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元节千万别做这几件事,否则会“惊扰”到回家团聚的已故亲人
......
古人常言,七月十五鬼门开,逝者归家团圆时。
中元节这一天,阴阳两界的屏障最为薄弱,那些思念家人的魂魄会趁此机会回到人间,与亲人团聚。
然而,很多人不知道的是,这一天的某些行为,却会无意中"惊扰"到回家的亲人,甚至阻断他们归家的路。
01
民国十八年的金陵城,梧桐叶正黄。
七月十五这天,苏婉音怀抱着三个月大的儿子小宝,站在后院的厨房里忙碌着。
今年是婆婆去世后的第一个中元节。
按照江南的习俗,她要为婆婆准备丰盛的供品,迎接老人家的"归家"。
苏婉音原本是苏州人,十八岁嫁到金陵陈家,对这些繁琐的礼数并不十分了解。
但自从婆婆半年前突然病逝后,丈夫陈志远变得沉默寡言,常常对着婆婆的灵位发呆到深夜。
为了宽慰丈夫的心,她决定认真操办这次祭祀。
家中的老佣人张妈一早就指点她准备了婆婆生前最爱的白切鸡、红烧蹄膀,还有她亲手包的素馅饺子。
苏婉音将这些菜肴摆放在正厅的供桌上,点燃三支香,学着婆婆生前的样子,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
"婆婆,您回来了就尝尝媳妇的手艺。"
"虽说比不得您做的精致,但这是媳妇的一片孝心。"
她轻声说道,声音在静谧的厅堂里显得格外虔诚。
做完这些,苏婉音看了看桌上的自鸣钟,已是下午申时。
她想起张妈说过中元节要烧纸钱,便准备抱着儿子到后院的空地去烧。
"小宝,咱们去给奶奶烧纸钱,让奶奶在那边有钱花。"
襁褓中的小宝咿呀了两声,乌黑的眼珠转来转去。
苏婉音拿上早已准备好的纸钱和香烛,抱着儿子来到后院。
后院的梧桐树下,青石板被细雨打湿,显得格外幽静。
苏婉音在树下找了个避雨的地方,正准备点燃纸钱时,怀中的小宝突然哭闹起来。
她担心烟火会呛到孩子,便将儿子放在一旁的石凳上。
但她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她背对着正屋,开始烧纸钱。
"婆婆,媳妇烧些纸钱孝敬您,您在那边莫要舍不得花用..."
纸钱在秋风中燃烧,青烟袅袅上升。
就在苏婉音全神贯注地看着纸灰飞舞时,身后的小宝突然停止了哭闹。
孩子发出了奇怪的咕咕声,仿佛在和什么人说话。
苏婉音回头一看,只见小宝正望着梧桐树的方向,小手还一张一合地挥舞着。
孩子的眼神专注得像是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
"小宝在看什么呢?"
苏婉音顺着儿子的视线望去,梧桐树下空无一人,只有几片黄叶在风中摇摆。
她以为是儿子被树叶的摆动吸引了,便继续烧纸钱。
可就在这时,一阵阴风突然刮来。
不仅将火熄灭了,还把未烧完的纸钱吹得满院子都是。
更奇怪的是,那阵风只吹了一下就停了。
而小宝在那一瞬间竟然"哇"地大哭起来,怎么哄都不停。
"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
苏婉音急忙抱起儿子,却发现小宝的小手冰凉,额头上还出了一层细汗。
孩子哭得撕心裂肺,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
就在她手足无措时,张妈从厨房里匆匆跑了出来。
"太太,您怎么背对着正屋烧纸钱?"
张妈一见苏婉音的位置,脸色立刻变了。
"这可是大忌啊!"
"啊?有什么关系吗?"
苏婉音不解地问,怀中的小宝还在哭个不停。
张妈连连摇头,声音都有些颤抖。
"中元节烧纸钱,人要面朝家的方向,这样逝者才能顺着您的视线找到回家的路。"
"您背对着家,这不是在告诉老太太别回来吗?"
苏婉音这才恍然大悟,心中涌起一阵恐慌。
她竟然在无意中犯了如此大的禁忌!
"那现在还能补救吗?"
她急切地问道,抱着还在哭闹的儿子。
张妈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怀中仍在哭闹的小宝,叹了口气。
"老太太最疼这孩子了,小少爷哭成这样,怕是老太太心疼坏了。"
"这事儿...恐怕得等少爷回来想办法了。"
正说着,前院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陈志远下衙回家了。
02
苏婉音急忙抱着还在哭闹的儿子迎了上去。
陈志远一进门就看到妻子慌张的神色和哭个不停的儿子,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怎么回事?小宝怎么哭成这样?"
苏婉音将下午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丈夫,包括自己背对着家烧纸钱的事。
没想到陈志远听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娘子,你怎能背对着家烧纸钱?"
陈志远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这可是大不敬!"
"我娘生前最怕被人冷落,你这样做,她老人家会以为我们不欢迎她回来..."
苏婉音从未见过丈夫如此激动的样子,心中更加慌乱。
"我不知道还有这个讲究,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现在还能补救吗?"
陈志远在厅堂里来回踱步,额头上渗出了细汗。
就在这时,正厅里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夫妻俩急忙跑过去查看。
只见供桌上的一只青花瓷盘摔在了地上,里面的白切鸡洒了一地。
更诡异的是,厅堂里明明门窗紧闭,但供桌上的蜡烛却在剧烈摇摆。
火苗忽明忽暗,青烟也不再直上,而是左右摇摆。
仿佛有无形的手在拨弄。
最让人不安的是,小宝突然停止了哭闹。
孩子瞪着一双乌黑的眼睛盯着灵位的方向,小嘴还一开一合,仿佛在和什么人说话。
张妈吓得脸色发白,连连后退。
"老太太...老太太真的回来了,可她老人家似乎很生气..."
陈志远看着这一切,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
"娘子,你可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错?"
"中元节是逝者归家的日子,你背对着家烧纸钱,这是在拒绝我娘回家!"
苏婉音听着丈夫严厉的责备,心中既委屈又恐惧。
她明明是一片孝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真的不知道有这些规矩,如果早知道..."
"早知道又如何?"
陈志远打断了她的话,声音中带着明显的责备。
"我娘在世时对你那么好,教你那么多做人的道理,你怎么就不能用心记住这些传统?"
苏婉音被丈夫的话刺得心痛。
她想要解释,想要为自己辩护,但看着眼前诡异的景象,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此时此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
就在这时,厅堂里的温度突然骤降。
一阵阴风从不知何处吹来,将桌上剩余的纸钱吹得漫天飞舞。
更诡异的是,那些纸钱在空中盘旋了几圈,竟然排成了一个"怨"字的形状。
看到这一幕,苏婉音的腿都软了。
她紧紧抱着儿子,声音颤抖着问。
"夫君,婆婆她...她是不是真的很生气?"
陈志远看着眼前的异象,也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但更多的是对妻子的失望和愧疚。
失望的是妻子的无知,愧疚的是自己没有提前告诉她这些禁忌。
"现在说这些都晚了。"
陈志远叹了口气,"我得想想有没有补救的办法。"
他转身走向书房,留下苏婉音独自面对这诡异的一切。
此刻的苏婉音,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孤立无援。
03
陈志远在书房里翻箱倒柜,寻找着什么。
苏婉音抱着小宝站在厅堂里,不敢靠近那张诡异的供桌。
蜡烛还在摇摆,火苗时明时暗,仿佛随时会熄灭。
更可怕的是,她总觉得有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她。
那种被监视的感觉让她浑身发凉。
半个时辰后,陈志远从书房里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本泛黄的古籍。
"找到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但更多的是凝重。
"这是我娘生前藏在暗格里的《中元祭祀要录》。"
苏婉音急忙凑过去,想要看清楚书上的内容。
陈志远快速翻阅着,脸色越来越难看。
"娘子,你可知道中元节有五大禁忌?"
"五大禁忌?"
苏婉音感到一阵眩晕,"我...我犯了几条?"
陈志远沉默了良久,终于开口。
"按照这上面的记载,你刚才犯的只是第一条——烧纸钱时背对家门。"
听到"只是第一条",苏婉音不但没有松一口气,反而更加恐慌。
"还有四条?那其他的是什么?"
陈志远继续翻阅着古籍,脸色越来越凝重。
"第二条:供品摆放不当。"
"第三条:祭祀时辰有误。"
"第四条:使用不洁之物。"
"第五条..."
他的声音突然停住了,脸色变得苍白如纸。
"第五条是什么?"
苏婉音急切地问道。
陈志远闭上眼睛,声音颤抖着说。
"第五条:心怀不敬。"
"如果五条禁忌全犯,逝者会..."
他没有说完,但苏婉音从他的表情中已经读出了答案。
后果将不堪设想。
"那我现在到底犯了几条?"
苏婉音的声音几乎是哭腔。
陈志远仔细回想着妻子今天的所有行为,脸色越来越难看。
"供品摆放...你把荤菜放在了左边,素菜放在了右边,这违背了传统。"
"这是第二条。"
"祭祀时辰...中元节应该在酉时祭祀,你却在申时就开始了。"
"这是第三条。"
苏婉音听着丈夫的话,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她在无知中竟然一连犯了三条大忌!
"那还有两条呢?我有没有犯?"
她颤抖着问道,心中祈祷着千万不要全都犯了。
陈志远看着妻子惊恐的表情,心中也涌起一阵愧疚。
但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必须弄清楚所有的情况。
"第四条是使用不洁之物,你用的火种是从厨房灶台取的吗?"
苏婉音点点头,"是的,张妈说用灶火点香比较方便。"
陈志远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灶火是俗火,不能用来祭祀。应该用专门的净火。"
"这是第四条。"
听到这里,苏婉音已经完全绝望了。
四条禁忌都犯了,只差最后一条。
"第五条呢?心怀不敬是什么意思?"
她战战兢兢地问道,生怕听到最坏的答案。
陈志远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心怀不敬,是指在祭祀过程中有杂念,或者对逝者有不满情绪。"
苏婉音仔细回想着自己今天的所有想法。
突然,她想起了一个细节。
在摆供品的时候,她曾经抱怨过婆婆生前的挑剔,觉得自己做什么都不能让老人家满意。
那一刻,她心中确实有过一丝不满。
"我...我想起来了。"
苏婉音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在摆供品的时候,我心里确实..."
她没有说完,但陈志远已经明白了。
五条禁忌,一条不落,全部犯了。
04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原来是邻居们听说陈家出了异象,纷纷赶来看热闹。
张妈无奈地领着几个邻居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隔壁的王大婶,她一向爱管闲事,最喜欢对别人的家事指手画脚。
"哎呀,我早就说了,现在的年轻媳妇就是不懂规矩。"
王大婶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厅堂里的异象。
"你看看,把老太太气成什么样了。"
"蜡烛摇摆成这样,明显是逝者不安啊。"
其他几个邻居也纷纷附和。
"是啊,中元节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能随便对待呢?"
"老太太生前那么好的人,死后还要被媳妇这样对待,真是可怜。"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刺在苏婉音的心上。
她本来就因为犯了五条禁忌而内疚不已,现在又要承受众人的指责。
那种被所有人孤立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崩溃了。
"各位邻居,这是我们家的事,就不劳你们费心了。"
陈志远虽然对妻子有怨言,但在外人面前还是要维护她的。
"志远啊,我们也是为你们好。"
王大婶还是不依不饶,"你们年轻人不懂这些规矩,我们这些老人总该提醒提醒吧。"
"你这媳妇犯了这么大的错,不赶紧想办法补救,还在这里浪费时间。"
陈志远强忍着怒火,"请问王大婶,您知道补救的方法吗?"
王大婶被问得一愣,她其实也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办,只是习惯性地想要指责别人。
"这个...这个我倒是不太清楚。"
"但是你们一定要诚心忏悔,千万不能再犯错了。"
就在这时,供桌上又发生了异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