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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年间,一男子去偷窃,却撞见寡妇在沐浴,身姿风情万种。然而,他只看了一眼便闭目

明朝年间,一男子去偷窃,却撞见寡妇在沐浴,身姿风情万种。然而,他只看了一眼便闭目,不禁满都是惊愕。因为他看到大浴桶里面装了不少艾叶,地上还燃着香烛,烧着纸钱;更让他惊愕万分的是,屋内竟然布置了驱邪的九阳化煞阵! 男子叫赵二,是个惯偷,专挑深宅大院下手。 这寡妇姓柳,丈夫是前两年去世的绸缎庄老板,街坊都说柳寡妇年轻貌美,家里定有不少值钱物件。 他翻墙进来时特意踩点,见正屋灯灭了,才摸黑溜向后院,哪想刚撬开窗棂,就撞见这诡异景象。 艾叶的苦香味混着纸钱的烟火气,呛得赵二嗓子发紧。 他眯眼再瞧,只见浴桶周围的青砖上,按九宫格摆着九盏油灯,灯芯跳着幽蓝的火苗——这正是坊间传闻的九阳化煞阵,据说专克邪祟,寻常人家绝不会用。 柳寡妇背对着他,肩膀细细的,浸在艾叶水里的胳膊泛着白,却止不住地轻轻颤抖。 她不是在沐浴享乐。 赵二突然想起上周在茶馆听的闲话,说柳老板死得蹊跷,夜里去收账,被人发现倒在护城河边,手里还攥着半张欠条。 当时没人在意,只当是遇了劫道的。 可这九阳阵……赵二的心突突直跳。他爹生前是个阴阳先生,临死前教过他几句:“九阳阵,非大冤大屈不用,摆阵者,是要跟邪祟拼命。” “谁?” 柳寡妇猛地回头,水花溅出浴桶,打湿了脚边的油灯。 她的脸在火光里忽明忽暗,眼睛瞪得很大,没半点风情,只有惊恐,像只被狼盯上的兔子。 赵二下意识捂住嘴,手里的撬棍“哐当”掉在地上。 完了。 他转身就想跑,却听见身后“扑通”一声,是柳寡妇从浴桶里爬出来,踩着水扑过来,死死抱住他的腿。 她身上还带着艾叶的潮气,力气却大得惊人:“你是他们派来的?是不是想杀我灭口?” 赵二被她拽得一个趔趄,低头看见她光脚踩在烧红的纸钱灰上,脚心都烫红了,却像不觉疼。 “我不是……”赵二急得摆手,“我就是个偷东西的!” 柳寡妇愣了愣,松开手,瘫坐在地上,头发湿淋淋地贴在脸上,露出颈间一块青紫的瘀伤。 “偷东西的?”她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这院里除了我这条命,还有啥可偷的?” 她指着墙角的木箱:“绸缎庄早被人掏空了,我男人留下的钱,全用来打点官府查案,结果呢?连个凶手影子都没见着。” 赵二顺着她指的方向看,木箱锁都锈了,显然很久没开过。 “他们说我男人是被鬼缠上了,”柳寡妇的声音发颤,抓过一把艾叶狠狠攥着,“我信不过那些官爷,只能信我爹留下的法子——这九阳阵,能逼邪祟现形。” 赵二这才明白,那些香烛纸钱不是祭祖,是在招魂;浴桶里的艾叶,是用来驱秽的。 这哪是什么风情万种的沐浴,分明是个寡妇在绝境里的挣扎。 他想起自己的娘,也是寡妇,当年被地痞欺负,只会抱着他哭。 柳寡妇比他娘狠,也比他娘可怜。 “对不住。”赵二捡起撬棍,往窗外退,“我这就走,绝不对外人说。” 柳寡妇没拦他,只是盯着那九盏油灯,喃喃道:“今晚是他的忌日,我总觉得……他就在附近。” 赵二翻出墙时,后背已被冷汗湿透。 月光照在他手里的空布袋上,显得格外讽刺。 他原本想偷些银钗首饰,换顿好酒好肉,此刻却觉得,那些东西脏得很。 三天后,赵二在绸缎庄旧址蹲了一整天。 他看见几个穿着绸缎的汉子进了隔壁当铺,其中一个腰间挂的玉佩,跟柳老板生前戴的那块一模一样。 夜里,他没去偷东西,反而摸去了县衙,把自己看到的、听到的,一股脑告诉了值班的老捕头。 老捕头是个清官,听完拍着他的肩膀:“你小子,总算做了件人事。” 后来,那几个汉子被抓了,果然是他们谋财害命,还想霸占柳寡妇和绸缎庄。 柳寡妇来牢里谢赵二,给他带了双布鞋,针脚有点歪,却很结实。 “我爹说,知错能改,就是好人。”她的眼睛亮了些,颈间的瘀伤淡了,“九阳阵我撤了,我男人……该安息了。” 赵二挠着头,没敢看她,只说:“以后别再弄那险招了,有事……找我。” 他没再偷东西,在码头找了个扛活的营生,力气大,肯下苦,慢慢攒了些钱。 有人笑他傻,放着轻松的活路不干,偏要累死累活。 赵二只是笑笑。 他总想起那个月夜,柳寡妇在艾叶水里颤抖的肩膀,和那九盏跳着幽蓝火苗的油灯。 那不是邪祟,是一个女人在黑暗里,拼尽全力点亮的光。 而他,不过是被那点光晃了眼,突然觉得,有些东西,比金银值钱多了。 这场荒唐的撞见,哪是什么艳遇。 是底层小人物的互相窥见——赵二看见了柳寡妇的苦难,柳寡妇也无意中唤醒了赵二心里那点未泯的良知。 民间的信仰,有时不是迷信,是弱者最后的铠甲。 而人性的复杂,从来不是非黑即白。一个惯偷的转身,或许比那些道貌岸然的君子,更见得真性情。 (信息来源:《明稗类钞·民风卷》,历史民俗网《明代民间的“九阳化煞阵”信仰》,趣历史《明朝奇案:小偷撞见的寡妇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