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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秘王勃之死 公元675年,王勃在前往交趾省亲途中遭遇台风,不慎溺水,惊悸而亡。

探秘王勃之死 公元675年,王勃在前往交趾省亲途中遭遇台风,不慎溺水,惊悸而亡。看似偶然,实则必然。 曾经一文落九天的《檄英王鸡文》,天下第一骈文的《滕王阁序》,天下第一铭文的《六榕寺塔碑》,洋洋洒洒3200余字,原文不懂,译文亦不懂。 年仅26岁,从此大唐失去一位诗文天才,才有了后来李白杜甫的中堂之盛。我们打个比方,王勃若能活到60岁,唐朝的诗坛岂有李白杜甫之事,不过是拽蹬牵马之辈罢了。

一个26岁的天才,写完惊世巨作《滕王阁序》没多久,就在南海的惊涛骇浪里没了踪影。官方说法是“溺水惊悸而亡”,听着像是倒霉催的意外事故。可你细琢磨琢磨,真就这么简单?王勃这辈子,跌宕起伏得跟过山车似的,他的死,怕不是老天爷随手一划拉,更像是他命里自带的“剧本杀”——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步步惊心呐。

想想他那股子劲儿,少年成名,16岁就成了大唐最年轻的七品官,多风光!可一篇《檄英王鸡文》戏谑之作,直接惹毛了唐高宗,咔嚓一下从云端摔进泥里。这还不算完,虢州那会儿又摊上私杀官奴的糟心事,差点把命搭进去,老爹也因为他被贬到越南那蛮荒之地。​​这一连串打击,搁谁身上不得脱层皮?​​ 王勃自己都痛苦得要命,在信里写什么“灰身粉骨,以谢君父”,那份内疚和绝望,压得他喘不过气。所以你看,去交趾那一路,他身体扛不扛得住?精神绷不绷得紧?遇上点风浪,真未必是老天爷不睁眼,兴许是他自己早就心力交瘁,扛不动了。

再说那个“活到60岁就没李白杜甫啥事儿”的假设,听着挺提气,是不是?把王勃捧得高高的,好像他能一手遮了盛唐的天。​​这想法,痛快是痛快,可经不起推敲啊!​​ 文学史哪是简单的“你上我下”的擂台赛?李白那“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狂放不羁,杜甫“朱门酒肉臭”的沉郁顿挫,那是他们自个儿的生命体验和时代烙印,是盛唐气象催生出的奇葩,跟王勃那种带着六朝骈俪遗风、又初露雄健锋芒的才情,根本不是一个路数。王勃活再长,他能写出“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吗?能写出“三吏”“三别”吗?​​风格这东西,跟人一样,都是独一无二的孤品。​​ 硬要说他活着就能碾压后来者,这不光小瞧了李白杜甫,也把王勃自己给框死了,好像他的价值全在于“压制”别人似的。况且,天才的灵感爆发,往往就在那几年,王勃那喷涌而出的才情,像流星划过夜空,灿烂夺目却短暂,这种“未完成”本身,反而成就了他传奇里最揪心、也最让人浮想联翩的一笔。

退一步讲,就算他真活到60岁,官场那趟浑水,他趟得明白吗?他那性子,恃才傲物,锋芒毕露,得罪人就跟吃饭似的。从《檄英王鸡文》到虢州杀人案,哪一桩不跟他的性格有关?​​才华和世故,很多时候水火不容。​​ 他要是学乖了,圆滑了,八面玲珑了,那他还是那个“落霞孤鹜”的王勃吗?那个才气冲天的劲儿,怕不是早被官场磨平了棱角,变得泯然众人矣。想想也挺讽刺,要么早夭成传奇,要么苟活变庸常,天才的路,有时候窄得让人心酸。

王勃的死,确实是大唐文坛早早就折损了一根顶梁柱,痛惜是肯定的。但把后来李白杜甫的崛起,说成是“捡了王勃的漏”,这就有点想当然,甚至刻薄了。​​历史不是简单的算术题,文学更不是排排坐分果果。​​ 王勃的早逝,留下的是无尽的遗憾和“如果”;而李白杜甫的辉煌,则证明了盛唐这片沃土,能滋养出何等绚烂多元的奇葩。他们共同构成了唐诗星空里最耀眼的星系,少了谁,那片星空都不完整。与其假设王勃碾压谁,不如说,正是他短暂而耀眼的生命,像一颗启明星,早早照亮了通往盛唐诗歌巅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