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古代三品官穷得连老婆都养不起?难道他们真的不敢贪吗? 你是一名户部侍郎,正三品官,按大明律例,三品已是高 官,穿乌纱紫袍,朝堂上都能站在皇帝面前三排以内。 可你心里清楚,这身官衣能糊弄外人,糊弄不了自己,一年俸禄六十两银子,能干什么?在京城,租间像样的宅子,买辆驴车取个正经老婆……想都别想! 朝廷里二品以上是勋贵,能世袭。三品是苦差,干的是脏活,拿的是死钱。你当官第三年还是个光棍,不是没人给你提亲,媒人见你头顶三品光环,前脚点头哈腰,后脚一听你手里没实权没钱,立马掉头走人。 “户部侍郎,听着挺大,能给几亩地,能发几千金,莫不是穿紫袍子要饭?”你一拳砸碎了酒盏,仍然无可奈何。 有同僚劝你,“平章兄,开窍些吧,上头的人,都懂的。”你懂什么意思,户部管天下钱粮,只要睁只眼闭只眼,地方上来银子报账时,多写几万两,留一点灰色账本,不动声色就能捞银子入袋。再小心点找中人打点,半夜送进小巷,钱不会留账,查也查不着。 可你不敢,因为你清楚,大明朝的户部最 爱干的一件事,就是钓鱼执法。上一年就有一位户部右侍郎,因为贪了赈灾银五百两,被东厂一 夜抄家,连祖宗三代都牵连进了牢狱。贪得狠的死得快,贪得少的活得惨,你咬咬牙还是忍了。 直到这一年西北大旱,陕甘两地颗粒无收,灾民饿得卖儿卖女,京里震动,皇帝一拍桌子,“朕要赈灾,50万两!半月之内,户部拨齐!” 户部尚书魏中堂找你谈话,“平章啊,银子是要拨的,但……懂规矩吧?”你点点头。 规矩是什么?银子拨下去,账面是50万,实际到灾区能有15万就谢天谢地了。中间要养活多少人?宫里的贵人,巡按的衙快,地方官的私库,巡抚的马料,每一口锅都得添一勺米。 可这次轮到你了,魏中堂拍拍你的肩膀,“平章,这回赈灾事大,你是户部主事,这次拨款得你签字啊?” 你一头冷汗。签字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出了事第 一个砍头的是你,你想推。魏中堂笑得意味深长,“放心,朝里都有人顶着呢,你只管签。” 你回到衙门,一宿没睡。签还是不签?签,银子三扣两扣,自己还能从中摸点油水。不签,魏中堂一句话把你撸了,贬去广西喂蚊子! 第 二天清晨,你咬着牙蘸着朱砂,在赈灾批文上重重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一瞬间,你仿佛觉得自己脖子上,套上了一根无形的绳子。 钱拨下去了,盐商、粮商、中间人一窝蜂上门,捧着厚厚的银票,笑着叫你“顾老爷”,你没敢直接收,你安排了表弟顾廷芳做中人,银子先落在他名下,再慢慢变成几处宅院,几个庄子。 你以为自己很聪明,小心翼翼,滴水不漏,可你忘了,大明朝最擅长的就是钓自己的官。半年后,巡按御史忽然下江南查赈灾账。两个月后,密奏飞到皇帝御前。三个月后,你接到圣旨:户部侍郎顾平章,贪墨赈灾银两,徇私枉法,着即入京听审! 你被押回了京城。一路上,押送你的校尉笑着问你,“顾大人,京里传话了,只要你咬出魏中堂,咱们兄弟就放你一条生路。”你闭上眼睛,魏中堂你要是敢咬,今晚脑袋就掉了,东厂的人还不等你开口,就能让你暴毙在牢房里。 入狱那天,魏中堂亲 自来看你,他穿着朝服,笑得和三年前一模一样,“平章啊,做人要识时务,你死了名留青史,活着苟且偷生,你自己选吧?” 庭审那天,堂下跪着十几个人,盐商、粮商、下吏,还有你的表弟顾廷芳,所有人异口同声,“都是顾平章主使,我们只是听命办事!” 魏忠堂坐在高台上,眼神淡漠的看着你。皇帝坐在后殿静静听着,不说一句话,你想喊冤想揭发,可一张嘴,仿佛喉咙里塞满了刀片。最终判决下来,“削籍为民,发配充军”。 没有砍头,但比砍头更狠。一身官职,一 夜之间打回泥潭;三代之家,片刻之时沦为贱民。 你拖着枷锁走出刑部大堂时,忽然听见街角有人笑,回头一看,是那个曾经跪在你门口求官的穷酸小吏,如今正穿着六品官服得意洋洋。你心里明白了,这朝堂从来不缺替死鬼。(图文素材源自网络,侵必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