一划都透着劲,“同胞们,起来吧!鬼子占我家园,杀我亲人,我们不能做亡国奴!”她总说:“纸轻,可上面的道理重,能叫醒装睡的人。” 1935年,她担任东北抗日联军第三军二团政委,带着队伍在珠河一带打游击。冬天的长白山,雪没到膝盖,战士们穿着单衣,冻得晚上睡不着,她就把自己的棉袄拆了,撕成布条分给伤员裹脚。有次伏击日军运输队,她带着尖刀班摸进敌营,手枪里的子弹打光了,就抡起枪托砸向鬼子,胳膊被刺刀划开一道深口子,血顺着袖口滴在雪地上,像开了一串红梅花。 被捕那天,是1935年11月。她带着掩护大部队转移,在左撇子沟被日军包围,子弹打穿了她的大腿,她靠着树还在射击,直到晕过去。醒来时,已经躺在伪滨江省警务厅的审讯室里,冰冷的铁链锁着她的手脚,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 敌人知道她是抗联的重要干部,想从她嘴里掏出部队的驻地和联络暗号。第一次审讯,翻译官假惺惺地说:“李女士,只要你招了,皇军保你荣华富贵。”赵一曼啐了一口:“我是中国人,你们这些汉奸,不配跟我说话!”敌人急了,用烧红的烙铁烫她的胳膊,皮肉焦糊的味道弥漫开来,她疼得浑身发抖,却死死咬着牙,没哼一声。 后来就有了灌辣椒水、击肚子的酷刑。敌人以为她一个女人,怀着身孕(当时她已怀有身孕,后在狱中生下儿子陈掖贤),总能熬不住。可他们没算到,赵一曼的骨头比钢铁还硬。灌完辣椒水,她咳得撕心裂肺,嘴角淌着血水,却抬起头笑:“就这点本事?还想征服中国?”敌人用棍子打下去时,她疼得眼前发黑,恍惚间好像看见儿子宁儿的笑脸——那是她1928年离开武汉时,儿子才三岁,抱着她的腿哭着要娘。她心里默念:“宁儿,娘对不起你,可娘不站起来,更多孩子要没娘。” 在狱中,她借着给家人写信的机会,偷偷给同志传递消息。有次护士偷偷塞给她一张纸条,问抗联缺什么,她用指甲在纸上刻下“子弹、药品”,再把纸条藏在发髻里。敌人发现后,加重了刑罚,把她吊在房梁上,用鞭子抽得她背上没有一块好肉,可她始终只有一句话:“要杀要剐随便,想让我叛党,做梦!” 1936年8月2日,敌人知道再也榨不出什么,决定处决她。临刑前,她向看守要了纸和笔,写下给儿子的遗书:“母亲不用千言万语来教育你,就用实行来教育你。在你长大成人之后,希望你不要忘记你的母亲是为国而牺牲的!”字迹因为虚弱有些颤抖,却字字如钉,扎在每个中国人的心上。 行刑那天,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布旗袍,昂首挺胸地走向刑场,路过围观的群众时,她大声喊:“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中国共产党万岁!”枪声响起时,她才31岁。 有人说,赵一曼是铁打的,可谁见过铁会疼?她疼,疼得夜里咬碎了牙;她也想儿子,想能抱着宁儿讲故事。可她更知道,没有国,哪有家?那些酷刑没能摧毁她,是因为她心里装着比生命更重的东西——是千千万万中国人不做亡国奴的念想。 如今,哈尔滨的赵一曼纪念馆里,还陈列着她用过的钢笔和那封遗书。每次看到那颤抖的字迹,都让人想起:有些牺牲不是结束,是照亮前路的火把。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