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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7年,一位地主在敌人谈话时,趁机放走了被绑在树上的地下党员,新中国成立后,

1947年,一位地主在敌人谈话时,趁机放走了被绑在树上的地下党员,新中国成立后,这位地主被捕并判了死刑,在临刑前,他大声喊道:“把我当年救过的地下党找来,替我作证!”   1950年初春的一天,南阳刑场的风很冷,黄土地上尘土飞扬,围观的群众把现场围得水泄不通,张德顺披着囚衣,被押上土台,他的表情既沉静又倔强,没有挣扎,也没有喊冤,直到刽子手准备举起枪,他突然喊出了一个名字——李建民。   这个名字像一块石头砸进水里,掀起了涟漪,审判暂时中止,两名干部骑马疾驰出发,要去确认他喊出的那件事,围观的人议论纷纷,有人觉得他是在临死前胡说八道,也有人记起,他的确是个跟别的地主不太一样的人。   三年前的夏天,张家庄闷热得人喘不过气,那天傍晚,国民党保安团带着抓来的地下交通员李建民进了村,他们一路押着他,像押着一只猎物,村里人都不敢靠近,只有张德顺站在自家门口,看了他们一眼。   当晚,保安团在村里设了酒席,团长王继武喝得烂醉,桌上的酒壶横七竖八,士兵们也都喝得东倒西歪,李建民被绑在一棵槐树下,头发贴着额头,脸上全是灰尘和汗水,没人注意到张德顺在酒席中途悄悄离开。   张德顺去了柴房,他在角落里抓起一把藏着的柴刀,又绕到院子另一边,摸黑走向槐树,他的脚步很轻,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月光照在树干上,他看见李建民的胳膊因为绳子勒得发紫,他没有犹豫,蹲下身子,用柴刀一点点割断绳索,绳子很结实,他的手也很稳,刀刃划过麻绳时,只有微微的咯吱声。   绳子断的瞬间,李建民几乎是滑到地上的,张德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窝头,又塞了一把铜钱在他手里,然后指了指村外的方向,李建民朝着黑暗中跑去,背影一闪就不见了。   第二天早晨,王继武发现俘虏不见了,气得把院里的八仙桌砸成了三块,他咆哮着要挨家挨户搜查,张德顺没有躲,反而主动走上去,掏出家里二十亩地的地契,压在桌上,王继武盯着那张纸看了很久,才甩了甩手,骂骂咧咧地走了。   这一切,张德顺没跟家里人说,他只是把那晚的柴刀挂回墙上,又去地里干活,村里人传说他赔了地,是因为酒席上得罪了团长,张德顺听见了,也只是笑笑。   时间过去了两年,张家庄也迎来了土地改革,张德顺的八百亩地被贴上了红纸条,插满了小红旗,他站在自家门口,看着那些红旗,眼神平静得像一汪老井。   农会的人把他列为地主阶级的典型,要开大会批斗,他没有辩解,只是坐在台上,听着别人说他剥削佃户、囤积粮食,他不说话,也没有低头,有人喊他“张老财”,还有人说“他去年分过粮”,但更多的,是拳头和口号。   几周后,他被判了死刑,消息传到村里,有人拍手称快,也有人悄悄叹气,执行那天,天刚亮,张德顺被押上了刑场,他走得很稳,像是去赶集一样,直到那一声喊,把所有人都震住了。   骑兵带着消息赶到信阳时,李建民正在开会,他听到张德顺的名字时,手里的钢笔咣当一声掉在地上,他立刻起身,骑上马就走,六十里路,他只换了一匹马,等他赶到刑场时,张德顺正站在土台上,风吹得他衣角猎猎作响。   李建民掀起左袖,露出手臂上的勒痕,他走到众人面前,把事情讲了出来:三年前,就是这个张德顺,在保安团眼皮底下救了他,他说,没有那把柴刀,他早就死在张家庄外的乱葬岗了。   那天的刑场突然安静下来,连风声都像停了一样,有人想起,张德顺曾经在饥荒时分过粮;有人记得,他找郎中救过邻居的老娘;还有人说,他教过村西头的哑女认字。   后来,组织重新调查了他的情况,张家庄的三十多户贫农,联名写了担保书,纸张上一个个手印红得像血,有人说,他是地主,但不是坏人,有人说,他有地,但心是热的。   最终,死刑被撤销,张德顺的身份被改为“开明士绅”,他没有被判入狱,而是被安排到县里担任政协副主席,他每天穿着粗布衣,骑着旧自行车上下班,桌上总放着一筐红薯,那是他自己种的。   李建民后来成了省里的干部,每年七月十五,两人都会在张家庄的老槐树下见面,他们不谈过去的事,只聊庄稼、雨水,还有各自的腿脚毛病。   最后一次见面是在1975年,槐树已经长得很粗,树干上还有一道刀痕,是当年割绳子时留下的,张德顺伸手摸着那道痕,手掌上的老茧已经比当年更厚了,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像是低声的叹息。

评论列表

建农
建农 21
2025-07-24 14:52
人一定要存善心做善事!!!
用户10xxx98
用户10xxx98 6
2025-07-24 21:41
我真想塞给小编一把铜钱让他当彩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