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滩游艇会的会员名录少了那个熟悉的名字。王思聪今年三月退掉了恒隆广场的长包房，管家说清理出十二箱红酒，存酒单显示最贵那瓶柏图斯是2015年购入的。万达集团公示栏显示，王健林所持股份质押率已达78%，比三年前高出三十个百分点。我站在外滩的栏杆边，吹着江风，脑子里全是这些数字和消息，风有点冷，手里的咖啡杯都快握不住了。朋友圈里，大家伙儿议论得热火朝天，有人感慨，有人调侃，还有人直接甩数据分析来凑热闹。

我蹲在便利店门口，啃着饭团，盯着手机屏幕刷网友的评论。有人说，王思聪就算不干啥，光靠之前十年的分红，现金都够塞满好几个保险箱，几百亿是跑不了的。确实，08年到17年，万达那时候多猛啊，项目遍地开花，分红流水一样进账，实打实的钱，谁不眼红？小王他妈的公司，资产也上百亿了，普通人听听就觉得天方夜谭。我抬头看看便利店的灯，荧光有点刺眼，心里想着，这钱咋花啊，买游艇还是囤红酒？结果人家连游艇会会员都退了。

再看万达的公示，股份质押率78%，这数字听着就让人捏把汗。啥叫质押？不就是把股票押出去换钱嘛。我在停车场坐了半小时，车窗摇下来，盯着仪表盘发呆，脑子里全是王健林当年的豪言壮语。记得他在采访里喊过一个亿的小目标，那会子多意气风发啊。现在债券到期，现金流又紧，压力肯定不小。网友说得直白，负债率才40%多，比起一些公司不算啥，短期还债的窟窿而已。可我喝了口咖啡，烫得舌头麻了半边，忍不住嘀咕，这么大摊子，换我早睡不着了。

有人在网上拍手叫好，说老王个人荷包还是鼓得响，腰包满满当当，就算万达明天塌了，小王不折腾投资、不瞎炒股，日子照样过得滋润。孙子谈恋爱都能谈到天荒地老，这话听着咋这么接地气呢？我笑了下，差点把咖啡洒在裤子上。想想也是，分红的钱是真金白银，拿来干啥不行？买栋别墅，天天吃喝玩乐，人生不就图个自在？可我路过外滩那些高楼，灯光映在黄浦江上，波光粼粼的，感觉这游戏不是咱普通人能玩的。

投资、控股、对赌，这些词听起来就玄乎。晚上十点，我还在公司肝项目到凌晨，桌上堆满外卖盒，屏幕亮得晃眼。网友说得对，这种高端操作，咱看看就行，操心多了白头发都冒出来。万达的债，短期还款的压力是大，可人家底子厚，老王和小王的日子，哪轮得到咱们替他们愁？我在地铁上刷手机，看到个热梗，有钱人的烦恼，你不懂，哈哈，笑完又觉得有点道理。咱普通人，工资到手先还房贷，剩下的买点菜，晚上加班啃面包，生活就这样。

王思聪退了长包房，十二箱红酒运走，那瓶柏图斯估计得值一套房吧。我站在阳台上，夜风吹得脸凉飕飕，脑子里冒出个画面：管家忙着打包，红酒瓶在灯光下闪着暗红光，外面车水马龙，上海的夜景还是那么美。78%的质押率，40%多的负债率，这些数字背后，是大企业的博弈，是现金流的周转。普通人看不懂，也不用懂。咱就吃着瓜，刷着屏，感叹一句：有钱人的世界，果然不一样。

我又刷了刷评论，有人算账，小王他妈的公司百亿资产，够几代人挥霍了。有人调侃，老王就算退居二线，荷包也够撑到下辈子。我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瓶可乐，咕咚喝了一口，冰得牙有点酸。想想自己，攒了半年钱买个新手机都得纠结半天，人家随手一瓶红酒就顶我几年工资。生活嘛，各有各的路。万达的摊子再大，压力再多，咱也管不着。网友说得热闹，我看着外滩的方向，心里嘀咕：小王，你这游艇会不玩了，接下来干啥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