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岁雍正深夜召15岁宫女侍寝,太监跪地劝谏,4年后她成了谦嫔
......
导语
雍正七年,冬月,养心殿。
51岁的雍正帝批完最后一道奏折,揉了揉发酸的眼睛。
窗外北风呼啸,殿内烛火摇曳。
他突然抬头,对贴身太监李德全说:「传刘氏,今夜侍寝。」
李德全手中的茶盏差点掉在地上。
刘氏?那个浣衣局的包衣丫头?才十五岁!
「陛下……」李德全跪下了,额头抵着冰冷的地砖,「奴才斗胆,刘氏年幼,且出身卑微,六宫安宁关系重大,还请陛下三思!」
雍正帝没有说话。
他只是看着窗外的雪,眼神深邃如海。
殿内的气氛瞬间凝固,连烛火都不敢摇晃。
01
李德全跪在地上,冷汗浸透了后背。
他伺候雍正二十多年,深知这位主子的脾气——越是不说话,越是危险。
但他不能不劝。
刘氏是谁?
内务府包衣管领刘满的女儿,今年刚满十五岁,在浣衣局干活。
这种出身的女孩,按规矩最多就是个宫女,怎么可能侍寝?
更要命的是,陛下今年都五十一了!
这要是传出去,六宫还不炸了锅?
「陛下,」李德全硬着头皮继续说,「齐妃娘娘那边……年贵妃娘娘那边……还有熹妃娘娘……奴才怕……」
「怕什么?」雍正帝终于开口了,声音平静得可怕,「怕朕老了,不该碰年轻女子?」
李德全的头埋得更低了。
雍正帝站起身,走到窗边。
他看着外面的雪,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自嘲:「朕批阅奏折到深夜,每日只睡四个时辰,十三年如一日。朕累吗?累。但朕是天子,不能说累。」
他转过身,看着李德全:「刘氏那丫头,前些日子朕去浣衣局查账,见过她。十五岁的年纪,却很懂事,做事麻利,不多言不多语。朕问她几句话,她答得清楚,眼神清澈。」
李德全心里咯噔一下。
好家伙,陛下这是动心了?
「朕要的不是美色,」雍正帝淡淡地说,「朕要的是一个不让朕烦心的人。你懂吗?」
李德全懂了。
陛下日理万机,后宫那些女人,要么争宠,要么有野心,要么有家族势力。
唯独这个十五岁的小丫头,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去传旨吧。」雍正帝回到御案前,继续批阅奏折,「对了,封她为答应,赐居永和宫偏殿。」
李德全愣住了。
答应?
这可是妃嫔的最低等级,但也是正式的位份!
一个浣衣局的包衣丫头,一步登天成了答应?
这在雍正朝,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李德全不敢再劝,只能领旨退下。
他知道,养心殿今夜,注定不平静。
02
浣衣局里,刘氏正在洗衣服。
她的手被冰水冻得通红,指尖开裂,渗出血丝。
但她没有停下来,只是专注地搓洗着那件沾了墨汁的绸缎。
「刘氏!」
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
内务府的管事太监带着几个宫女,趾高气扬地走了进来。
浣衣局的姑娘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好奇地看着这边。
「哪个是刘氏?」管事太监扫视一圈。
刘氏怔了怔,放下手中的衣服,怯生生地站起来:「奴婢便是。」
管事太监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这丫头虽然穿着粗布衣裳,双手粗糙,但那张脸却清秀得很,一双眼睛清澈如水。
「算你运气好,」管事太监冷哼一声,「陛下有旨,封你为答应,今夜侍寝。还不快去准备!」
刘氏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侍寝?
答应?
她才十五岁,连宫里的规矩都没摸清楚。
周围的宫女们炸开了锅,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好家伙,包衣出身也能封答应?」
「听说陛下今年都五十一了,这小丫头才十五……」
「啧啧,这下有好戏看了,后宫那些娘娘们还不得气死?」
刘氏站在原地,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
她想起父亲刘满临终前的话:「在宫里,要学会低头,学会隐忍,千万不要出头。」
可现在,她想低调都不行了。
宫女们簇拥着她,带她离开浣衣局,走向未知的命运。
刘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她干了两年活的地方,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恐惧。
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福还是祸。
03
永和宫偏殿。
刘氏被宫女们按在浴桶里净身,温热的水汽蒸腾而上,却驱不散她心头的寒意。
她看着自己瘦弱的身体,手上还有浣衣局留下的老茧和冻疮。
「刘答应,该梳妆了。」宫女轻声提醒。
答应……
这个称呼让刘氏感到一阵眩晕。
一个时辰前,她还是卑微的浣衣局宫女。
一个时辰后,她就成了皇帝的女人。
铜镜里映出一张稚嫩的脸,杏眼桃腮,清丽脱俗。
宫女们给她描眉点唇,换上了一身浅紫色的宫装。
头上只插了几支简单的银簪,没有珠光宝气,却更显清雅。
「时辰到了,」一个宫女说,「该去养心殿了。」
刘氏深吸一口气,双手紧紧攥在一起。
她跟着李德全,穿过长长的走廊,最终停在养心殿门外。
「陛下在里面等您,」李德全的声音带着一丝怜悯,「奴才只能送您到这里了。」
刘氏点点头,推开了那扇朱红色的大门。
殿内没有想象中的奢华,反而显得有些清冷。
一张龙床被纱幔半掩,影影绰绰。
不远处,雍正帝正坐在案前,手里拿着一本书。
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目光落在刘氏身上。
那眼神深邃而复杂,让刘氏无所遁形。
「奴婢刘氏,叩见陛下。」刘氏连忙跪下,头深深地埋在地上。
「起来吧。」雍正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刘氏颤颤巍巍地起身,依然低着头。
「抬起头来。」
刘氏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地抬起头。
她看到了雍正帝那张饱经风霜的脸,眼角的细纹清晰可见,眼神中带着一丝倦怠。
殿内一片寂静。
刘氏感到自己的脸颊开始发烫,心跳如鼓。
雍正帝并未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你叫刘氏?」雍正帝终于开口。
「回陛下,奴婢原名刘婧。」
「嗯,」雍正帝点点头,「你父亲刘满,朕知道,是个忠厚的人。可惜去年染病,走得早了。」
刘氏的眼眶一红,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你在浣衣局干活,苦不苦?」雍正帝问。
「不苦,」刘氏轻声说,「能在宫里做事,已是奴婢的福分。」
雍正帝笑了,那笑容很淡,却让刘氏感到一丝温暖。
「你很懂事,」他说,「过来,给朕念一段书。」
刘氏愣了愣,接过雍正帝递来的书——《诗经》。
她深吸一口气,用清脆而略带稚嫩的声音,开始朗读起来。
声音虽然不大,却字正腔圆,在寂静的殿内显得格外动听。
雍正帝闭上眼睛,静静地听着,脸上的疲惫似乎也因此消散了几分。
他没想到,这个十五岁的小丫头,竟然识字,还能读得这么好。
「不错,」雍正帝睁开眼睛,眼中带着赞许,「你父亲教的?」
「是,父亲说,女子也要读书识字。」
雍正帝点点头,突然站起身,走到床榻边。
「过来,」他说。
刘氏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她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04
那一夜,养心殿的烛火燃到了天明。
雍正帝并没有如刘氏想象中那般,而是让她靠在他怀里,听她讲述家乡的风土人情,听她背诵诗词。
他问她对宫廷的看法,问她的梦想。
刘氏小心翼翼地回答着,时而引用父亲教导的典故,时而流露出少女的天真。
雍正帝听着她的声音,仿佛找到了某种久违的慰藉。
直到天色微明,他才轻声对她说:「睡吧。」
刘氏一夜未眠,但她知道,自己活下来了。
而且,她似乎在这位51岁的皇帝心中,留下了一丝不一样的痕迹。
第二天,消息传遍六宫。
后宫炸了。
齐妃李氏气得砸碎了一个茶盏:「好家伙,一个包衣丫头,也配封答应?陛下这是糊涂了!」
年贵妃虽然病弱,但听到消息后也皱起了眉头。
只有熹妃钮祜禄氏,淡淡一笑,什么也没说。
她知道,雍正帝要的不是美色,而是一份安宁。
这个十五岁的小丫头,干干净净,没有家族势力,不会威胁到任何人。
或许,她能活下来。
而刘氏,也开始了她在后宫的生存之路。
她每日都小心翼翼,对所有人恭恭敬敬。
见到齐妃,跪得最恭敬。
见到年贵妃,问候得最真诚。
见到熹妃,眼神最谦卑。
她知道,自己出身卑微,唯一的靠山就是雍正帝。
但她也知道,皇帝的宠爱,是最不靠得住的。
她必须学会在夹缝中生存。
05
雍正八年,正月。
刘氏被晋封为贵人。
这个消息,让整个后宫都震惊了。
从答应到贵人,只用了两个多月!
这在雍正朝,是从未有过的速度!
齐妃气得病倒了,年贵妃更加虚弱,只有熹妃依然波澜不惊。
宫里开始有了闲言碎语。
「听说陛下每隔三五日,就会召刘贵人侍寝。」
「啧啧,陛下这是被那小丫头迷住了?」
「我看啊,那丫头有手段。」
刘氏听到这些话,只是低头做自己的事,从不辩解。
她知道,越解释,越会被人盯上。
唯有沉默,才是最好的保护。
但她没想到,真正的危机,还在后头。
这一日,年贵妃设宴,邀请六宫妃嫔赏花。
刘氏本不想去,但内务府传话说,年贵妃点名要她参加。
她只能硬着头皮前往。
宴会上,年贵妃表现得十分和善,对刘氏嘘寒问暖。
「刘贵人年纪轻轻,就得陛下恩宠,真是好福气啊,」年贵妃笑着说,「来,本宫特意为你准备了一盏安胎茶,你快尝尝。」
安胎茶?
刘氏心中警铃大作。
她根本没有怀孕!
年贵妃这是要试探她,还是要害她?
周围的妃嫔们都看了过来,眼神复杂。
刘氏接过茶盏,闻了闻。
一股淡淡的药草味,但她闻不出有什么问题。
「多谢娘娘美意,」刘氏小心地说,「但奴婢身体不适,太医说近日不宜饮茶。」
年贵妃的脸色微微一变。
「身体不适?」她笑容不改,「那更该喝这安胎茶了,这可是本宫特意从宫外寻来的上好药材。」
她说着,亲自拿起茶壶,为刘氏斟满了茶。
刘氏的手开始发抖。
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喝,年贵妃一定会大做文章。
但如果喝了,万一这茶有问题……
就在她进退两难之际,一个宫女突然端着一盘点心走了过来,不小心撞到了刘氏的胳膊。
茶盏应声落地,摔得粉碎。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宫女吓得连忙跪下,不停地磕头。
年贵妃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刘氏心中松了一口气——这个宫女,是故意救她的!
但她不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
06
雍正十年,冬。
刘氏发现自己怀孕了。
太医诊脉后,跪下恭喜:「恭喜刘贵人,贺喜刘贵人!您有喜了!」
刘氏的脑子嗡的一声。
怀孕了?
她竟然怀上了龙嗣?
这个消息,让她感到既惊喜又恐惧。
她知道,自己怀孕的消息一旦传开,势必会引来更大的风波。
「太医,此事……可否暂时保密?」刘氏小声问。
太医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头:「奴才遵命。但刘贵人,此事还是尽快禀报陛下为好。」
刘氏知道太医说得有理,但她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个消息。
然而,宫中没有不透风的墙。
没过几天,刘氏怀孕的消息就传到了年贵妃的耳中。
年贵妃听闻后,气得砸碎了屋子里所有的瓷器。
她一生为雍正生了四个孩子,全部夭折。
现在,一个包衣出身的小丫头,竟然怀上了龙嗣?
这简直是在打她的脸!
「贱人!」年贵妃咬牙切齿,「本宫绝不会让她生下这个孩子!」
她开始暗中策划,想要陷害刘氏。
这日,皇后娘娘举办宴会。
刘氏虽然身怀有孕,但也必须出席。
宴会上,年贵妃表现得异常热情。
她主动向刘氏敬酒,言语中充满了关心。
但刘氏知道,年贵妃绝不会好心。
「刘贵人,听闻你身怀龙嗣,本宫特意为你准备了一杯安胎酒,」年贵妃笑着说,「这可是用了十几种名贵药材泡制的,对胎儿极好。」
刘氏的心跳得飞快。
安胎酒?
她父亲生前曾告诉她,孕妇最忌讳喝酒!
年贵妃这是要害她和肚子里的孩子!
周围的妃嫔们都看了过来。
皇后娘娘也皱起了眉头,但她没有说话。
「多谢娘娘美意,」刘氏强作镇定,「但太医嘱咐,奴婢怀孕期间不宜饮酒。」
年贵妃的脸色一沉:「刘贵人这是不给本宫面子?」
气氛瞬间凝固。
刘氏跪了下来,声音带着哭腔:「奴婢不敢,只是……只是太医说……」
「太医说什么?」年贵妃步步紧逼,「本宫这安胎酒,可是专门请太医配制的!难道本宫还会害你不成?」
就在刘氏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殿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年妃娘娘,孕妇确实不宜饮酒。」
李德全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太监。
「陛下有旨,刘贵人身怀龙嗣,着即日起晋封为谦嫔,移居景仁宫,一切用度按嫔位规制!」
此言一出,殿内所有人都震惊了。
年贵妃更是脸色铁青。
刘氏怀孕才几个月,就被晋封为嫔?
这在雍正朝,可是从未有过的事!
而且,景仁宫是内廷主位!
这说明什么?
说明雍正帝对刘氏,是真的宠爱有加!
年贵妃气得几乎要晕过去。
但她不敢当着李德全的面发作,只能强忍着怒火,挤出一丝笑容:「恭喜刘……谦嫔娘娘。」
刘氏跪在地上,泪水夺眶而出。
她知道,是雍正帝在关键时刻保护了她。
但她也知道,年贵妃的报复,绝不会就此结束。
更大的危机,还在后头。
就在刘氏被晋封为谦嫔的第二天,宫中突然传出一个谣言:
谦嫔所怀龙嗣,并非陛下骨肉!
这个谣言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整个后宫都为之震动。
刘氏听闻后,如遭雷击。
她知道,这是年贵妃的毒计。
她要毁掉她,毁掉她的孩子!
「陛下!」刘氏跪在养心殿外,声嘶力竭地喊道,「奴婢冤枉!奴婢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陛下的事情!」
养心殿内,雍正帝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相信刘氏的清白。
但他不能任由这个谣言在宫中蔓延。
这不仅会毁掉刘氏,更会损害皇室的声誉。
「传旨,」雍正帝冷冷地说,「彻查造谣者,务必找出幕后之人!」
李德全领旨,立刻派人去抓传谣者。
然而,这个谣言如同无形之手,在宫中流传,根本找不到源头。
就在此时,太后突然召见刘氏。
刘氏知道,太后一向不喜欢出身卑微的妃嫔。
如今又出了这样的谣言,太后一定会借机发难。
她深吸一口气,整理好衣衫,前往慈宁宫。
当她走进慈宁宫时,太后正端坐在凤座上,面色冷峻。
年贵妃则站在太后身侧,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谦嫔,你可知罪?」太后冷冷地问。
刘氏跪下,声音平静而坚定:「回太后娘娘,奴婢不知何罪之有。」
「不知何罪?」太后冷笑一声,「宫中谣言四起,说你所怀龙嗣,并非陛下骨肉。你敢说,你没有与他人私通?」
刘氏抬起头,眼中充满了坚定:「回太后娘娘,奴婢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奴婢所怀龙嗣,乃是陛下骨肉,请太后娘娘明察!」
「明察?」太后的声音更冷了,「空口无凭,如何明察?」
年贵妃在一旁冷笑着,眼中充满了得意。
她知道,刘氏这次是真的在劫难逃了。
但就在此时,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雍正帝大步走了进来。
「母后,」雍正帝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儿臣已查明真相。」
太后看到雍正帝,脸色微微一变。
年贵妃更是心中一惊。
雍正帝走到刘氏身旁,将她扶起,然后对太后说:「母后,谣言已查明,乃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谦嫔清白无辜,请母后明察。」
他说着,转头看向年贵妃,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年妃,你可有话说?」
年贵妃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她知道,雍正帝已经查出是她在背后捣鬼。
但她没想到,雍正帝会如此维护刘氏。
殿内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在等待,等待雍正帝的决断。
而刘氏,紧紧抓着雍正帝的衣袖,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
她知道,今天这一关,是生死关。
能不能过去,就看雍正帝的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