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浩然，一个在上海街头讨生活的普通男人，靠卖点电子产品勉强维持生计。
六年前，为了还清家里欠下的巨债，我把妹妹李婉婷嫁给了迪拜商人哈桑，成了他的第三个太太。
“哥，你确定他靠谱吗？”婉婷那晚攥着手机，眼神里满是犹豫，屏幕上是哈桑西装革履的照片。
“他说了，会给你公主一样的生活。”我语气坚定，却掩不住心里的不安。
婚礼后，婉婷寄来的照片里，她笑得像花儿一样，站在豪车旁，迪拜的繁华让我以为她真的幸福了。
每年1000万的汇款，像一座金光闪闪的桥，连接着我们破碎的家庭，也让我忽略了妹妹电话里渐渐虚弱的声音。
直到我踏上迪拜的土地，推开那扇破旧的门，看到她憔悴的脸和其他两位冷漠的太太，我才明白，这一切背后藏着多大的秘密。
“哥，你快走！”婉婷的哭声像刀子刺进我心里，而那个秘密，正等着我去揭开……
01
六年前，我家欠了一屁股债，爸妈的医药费像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哥，你确定这个哈桑靠谱吗？”婉婷那晚坐在我家破旧的沙发上，眼神里满是犹豫，手里攥着手机，屏幕上是哈桑发来的照片——西装革履，站在一栋高楼前，笑得很有派头。
“他是个大老板，生意做得很大，迪拜那边遍地是机会。”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他说了，会给你最好的生活，每个月还会给我们家寄钱，帮我们还债。”
婉婷咬了咬嘴唇，沉默了好久，最后点了点头：“好吧，哥，我听你的。”
我至今忘不了她那双眼睛，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又藏着一点害怕。
那时候的我，满脑子都是怎么把家里的窟窿补上，根本没想过妹妹在异国他乡会过什么样的日子。
婚礼办得很简单，哈桑飞到上海，带着一堆礼物，珠宝、名牌包，看得我眼花缭乱。他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跟我爸妈保证：“婉婷会像公主一样生活，我有三个工厂，钱不是问题。”
送妹妹去机场那天，我妈哭得像个泪人，爸坐在轮椅上，紧紧握着婉婷的手：“闺女，到了那边要常给家里打电话，爸想你。”
“爸，妈，哥，你们别担心，我会好好的。”婉婷笑着抱了抱我们，拖着行李箱消失在安检口。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却隐隐不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头几个月，婉婷经常给我发消息，语音里满是兴奋：“哥，你不知道迪拜有多漂亮！商场里全是名牌，哈桑还带我去看了帆船酒店，真的跟电影里一样！”
她还寄了照片，穿着华丽的长裙，站在一辆豪车旁边，笑得特别开心。
我看着那些照片，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觉得自己做对了决定。
三个月后，第一笔钱来了。
那天我正在店里清点货，银行打来电话：“李先生，您的账户收到一笔境外汇款，1000万人民币，汇款人是李婉婷。”
我差点没拿稳手机：“你说多少？”
“1000万，人民币。”银行小姐姐的声音听起来也很惊讶。
我赶紧给婉婷打电话：“妹，这1000万是怎么回事？你哪来这么多钱？”
电话那头，婉婷的声音有点疲惫：“哥，这是哈桑给的。他说家里有困难，他得帮衬点。你们拿去还债吧，剩下的给爸妈买点好的。”
“这么多钱？哈桑生意真有这么大？”我还是有点不敢信。
“哥，你就别问了，哈桑说了，这对他来说是小钱。”婉婷的声音有点急促，“我这边忙，先挂了啊。”
电话挂断后，我盯着银行卡里的数字，整个人都懵了。
从那以后，每年1000万，雷打不动地汇到我账户上。
六年下来，总共6000万，家里早就还清了债，爸妈也搬进了新房子，邻居们都说我有个好妹妹，嫁了个金龟婿。
“老李啊，你妹妹真是争气，听说迪拜那边随便做生意都能发大财！”隔壁老王每次见面都要酸溜溜地说一句。
我只能笑笑：“是啊，婉婷她老公生意做得大，石油、地产都有份。”
可我心里总觉得不对劲。
02
慢慢地，婉婷的电话越来越少。
一开始，她每周都会打来，聊聊迪拜的生活，哈桑的生意。后来变成半个月一次，再后来，有时候一个月都联系不上。
我主动打过去，要么关机，要么没人接。偶尔通了，婉婷也总是匆匆忙忙：“哥，我没事，就是忙。哈桑让我陪他应酬，挂了啊。”
“妹，你到底过得怎么样？跟哥说实话。”我忍不住问。
“我很好，哥，你别担心。”她总是这句话，像个机器人一样。
可我怎么可能不担心？
6000万的巨款还在源源不断地寄回来，可妹妹的声音却越来越虚弱，像是藏着什么秘密。
去年过年，我在电话里说想去迪拜看看她。
“哥，现在不方便。”婉婷的声音听起来很慌，“哈桑最近在忙一个大项目，家里也在装修，等过段时间吧。”
“那什么时候方便？”我追问。
“再等等，我会跟你说的。”她匆匆挂了电话。
我坐在家里，看着满桌的年夜饭，心里空得像缺了一块。
六年了，我没见过妹妹一面，连她现在的样子都只能靠回忆。
晚上做梦，我老梦见婉婷在哭，梦见她被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喊着我的名字。
“不行，我得去看看她。”我下了决心。
我瞒着爸妈，偷偷办了旅游签证。
旅行社的人告诉我，迪拜签证不好弄，最好有当地的邀请函。我不想让婉婷知道，怕她又找借口推脱。
“您妹妹可以帮您办探亲签证。”旅行社的小哥建议。
我摇摇头：“她忙，我自己想办法。”
折腾了几个月，我终于拿到了签证，订了飞往迪拜的机票。
出发前一晚，我给婉婷打了个电话。
“妹，哥想你了。”我声音有点哽咽。
电话那头，婉婷突然哭了：“哥，我也想你。”
“那我什么时候能见你？”我试探着问。
“快了，哥，你一定要好好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在压抑什么。
挂了电话，我的心揪得更紧了。
第二天，我登上了飞机。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让我头晕脑胀，但一想到能见到妹妹，我又充满了力气。
飞机降在迪拜机场，我透过窗子看到高楼林立，街上跑着豪车，确实跟婉婷说的差不多。
可当我按照她以前给的地址找过去时，整个人都傻了。
03
那不是什么高档小区，而是一片老旧的居民楼，外墙斑驳，楼道里堆着杂物，空气里还飘着股怪味。
“这哪儿是婉婷说的豪宅啊？”我反复确认手里的地址，心跳得越来越快。
我在楼下转了半天，问了几个会英语的路人，可没人认识什么李婉婷或者哈桑。
正当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楼上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婉婷在说话，带着点哭腔。
我顺着声音冲上三楼，找到一扇半开的门，轻轻推开。
屋里站着两个女人，一个三十多岁，穿着华丽的丝绸长袍，另一个更年轻，化着浓妆，手里拿着手机在自拍。
她们看见我，愣了一下，用阿拉伯语说了几句，我听不懂，但能感觉到她们的不欢迎。
“你们是谁？”我用英语问。
那个年轻的女人冷冷地回了一句：“你是来找谁的？”
“我找李婉婷，她是我妹妹。”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镇定。
她们对视一眼，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就在这时，婉婷从里屋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块抹布，脸上满是疲惫。
“哥？你怎么来了？”她看到我，脸色瞬间白得像纸，手里的抹布掉在地上。
我站在那扇半开的门前，脑子里一片空白，心跳得像擂鼓一样，妹妹李婉婷的样子让我整个人都懵了。
她瘦得像一阵风就能吹倒，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手臂上的淤青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眼睛。
“婉婷，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声音都在抖，往前迈了一步，想拉住她。
她却像被烫到一样往后退，眼神慌乱，嘴里低声喊着：“哥，你快走，别管我！”
那两个穿着华丽的女人站在旁边，冷冷地看着我，像是看一个不速之客。
屋里突然传来的男人的声音让我汗毛都竖起来了，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从里屋走出来，用阿拉伯语说了几句，语气里带着威胁。
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那股气势让我感觉像是掉进了狼窝。
婉婷的脸色更白了，她一把推我，力气小得像只猫，却带着种绝望的劲头：“哥，求你了，走吧！”
我怎么可能走？
这6000万到底是怎么来的？
婉婷这六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哈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感觉自己站在一个巨大的秘密面前，而这个秘密一旦揭开，可能会让我后悔一辈子......
04
这六年，我一直以为妹妹过着公主一样的生活，每年1000万的汇款让我觉得自己做了个正确的决定，可现在，她的样子告诉我，我错得有多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