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约峰会邀请函在东京和首尔兜兜转转，愣是没等来石破茂和李在明的签字笔。

这事儿搁在五年前谁敢信？

当年安倍晋三可是追着北约秘书长要"集体安全机制"的承诺书，文在寅的幕僚们恨不得把"战略合作伙伴"的牌匾挂到布鲁塞尔总部。如今这俩政坛老江湖连面子工程都懒得做，你说北约这张饭票是不是快过期了？

前些日子G7峰会上，石破茂西装革履坐在圆桌边，活像高档日料店里的装饰刺身——看着精致，刀叉压根没动过。华盛顿来的军费摊派单子倒是准时送到，白宫那位戴金丝眼镜的幕僚长拍着他肩膀说"该为印太安全做贡献了"，这话翻译过来不就是"该交保护费了"？李在明那边更惨，跟班小弟似的拎着公文包转悠，欧美政要们忙着自拍发推特，愣是没人接他递过去的自贸区方案。有记者抓拍到他在咖啡角啃三明治的镜头，配文写着"首尔来的隐形人"。

要说这哥俩为啥放着北约的镀金请柬不接，咱们胡同口下象棋的老王头都看得明白："热脸贴冷屁股的事儿，干一回是实诚，干两回就是缺心眼。"北约自己家里还乱着呢，德国人吵着要削减军费，法国人惦记着搞欧洲军，土耳其跟希腊在爱琴海上演现实版"特洛伊战争"。就这状况还想着给日韩当保镖"？好比瘸腿大夫给人接骨，别把人家好腿给治歪了。

首尔大学国际关系教授金在勋在电视节目里说得更直白："现在参加北约峰会就像参加同学会——当年班里最阔的富二代现在开网约车，最漂亮的班花成了微商代理。"这话糙理不糙，北约的军事开支增长率去年跌到1.2%，还没韩国化妆品出口增速快。更别说美国去年从阿富汗撤军的狼狈样，塔利班武装分子开着悍马在喀布尔兜风的画面，早被各国参谋部剪成警示教育片了。

东京街头的居酒屋里，出租车司机山田抿着烧酒嘟囔："咱们纳税人交的防卫费，倒有三成变成冲绳美军基地的空调费。"这话可不是空穴来风，五角大楼去年审计报告显示，驻日美军基地的能源开支比夏威夷基地高出47%。大阪的社区公告栏上还贴着反对增加军费的联名信，落款处密密麻麻的红手印，活像撒了辣椒面的寿司卷。

话说回来，北约秘书长斯托尔滕贝格还在那唱高调，说什么"跨大西洋联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重要"。可明眼人都瞅见，法国总统上个月刚和南非搞了联合军演，德国转头就去了哈萨克斯坦谈天然气。这架势，活脱脱像老字号餐馆的大厨集体跳槽，留下个空招牌唬人。首尔外交圈流传的段子更损：现在去布鲁塞尔开会，得自备折叠椅——谁知道北约总部明年还在不在原址？

站在汉江边上瞅着霓虹灯闪烁，突然想起二十年前北约东扩那会儿，多少国家削尖脑袋往里钻。如今这光景，倒应了咱老家那句老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前两天看新闻说波兰要自建"东欧版北约"，土耳其张罗着"突厥国家组织"，连澳大利亚都跟印度洋岛国签了安全协议。世界这盘棋，眼看着从"楚河汉界"变成"跳棋大战"，谁还死守着老棋盘不放，那可真是榆木脑袋不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