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霞资讯网

夫君养妹靠听我心声装乖卖惨,博取全家同情,却不知她所有能听见的心声,都是我伪装出来的

怀上富商夫君的嫡子后,他的养妹宁玉瑶在府里为照顾我忙前忙后,我十分感激,在她要独自去寺庙为亡母祈福时选择一同前往。结果路

怀上富商夫君的嫡子后,他的养妹宁玉瑶在府里为照顾我忙前忙后,

我十分感激,在她要独自去寺庙为亡母祈福时选择一同前往。

结果路上车轮破裂,马儿失控,

她提前破窗而出,我当场死于马下。

在死前的最后一刻,我似乎听到了她的心声,

“蠢货,真是好骗,谁稀罕当你妹妹,我要当傅哥哥的正妻!”

我这才反应过来,她早就觊觎了我的夫君,马车也是她动的手脚。

再睁眼,我回到了查出怀孕那时。

这次,我居然能让她听到我的心声。

看着宁玉瑶虚伪的面容,我当即在心中默念,

“唉,我和玉瑶也算投缘,可惜夫君已经打定主意要把她送出去了。”

“谁让婆母信佛,那大师非说她挡了傅家独苗的运道呢。”

“真是可怜,他们甚至不知道我的孩子压根不是傅家的。”

1

吃过饭,我在榻上闭目养神。

宁玉瑶乖巧地坐在我旁边,拉着我的手和我聊天。

我慢悠悠地抚着隆起的小腹,嘴里在和她闲话家常,内心则低语:

“呵呵……傅家上下也都是蠢的,我的孩子啊,可不是傅琰的”

果然,宁玉瑶动作一顿,笑容也微微僵住。

“夫君说了,等这孩子养好了,就会来接我回家养胎。”

“到时候,这傅府上下也全是我们的了,我的儿,你可要好好的呀!”

“到时候就让傅琰在府里当个马夫吧,宁玉瑶嘛,算了用不着我操心。”

到底是个孩子,藏不住事。

宁玉瑶的唇色发白,神色当下就慌乱起来了。

我抬眼看她,面上依旧是和煦笑意:

“玉瑶啊,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累了?”

她干笑两声,搪塞过去:

“不……不累,嫂嫂刚刚说什么?”

我面上也是笑的和善:

“嫂嫂说,再过两个月,就是去庙里给孩子烧香祈福的日子了。”

“要不要给你做一身新衣服呀?”

宁玉瑶强笑着摇头:

“不用了,嫂嫂。我衣服够穿,您给小侄子做就是了。”

我看着她那一脸强装镇定的样子,心里冷笑。

慌了,果然慌了。

上一世我就是败在了对她的信任上,

但凡多点心眼,一个还未及笄的孩子又能有多难对付呢?

果不其然,

当晚她就拿着一个荷包进了我的房。

“嫂嫂,您前些日不是总说睡不好吗?妹妹看着实在心疼,给您绣了个安神的荷包。”

“你晚上把它放在床头,肯定能睡好。”

我瞥了一眼,荷包绣的很精细,一看就是花了心思的。

可那荷包分明是青色,底部的绣线却透了一点红。

我笑了,没声张,

连忙接过来拿在手中仔细端看。

“真是辛苦玉瑶了,这个荷包我看着喜欢的紧。”

“快,让厨房把今天新剥的蟹粉端上来,再拿碟醋,我要和老爷还有玉瑶一起吃。”

宁玉瑶有些困惑,为什么莫名其妙要吃蟹粉。

但傅琰见我难得有胃口,乐得不行,

直接差人去厨房取了蟹粉和醋来。

我淡然的把荷包放在桌上,去接醋,

然后“一个不小心”,醋尽数撒在了荷包上。

“哎呀,这可怎么是好,都怪我。”

我慌得忙手忙脚去拍那个荷包,却不料拍出了一抹鲜红来。

傅琰怔住了,立刻从我手中夺走荷包:

“这是怎么回事?荷包里这是装了什么?”

2

宁玉瑶吓得脸色瞬间白了。

站在傅琰身后的管家一听,立刻上前一步,

接过那荷包打开一看,瞬间吓得跪了下来。

“回老爷夫人的话,这荷包里加了红花粉和麝香,这要是闻的久了,怕是稳稳当当的落胎药啊。”

话音落下,屋里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傅琰转身,将荷包重重砸在了桌案上,惊怒地瞪向宁玉瑶: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嫂嫂肚子里,是我的亲儿子啊!”

宁玉瑶吓得眼泪瞬间就出来了,连连摇头:

“不是我……我真的没有……”

“我只是想给嫂嫂做个安神的荷包,他们都说麝香是顶号的香料,我就把我的银簪卖了才买了这些。”

“又听下人说,嫂嫂最近喜欢菊花,我就去厨房找了……”

“我看到有一罐子干花瓣,也是香香的……我还以为那是红菊花呢……”

她一脸委屈地抬起头:

“麝香不好吗?红花和菊花……它们不一样的吗?”

她话越说越可怜,连丫鬟都忍不住红了眼眶。

丫鬟劝了一句:

“老爷,小姐都还未及笄,只是个孩子,她怎么能知道红花和麝香是害人的东西呢?”

宁玉瑶站在面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我没有,我没有想害侄子.....”

傅琰薄唇紧抿,看着她一时说不出话。

半响,还是略有些为难的看向我,

“挽晴,玉瑶往日最亲你,定不是有意的,你看...”

我从容地笑了笑:

“是啊,我知道,玉瑶也是为了我好。”

随机话锋一转,看向傅琰,

“但玉瑶年纪还小,容易被骗,这次只是拿错东西亏了簪子,万一出了别的事情,老爷又要心疼了。”

“不如让她待在房里,别乱走为好。”

傅琰没好气看了宁玉瑶一眼,

“听到了吗?回你房里去吧,没事做就读读书,别往外跑了。”

宁玉瑶一句话都没说,

但看着我的眼神,从无辜变成了怨毒。

宁玉瑶的姐姐宁月白是傅琰的青梅竹马,

可惜他们还未能修成正果,宁月白就因病去世了,

宁父宁母经不住这等压力,也跟着双双去了,只剩当时才七岁的宁玉瑶,

傅琰知道宁月白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家人,

于是把宁玉瑶接回了傅家,当成嫡小姐在养,

回想前世死前宁玉瑶的话,

估计傅琰也不知道,宁玉瑶居然养出来了这么个念头。

这么多年的感情再加上宁月白这个亡故之人,

傅琰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就对宁玉瑶死心。

但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我无视宁玉瑶的眼神,在心中再次默念,

“唉,老爷看来是下定决心了,往日他对玉瑶多宠啊,今日居然真的惩治了她。”

宁玉瑶听着我的心声,立刻转头看向傅琰。

可傅琰这会子满眼都是我和腹中孩子,哪顾得上看她?

宁玉瑶咬了咬牙,低下头走了出去。

来吧,宁玉瑶,我等着你的后招。

转眼,祈福日就到了。

按照家族惯例,要由老太君亲自带我去庙里祈福。

那日,寺内檀香袅袅。

各家的太太小姐们跪拜完菩萨,便被引到后院准备用斋。

我一看宁玉瑶的眼睛提溜转,就知道她可能要使坏。

果不其然,我很快就听到了她的心声。

“贱女人,我才是唯一能给傅琰哥哥生孩子的女人,你今日给我等着。”

很快,素斋呈了上来。

我看着面前的菜肴,却无从下手。

虽然觉得她不至于在这样的场合下毒,但我好不容易重生,还是不得不防。

宁玉瑶看到了我对斋饭的抗拒,故作活泼可爱地笑起来:

“哎呀,嫂嫂怎么不吃,是看不上佛门的斋饭吗?。”

“这可是受过香火的斋饭,嫂嫂这样,让住持大师的面子何在呀。”

3

这话一出,屋子顿时静了三分。

坐在左侧的太太率先笑出声:

“挽晴这是做什么?怀个身子,便端起来了?难不成寺庙里的师父还会害人?”

另一位夫人也附和:

“可不是嘛,在这佛门圣地……未免对菩萨不敬。”

老太君皱眉瞥我一眼,傅琰脸色也沉了下来。

他素来最重脸面,此刻众目睽睽,只得强笑着打圆场:

“诸位见笑了,挽晴这人,心思纤细,怀孕之后更是多虑,大家担待些。”

虽然他这样说,但我肚子里确实又怀着他的骨肉,他也怕。

说罢,他亲自为我布菜,全是他吃过的菜品。

看着傅琰温和的神情,我从容的拿起筷子。

而一旁的宁玉瑶看着这一幕,却是连牙都要咬碎了。

从寺庙回府后,我的一颗心仍旧悬着。

没过一会儿,宁玉瑶笑嘻嘻地端着一盘洗好的葡萄进来。

“嫂嫂累了吧,吃几个葡萄,清清口。”

她一边剥着皮,一边笑:

“今天大家都夸我乖呢,说我是最懂事的小姐。”

“这也是嫂嫂教导有方呀。”

我望着她,没说话。

她拿起一个葡萄,举到我嘴边。

我一下子瞥见,她的指甲缝里赫然的一丝红!

鹤顶红?还是红花粉?

我倒吸一口冷气,猛地推了她一把。

宁玉瑶一声惊叫,摔倒在地。

她冲着门外哭着喊:“兄长!嫂嫂推我……”

傅琰急匆匆赶来:“玉瑶,你怎么了?”

宁玉瑶依偎在傅琰怀里瑟瑟发抖:

“我只是想剥个葡萄给嫂嫂吃……她却说我下毒……我好害怕……”

我指着她的手:“她指甲缝里有东西,她要害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

傅琰怔住了,脸色一沉,立刻拉起宁玉瑶的手,检查她的指甲。

“来人,去把大夫叫来!”

很快,大夫赶到。

他拿了根细针,刮下宁玉瑶指甲缝里的红色粉末,仔细检查。

一会儿,他抬起头回禀:

“老爷夫人放心,这不是毒药。”

“只是小姐擦的胭脂。”

傅琰不耐地回头看我:

“苏挽晴,玉瑶年纪小,家里的人又都没了,你这么怀疑她,你让她怎么做人?”

我抿着唇,不说话。

宁玉瑶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另一只手却小心翼翼地往袖口里缩。

这一细微的动作,逃不过我的眼睛。

我缓缓抬眸:“左手检查过了,右手呢?”

宁玉瑶的身体一僵。

傅琰皱眉:“够了,别无理取闹!”

我伸手扣住她的手腕,

用力一拽,将她那只缩在袖里的手扯了出来。

她的指甲缝间,赫然嵌着一层细细的灰白色粉末。

我冷笑:“红色是胭脂,你倒是告诉我,这白色的又是什么?墙灰?”

傅琰的脸色瞬间又变了,连忙喊大夫。

大夫忙俯身取了粉末,又取银针一试,针尖瞬间乌黑发亮。

“大……大老爷,这是砒霜!”

屋子里顿时死寂。

宁玉瑶见状,再也装不下去,竟然放声大哭:

“傅哥哥!你不知道!她……她的孩子根本不是你的!”

傅琰面色铁青:“玉瑶,你胡说什么!”

可她像疯了一样,扯着嗓子喊:

“等她怀胎八个月,就有人来接她走!他们还说要一把火烧了傅府!她的孩子不能留!兄长,你信我,这个女人是要害死我们全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