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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5年,李自成让手下将领高杰到老营来一趟。高杰担心和李自成的妻子邢氏私通事发

1635年,李自成让手下将领高杰到老营来一趟。高杰担心和李自成的妻子邢氏私通事发,惊恐之下带着邢氏连夜逃走,投靠了明军。 高杰,陕西米脂人,与李自成是同乡。 他早年便追随李自成,凭借着勇猛善战,逐渐成为李自成麾下的得力干将。 高杰性格豪爽,但也有些好色,这为他后来的行为埋下了伏笔。 李自成常年在外征战,妻子邢氏在老营中负责管理军用物资,每天分发军粮、兵器供应作战,让她有机会与负责军需转运的高杰频繁接触。 老营的梆子敲了三下,夜色像块浸了墨的破布,把帐篷裹得密不透风。 高杰攥着那封传令兵送来的字条,纸角被捏得发皱。“速至中军帐”五个字,在油灯下像五把小刀子,扎得他眼皮直跳。 他不是第一次被叫去中军帐。 可这次不一样。 下午清点火药时,邢氏给他递账本的手,不经意擦过他的手腕。那点温热还没散尽,就被帐外突然响起的马蹄声惊得凉透了。 他瞟了眼帐外,巡逻的士兵提着灯笼走过,影子在帐篷上晃,像要闯进来抓人的恶鬼。 “他知道了?”邢氏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声音压得低,却带着股子狠劲。 她手里还握着刚算完的粮草账,砚台里的墨没干,滴在账本上,晕开个黑点子,像颗没长好的痣。 高杰猛地回头,撞见她眼里的光——不是怕,是豁出去的亮。 他想起第一次跟邢氏搭话,是去年冬天。 雪下得正紧,他押着一批冻硬的口粮回老营,邢氏裹着件打了补丁的棉袄,蹲在粮堆旁核数,手指冻得通红,却一笔一笔算得清楚。 “高将军,”她抬头时,呼出的白气混着笑,“这粮得掺点谷糠,不然撑不到开春。” 那一刻,他忘了她是闯王的女人,只觉得这婆娘比军营里那些咋咋呼呼的汉子靠谱多了。 后来接触多了,才知道邢氏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家破人亡才跟了李自成。 她常对着地图叹气:“闯王只知往前冲,可这粮草军械,哪样不是命根子?” 这话高杰不敢接,只敢在她算错账时,递块烤红薯,看她小口啃着,眼里的愁绪淡点。 “走!”邢氏突然把账本一合,“与其等他来杀,不如拼条活路。” 她转身就往内帐走,片刻后拎出个沉甸甸的包袱,里面叮当作响——是她偷偷攒下的金银,还有两匹最好的战马的马牌。 “军需库的钥匙在我这,能带多少带多少。”她的声音里带着喘息,却稳得很,“你去备马,我去点人——那几个陕西老乡,早看不惯闯王眼里只有打仗了。” 高杰愣了愣。 他原以为自己得哄着劝着,甚至绑着她走,没想到这女人比他还果断。 帐篷外的风卷着雪粒子,打在帆布上“噼啪”响,像在催他们快走。 高杰拔腿就往外冲,路过马厩时,顺手解了两匹最壮的战马。马通人性,似乎也觉出不对,刨着蹄子低嘶。 没等半个时辰,邢氏就带着五六个精壮士兵来了,每人背上都驮着鼓鼓囊囊的包袱,有火药,有干粮,还有两箱刚锻造好的短刀。 “走!”邢氏翻身上马,动作利落地不像个常年守帐的女人。 高杰跟在她身后,回头望了眼老营的方向。 中军帐的灯还亮着,像只盯着他们的眼。 他突然想起李自成的模样——那张被战火熏得黝黑的脸,笑起来露出两排白牙,拍着他的肩膀说“兄弟,等打下江山,你我共分”。 可这江山还没影呢,先出了这档子事。 快到明军防线时,天边泛起鱼肚白。 邢氏勒住马,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扔给高杰:“给,你上次说腰疼,我给你备的膏药。” 高杰接住,布包还带着她的体温,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下,又酸又胀。 “你就不怕……”他想说“你就不怕我卖了你”,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邢氏笑了,笑得眼角的细纹都露出来:“高杰,你是混,但你不是狼心狗肺。再说了,离了老营,我一个女人家,不跟紧你,跟谁?” 这话糙,却戳心窝子。 后来他们投了明军,高杰凭着对李自成军队的熟悉,打了几场胜仗,官越做越大。 邢氏依旧管着他的军需,把粮草军械打理得井井有条,比在老营时更顺手。 有人背后嚼舌根,说高杰捡了闯王的女人,是“鸠占鹊巢”。 高杰听了,只笑笑:“她是邢氏,不是谁的女人。” 消息传到李自成耳朵里时,他正在围攻滁州。 据说他把手里的马鞭都抽断了,骂了句“狗男女”,却没回头追。 老营的人说,闯王那晚喝了半坛子酒,对着帐外的月亮发呆,嘴里念叨着“当年若不是她爹把她送进义军,她本该是个知书达理的小姐”。 这档子事,哪只是男女私情那么简单? 高杰的“叛”,藏着底层将领对李自成“只重战不重人”的怨。 邢氏的“走”,裹着乱世里女人对“被当成物件”的逃。 而李自成的“放”,或许藏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愧疚——他给了她“闯王夫人”的名分,却没给过她一天安稳,连句像样的话都吝啬。 (信息来源:《明史·李自成传》《绥寇纪略》,历史军事网《高杰叛逃:李自成起义军的第一次信任危机》,趣历史《邢氏:改变明末战局的“叛将之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