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北大才女王承书一家登船回国,被美国工作人员要求开箱子、脱下衣服。没想到,就在她穿好衣服登船时,对方突然一把抓住她6岁的儿子:你可以走,但孩子不行。 粉丝宝宝们在阅读时,可以点一下“关注”,并留下大家的看法! 在登船口的铁栏杆前,王承书正带着儿子一步步靠近船舷,轮船即将启航,她的思绪已经不在旧金山。 可就在那一瞬间,身后的美方人员突然一把将她的孩子拉了回去,动作没有任何征兆,也没有提前通知,她整个人怔在原地。 她回身上前试图带回儿子,却被拦住,对方说得很清楚,孩子拥有美国国籍,不允许离境,他们没有权力剥夺她作为母亲的身份,但他们可以用一纸政策留下一个六岁的孩子。 王承书第一次在整个回国过程中感到无法掌控局面,好在张文裕站了出来,他比妻子更冷静,也更清楚事态的严重性,他没有试图强行带走孩子,而是当场申请放弃儿子的美国国籍。 张文裕用了几乎整整一个上午,一边和移民局沟通,一边联系在旧金山的熟人调取证件,同时还需要填写大量的放弃国籍文件。 最终,孩子的美国国籍正式注销,成为“随同母亲离境的非公民未成年人”,这一特殊身份让他们终于可以登船,这并不是他们所希望的离境方式,也不光彩,但这是唯一能离开的合法路径。 王承书心里明白后面的一切都已经与她无关,过去七年的等待,换来的不是宽容,而是一次接近失控的离别。 她不再指望任何人给予善意,只能靠自己保住家人,保住信念,这一切都源自她在十多年前所做的那个决定,那时候的她刚刚从密歇根大学取得博士学位。 她在那里学习气体运动理论,并在导师的指导下完成了多项理论突破,发表的几篇论文在物理学界引起注意。 美国学界对她很认可,甚至邀请她参与多个长线研究计划,但她拒绝了所有延长签证的邀请,也没有接受任何一份长期合约,她早就下了决定,1949年以后,她的信念愈加坚定,她认为国家正在重建,正是最需要技术与人才的时候。 她和丈夫长期保持和国内科研机构的联系,把部分研究材料寄回国内,同时也关注着中国高等教育和科研体系的逐步恢复。 她申请回国并不是一个简单的程序,从1950年开始,她每年都递交一次请求,每年都被拒绝,有时是因为政治因素,有时是出于对科技外泄的担忧。 她不被允许离境,生活受到限制但她仍继续申请,没有中断,她没有公开发表任何敏感言论,也没有对任何人流露不满,她清楚自己要的是一条通向祖国的合法道路。 在1956年之前,她几乎每年都认为自己要失败了,但每年又一次次坚持下来,她不做抗争,只是耗时间,一次次提交申请,一次次等待答复,直到那年夏天,她收到了离境许可。 登船之后的日子并不轻松,他们一家三口在船上没有片刻放松,王承书和张文裕花了整整一个星期写回国计划、列清科研课题,船还没靠岸,他们就已经做好了下一步的准备。 到达国内后,他们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第一时间联系了科学院,提交了工作意向,王承书被分配到了近代物理研究所,张文裕也安排到了北京大学,两人很快就投入工作,几乎没有过渡期。 初期的研究条件极差,连最基础的测量仪器都要从头开始造,实验数据要用手工计算,设备维修要自己动手改装,她每天早上七点前到研究所,经常晚上十点以后才离开。 她自己划分出一整块区域负责气体分离理论的搭建,带着十几个年轻研究员,从零开始整理数据、做实验、构建模型,她不抱怨,也不要求额外资源。 她知道国家还在恢复期,能争取到的科研经费已经非常宝贵,到了1958年,她被调入一个更加核心的项目,任务是参与核裂变装置相关的理论建模和工程测试。 她从不质疑安排,也没有要求任何调换,她直接加入研究团队,开始重建早期的铀分离实验平台,这项工作对她来说并不陌生,但国内缺乏配套设备和原材料,一切都需要她带头建立体系。 她几乎全年没有请过一次假,在研究所的记录中,她连续五年保持满勤,报告和成果文档从未延误,她不谈个人成就,也不在公开场合接受表彰。 1964年,她所在的研究团队完成了一项关键突破,但她拒绝署名第一作者,将全部技术贡献归于集体研究,她的唯一要求是保留实验数据,用于下一阶段的热核反应模拟。 在之后的十几年里,她从未调离岗位,哪怕单位提出安排她担任管理职务,她也拒绝,理由是“时间不够”,她要求继续参与一线实验,直至1986年退休。 她的晚年十分低调,她没有住进专家楼,也没有申请任何津贴,只留下了一笔普通的生活储蓄,她将这笔钱全部捐给了中西部贫困地区的教育项目。 并在自己去世前立下遗嘱,不留骨灰,不设纪念,不发讣告,她的科研资料、手写笔记、实验记录一律归还给研究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