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美国顶级狙击手艾克上校在一次射击中打中了一名志愿军战士,让其掉进了壕沟中,大约20分钟左右,尸体竟然动了起来,吓得美国人又赶快补了两枪,紧接着美国人突然就像失去了生命般,倒在了地上。
1953年1月的上甘岭寒风彻骨,美军狙击手约瑟夫·艾克透过勃朗宁M2重机枪改装的高倍瞄准镜,将十字准星牢牢锁定在597.9高地的交通壕边缘。
这位曾在太平洋战场收割三百余条生命的"幽灵"此刻呼吸平稳,指尖感受着扳机的金属质感——他等待这个瞬间已经三天,当那个背着莫辛纳甘步枪的身影再次闪现在射界中,艾克计算着680米距离的弹道下坠,却未料到这场狙击对决将成为朝鲜战争中最具象征意义的钢枪与意志的较量。
二十岁的张桃芳此时刚完成第212次猎杀,这位山东农村出身的志愿军战士,正用苏制M1891/30莫辛纳甘步枪创造战争奇迹:没有光学瞄具的机械准星在零下二十度的严寒中凝着白霜,436发子弹击毙214名敌人的战绩震动美军第八集团军司令部。
当艾克的特制.50口径子弹撕裂空气袭来时,张桃芳凭借战场直觉猛然侧身,弹头仍擦过棉军帽带起一蓬染血的棉絮,顺势倒进交通壕的刹那,他听见自己如鼓的心跳——这是美军"冷枪猎杀计划"启动后,王牌狙击手首次锁定中国狙击兵。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成为心理博弈的经典范本,艾克透过蔡司望远镜观察着僵卧雪地的身影,战地记录显示他至少三次调整射击角度。
当积雪覆盖的"尸体"出现细微抽搐,美军上校果断补射两发子弹,弹着点距张桃芳左耳仅十公分,此刻志愿军战士正屏息感受着大地震动,冻土溅起的冰渣像针刺般扎在脸颊,他透过敌军射击频率判断出对手方位:597.9高地东侧岩缝,阳光在瞄准镜上折射出的反光暴露了狙击巢位置。
张桃芳在战地日记中回忆:"棉帽的破洞灌进寒风,反而让头脑格外清醒,我知道他在等我移动。"利用交通壕的Z字形拐角,他像雪狐般悄无声息地匍匐转移。
莫辛纳甘的枪管缓缓架起时,机械瞄具里的十字线微微颤抖——这不是恐惧而是失温症的身体反应,680米外的目标正在重新装弹,勃朗宁机枪的后坐力让艾克肩部自然后仰,这个0.7秒的射击窗口被张桃芳瞬间捕捉。
当7.62×54mmR子弹旋转着穿透岩缝,美军观察哨看见自己的指挥官突然向前扑倒,胸前绽开的血花在雪地里格外刺眼。
华盛顿国家档案馆保存的《朝鲜战争阵亡报告》记载:约瑟夫·艾克,服役编号RA-132785,1953年1月29日10时47分确认阵亡。
尸检显示子弹从右肺叶贯穿左肩胛骨,这种独特的入射角度印证了志愿军从低处仰射的作战环境,五角大楼两周后首次在《星条旗报》公开承认:"中国军队有位魔鬼狙击手,他叫张桃芳。"此时距艾克携带的专用狙击弹药消耗记录仅剩17发,而张桃芳的帆布子弹袋里还有23发普通步枪弹。
这场生死博弈的深远影响远超个人胜负,美军第31步兵团作战日志显示:艾克阵亡次日,前沿阵地单日暴露目标次数骤降82%。
士兵们用空罐头制作简易便盆,炮兵观测员改用潜望镜替代望远镜观测,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24军司令部嘉奖令送达时,张桃芳正在用缴获的羊毛袜包裹冻伤的双脚,当皮定均将军派人查验战果,年轻战士平静地指着阵地前的雪原:"不用数了,那里新增的十字架就是证明。"
军事史研究者近年发现关键佐证:在张桃芳使用的M1891/30步枪枪托内侧,至今留存着七道深刻的刻痕,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研究员李明指出:"每道刻痕代表三十个歼敌记录,这是战争初期狙击手自创的战绩统计方式。"更令人震撼的是弹道比对实验——用同款步枪在680米距离射击,机械瞄具的覆盖范围完全遮蔽人体目标。
这意味着当年那发子弹的成功,依靠的是人枪合一的肌肉记忆与弹道直觉。
张桃芳晚年接受央视采访时透露特殊细节:"艾克第二次射击时,子弹打飞了我藏在怀里的搪瓷缸。"这个印着"献给最可爱的人"的白底红字茶缸,现作为国家一级文物陈列在抗美援朝纪念馆。
当2004年雪花再次飘落上甘岭,84岁的老人站在军事博物馆的玻璃展柜前久久凝视,那支编号S-4479的莫辛纳甘步枪静静躺在红色绒布上,木质枪托的岁月包浆里,七道刻痕依然清晰如昨。
(整合自中国人民革命军事档案、美军第31步兵团作战日志、《星条旗报》1953年2月刊及央视访谈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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