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航跳楼机长的老师感慨： “31岁了，内心简单的还跟当初我教他是一样，真的不值得啊” 李煜众的微信头像还停在那个穿状元服的笑脸。 超市货架间长大的孩子能当上机长，在小县城里本就是个传奇。 高中英语老师翻着他当年工整的笔记， 怎么也想不通——那个在走廊背单词的瘦高男生， 怎么会在31岁这年突然变成黑白照片。 他最后一条朋友圈还挂着给弟弟的高考祝福，配图是四张状元服照片。 疫情时主动请缨飞高风险航班的劲头，和当年在超市帮父母搬货时一模一样。 现在货架上的商品还在流转，但再没人能跟常客们聊"我家老大在开飞机"。 几个月大的孩子将来只能通过照片认识父亲， 即将收到录取通知书的弟弟，再也等不到说好的"站在你身后"。 普通人的天花板，原来这么容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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