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这届政府,和拜登政府比起来完全不是一个水平。他的团队里,没有一个人在智力、觉悟和政治“水平”上能跟沙利文、布林肯,甚至是美国驻华大使伯恩斯相提并论。 特朗普政府和拜登政府的团队差异,就像大卖场里的临时促销员和专业百货公司的资深经理——前者擅长吆喝打折促销,后者精于品牌战略布局。 这些商界精英带着交易艺术的思维入主华府,把政治决策当成了商业谈判,比如姆努钦在推动税改时,直接套用投行的财务模型,结果导致美国国债在其任内激增7.8万亿美元,相当于每个美国家庭背负6万美元债务。 这种“商人治国”的模式在贸易政策上表现得淋漓尽致,特朗普团队将关税当作讨价还价的筹码,对中国、欧盟、加拿大等主要贸易伙伴发起全面加征关税行动。 但这种简单粗暴的做法很快反噬美国经济:2025年一季度,美国消费者信心指数创下2021年以来最大单月跌幅,亚特兰大联储预测当季GDP将萎缩2.82%,这种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操作,充分暴露了商人思维在复杂国际经济博弈中的局限性。 相比之下,拜登团队就是传统的政治精英了,国务卿布林肯从克林顿时代开始深耕外交领域,参与过伊朗核协议谈判、美古关系正常化等重大外交事件,其著作《盟友对盟友》早在1987年就系统阐述了跨大西洋联盟的战略价值。 国家安全顾问沙利文更是少年得志,34岁就担任国务院政策规划司司长,主导了奥巴马时期的亚太再平衡战略,这种专业背景让拜登团队在处理国际事务时更注重长期战略布局。 例如布林肯上任后迅速修复美欧关系,在慕尼黑安全会议上高调宣布跨大西洋联盟回归,并推动G7形成对华统一阵线,这种价值观外交虽然也带有意识形态偏见,但相比特朗普团队的单干主义,确实更能凝聚盟友力量。 不过,特朗普团队的企业界背景也并非一无是处,他们在推动技术创新、精简政府流程方面确实有一定成效,比如马斯克领导的政府效率部推动联邦支付系统改革,要求所有支出注明分类代码,一定程度上提高了财政透明度。 平心而论,特朗普团队的企业界背景带来了商业思维的高效与创新,但缺乏政治经验导致决策随意性强,国际战略摇摆不定,拜登团队的传统精英背景确保了政策的连贯性和外交的专业性,但也可能陷入官僚主义的窠臼。 评价一届政府的水平,不能单纯以团队成员的履历论英雄,而应综合考量政策实效、国际影响和国内治理,两届政府各有优劣,其差异本质上是不同治理理念的体现,在全球化复杂挑战面前,如何平衡商业效率与政治智慧,仍是美国政治需要解决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