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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构:女教师怀孕期间,被要求伺候全家人后,连砍婆婆十三刀

周茹悦抱着教案往宿舍走,脖颈缩在米色围巾里。教学楼前的路灯忽然亮起,暖黄光晕里,陈刚抱着一大束红玫瑰穿过落叶堆,黑色大衣

周茹悦抱着教案往宿舍走,脖颈缩在米色围巾里。

教学楼前的路灯忽然亮起,暖黄光晕里,陈刚抱着一大束红玫瑰穿过落叶堆,黑色大衣下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林老师,我等了你四十七天。” 陈刚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指腹蹭过玫瑰刺,渗出细小血珠。

周茹悦的睫毛剧烈颤动。作为镇中学最年轻的语文老师,她习惯了独来独往,把少女心事都锁进教案夹层。

此刻陈刚灼热的目光穿透层层伪装,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像春蚕啃食桑叶般细碎又急切。

婚礼仓促得像场闹剧。

陈刚母亲抹着眼泪说:“家里老房子要拆迁,先领证办酒,等新房下来再补仪式。”

周茹悦攥着婚纱裙摆站在斑驳的喜字下,看着墙上褪色的全家福,陈刚父亲的位置空着。

“我爸走得早,妈拉扯我不容易。” 陈刚搂着她肩膀时,她闻到他领口淡淡的烟味,和婚前完全不同。

搬进陈家老宅那晚,婆婆王凤英端来一碗红糖水,碗沿缺了口,褐色液体晃荡着:“喝了,早点睡。”

周茹悦正要道谢,瞥见老人盯着自己肚子的眼神,像是屠夫打量案板上的肉。

怀孕三个月时,周茹悦在卫生间对着验孕棒发呆。两道红杠刺得她眼眶发酸,镜中人面色苍白,嘴角却不受控地扬起。

陈刚接到电话时正在工地,背景音嘈杂得像海浪:“真的?我马上回来!”

但直到深夜,他才满身酒气地撞开门,领带歪斜,手机屏幕还亮着陌生女人发来的 “亲爱的”。

“应酬嘛,客户非要灌酒。” 陈刚扯开领带,香水味混着酒气扑面而来。

周茹悦把报告单塞进枕头下,指甲掐进掌心。

王凤英的咳嗽声从隔壁传来,像根锈迹斑斑的针,一下下戳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清晨五点,厨房传来刺耳的金属刮擦声,周茹悦被惊醒,手下意识护住隆起的小腹。

孕期反应还未消退,她强忍着恶心走下楼,看见婆婆王凤英正用钢丝球狠命刷锅,溅起的水花混着洗洁精泡沫四处飞溅。

“起来这么晚?” 王凤英头也不回,“孕妇得多活动,别整天躺着装金贵。”

案板上摆着隔夜的冷馒头,旁边是一碗漂着油花的咸菜汤,“就这些,爱吃不吃。”

周茹悦捏着筷子的手微微发抖:“妈,医生说我需要补充营养......”

话没说完,王凤英猛地把抹布摔在水池边,水花溅到周茹悦手背,烫得她缩了缩:“我当年怀陈刚,吃的是野菜窝头,不也照样生得白白胖胖?现在的年轻人,就知道矫情!”

陈刚从楼上下来,打着哈欠抓起一个馒头。

周茹悦求助地看向他,却见他低头玩手机,含糊不清地说:“妈也是为你好,别挑剔了。” 说完推门而去。

接下来的日子,婆婆的刁难变本加厉。

周茹悦想午睡,王凤英就在客厅用收音机大声放戏曲,她想吃水果,婆婆就把苹果削得只剩果核,“吃太多甜的,孩子容易太大不好生”。

有次产检回来,她累得瘫在沙发上,王凤英却把脏衣服砸在她腿上:“洗了,顺便把地拖了,家里都快成猪窝了。”

周茹悦攥着皱巴巴的产检报告,报告单上 “胎儿发育迟缓” 的字样刺得她眼眶发酸。

她咬着嘴唇走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任由水声掩盖住自己压抑的啜泣。

孕七月时,周茹悦在整理衣柜,王凤英突然闯进来,掀开她的陪嫁箱。

金镯子、玉坠被粗暴地倒在桌上,碰撞出刺耳的声响。

“这些东西放你手里也是浪费。” 王凤英贪婪地摸着翡翠镯子,“等孩子出生,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这是我爸妈留给我的!” 周茹悦扑过去想护住箱子,却被王凤英一把推开,后腰重重撞在床头柜上。

钻心的疼痛袭来,她眼前阵阵发黑,胎儿在腹中不安地躁动。

“妈,您别这样......” 周茹悦声音发颤。

“怎么?” 王凤英叉着腰,“我要这些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你个没生过孩子的,懂什么!”

她转头冲门外喊:“陈刚!你看看你媳妇,多不懂事!”

陈刚慢悠悠走进来,扫了眼满地狼藉,不耐烦地说:“妈也是为咱们好,你就别计较了。” 说完掏出烟,转身去了阳台。

周茹悦看着丈夫的背影,眼泪夺眶而出。

曾经那个会为她跑三条街买糖炒栗子的男人,如今连一个字的维护都不愿给。

王凤英得意地收起首饰,临走前还不忘补上一句:“从明天起,家里的一日三餐、洗衣打扫,都由你负责。你是陈家媳妇,总不能白吃白住!”

房门被重重关上,周茹悦蜷缩在地上,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她抚摸着肚子,感受着胎儿微弱的胎动,满心的委屈与绝望无处诉说。

窗外,乌云密布,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腊月的寒风从窗缝钻进来,周茹悦跪在冰凉的瓷砖上擦地,肚子已经沉甸甸地坠到耻骨。

厨房传来王凤英拍桌的声响:“磨蹭什么?一家子等着吃饭!”

她扶着腰刚起身,眼前突然炸开一片金星,抹布啪嗒掉在地上。

“装什么死?” 王凤英踩着她的手走过去,“当年我生陈刚前一天还在挑水,哪像你......”

话没说完,周茹悦突然抄起桌上的水果刀。

刀刃抵住老人咽喉的瞬间,她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像头濒死的野兽。

“反了天了!” 王凤英的尖叫刺破空气,“陈刚!快管管你媳妇!”

卧室门被猛地撞开,陈刚却站在门口愣住了。

周茹悦转头看他,泪眼中那张熟悉的脸变得模糊。

三年来所有的冷遇在这一刻翻涌 —— 怀孕时的冷饭、被抢走的嫁妆、产检单上 “高危妊娠” 的警告,还有无数个独自熬过的深夜。

“刺啦 ——” 刀锋划破毛衣的声响清脆得像春蚕食叶。王凤英的挣扎渐渐变弱,温热的血喷在周茹悦脸上,腥甜的味道让她想起新婚夜那碗泼洒的红糖水。

十三刀,刀刀都带着撕裂胸腔的呜咽,直到陈刚冲上来夺刀,她仍死死攥着刀柄,指缝间渗出混着血的碎肉。

婚姻不该是压迫的牢笼,暴力更不应被漠视与纵容。这场悲剧中,每一次沉默的纵容、每一句伤人的话语,都成了刺向生命的利刃。唯有以理解与尊重为基石,才能筑起温暖的家庭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