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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破女友和别的男人吻在一起,我平静拍照发布,多年后,我们在导师的家宴上意外重逢,她却为我始终没嫁人

撞破女友和别的男人吻在一起,我平静拍照发布,多年后,我们在导师的家宴上意外重逢,她却为我始终没嫁人相恋7周年纪念日,我本

撞破女友和别的男人吻在一起,我平静拍照发布,多年后,我们在导师的家宴上意外重逢,她却为我始终没嫁人

相恋7周年纪念日,我本想给女友苏念一个惊喜求婚。

谁知当我推开KTV包厢门,却看见她被众人起哄,和另一个男人用嘴传递纸片。

我没有发怒,只是走过去,将一张能打开我精心布置的求婚房间的房卡,轻轻放在她手里。

然后转身离开,彻底消失。

多年后,我们在恩师的家宴上意外重逢。

她看我的眼神复杂难明,而我也终于知道了,她这些年一直单身的秘密。

01

城市璀璨的灯火如同打翻了的宝石匣子,隔着宴会厅巨大的落地窗,将流光溢彩的碎屑洒在每一个衣冠楚楚的人身上。

钢琴声流水般淙淙淌过,空气里浮动着名贵香水与餐点酒液混合而成的、属于成年人的得体气息。

陈望舒端着一杯几乎没怎么动的香槟,站在靠近露台的阴影里,目光平静地穿过攒动的人头,落在那个穿着珍珠白缎面长裙的女人身上。

五年,足够让一个女孩褪去青涩,淬炼出瓷器般温润又清冷的光泽。

苏念此刻正微微倾身,听身旁一位两鬓斑白的老先生说话,嘴角噙着恰到好处的微笑,耳垂上一枚小小的钻石耳钉,随着她细微的动作闪烁不定。

“没想到吧,小念也来了。”导师周教授不知何时走到陈望舒身边,花白的眉毛下,眼神里带着一种历经世事的了然,“她如今可是炙手可热的建筑设计师,‘云栖美术馆’就是她的手笔。”

陈望舒嗯了一声,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

那美术馆他知道,去年落成时刷遍了设计圈,线条凌厉又充满禅意,被誉为“钢铁与云雾的诗篇”。

他从未将那个名字与记忆里会因为一场电影哭红鼻子的女孩联系起来。

“她这几年,一直在找你。”周教授的声音压得更低,像是怕惊扰了这浮华的夜色,“听说你回国,进了‘深度思考’研究院,她才答应来我这老头的饭局。”

陈望舒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冰凉的杯壁传来清晰的触感。

他想起刚才进门时短暂的交汇,她的目光掠过他,如同掠过一件陌生的家具,平静无波。

只有在她转身与旁人寒暄时,他才捕捉到她修剪得极其精致的指甲,无意识地抠了一下手包的金属扣。

一个她紧张时才会有的、几乎被岁月磨平了的小习惯。

“陈师兄,好久不见。”清凌凌的声音自身侧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涩。

苏念不知何时已摆脱了那位老先生,婷婷立在他面前,手里同样是一杯澄澈的香槟。

空气中属于她的那缕淡淡的、带着苦橙花尾调的香气,悄然覆盖了周遭的浮华气味。

“苏念。”陈望舒点了点头,举了举杯,“恭喜,‘云栖美术馆’很出色。”

“谢谢。”她抿了一口酒,脖颈的线条优美而脆弱,“听说你在做神经拟态芯片,很前沿。”

话题生硬地转向工作,像两个初次见面的商业伙伴,谨慎地交换着安全的、无关痛痒的信息。

他们谈论着人工智能对设计行业的影响,讨论着上海与波士顿迥异的城市天际线,唯独绝口不提那空白的五年。

宴会临近尾声,衣香鬓影开始散去。

周教授被一群弟子围着说话,苏念拿起搭在椅背上的羊绒披肩。

就在她与陈望舒擦肩而过的瞬间,一个冰凉微硬的东西,极快地被塞进了他的西装外套口袋。

她的指尖甚至没有碰到他的衣料。

“明天下午三点,”她的声音低得像一声叹息,消散在重新响起的钢琴曲中,“老图书馆。”

她没有回头,珍珠白的裙摆拂过光洁的大理石地面,无声地汇入离去的人流。

陈望舒在原地站了片刻,直到侍者开始收拾杯盘。

他走到露台上,初秋的夜风带着凉意。

摸出兜里的东西,是一张对折的、质地挺括的便签纸,上面用他熟悉的、略显飞扬的字迹写着一个地址,不是图书馆,是外滩附近一家酒店的顶层咖啡厅。

纸的背面,还有一行更小的字:“别告诉老师。”

他将纸条慢慢折好,放回内袋。

心脏深处某个尘封的角落,传来一阵细微的、几近锈死的钝痛。

02

公寓里一片漆黑,只有城市永不眠的光污染,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苍白的亮痕。

陈望舒没有开灯,他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沙发扶手上,径直走向书房。

书桌最底下的抽屉上了锁。

钥匙藏在书架上一本厚重的《神经网络原理》扉页夹层里——一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略显幼稚的隐秘之处。

咔哒一声轻响,锁舌弹开。

抽屉里很空,只有两样东西。

左边,是一个深蓝色天鹅绒的方形戒指盒,边缘已经有些磨损。

他没有打开它,只是用手指摩挲了一下那柔软的绒面。

右边,是一张用塑料封套仔细保护起来的拍立得相片。

年代久远,相纸边缘已经微微泛黄。

画面模糊,光线昏暗,依稀能看出一辆白色轿车的轮廓,停在深夜无人的路边。

车尾红色的刹车灯,像两只固执的、不肯合上的眼睛,在氤氲的夜色里,亮着两团模糊的光晕。

他将相片拿起来,对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

那晚的气味、声音、还有冰冷彻骨的绝望,隔着漫长的时光,再一次汹涌地淹没了他。

不是从撞见背叛开始。

一切的崩塌,始于一个精心准备却彻底沦为笑话的纪念日。

七周年。

他提前一个月订好了外滩那家以浪漫著称的西餐厅的露台位,预约了首席小提琴手。

戒指是他用第一笔重大项目奖金买的,钻石不大,但切割得极其璀璨。

他还亲手做了一个笨拙但可爱的蛋糕,上面用奶油画了两个手拉手的小人,咧着嘴傻笑。

那天下午,他接到苏念的电话,背景音嘈杂。

“晚上高中同学聚会,在‘魅色’KTV,你一定得来啊。”她的声音轻快,带着一种他当时未能辨明的、刻意的高昂。

“今晚我们不是……”他提醒。

“哎呀,聚会结束再去嘛,不会很晚的。”她打断他,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烦,“好了好了,我要补妆了,晚上见。”

电话被挂断。

他握着手机,看着桌上包装精美的礼物和那张餐厅确认函,心里掠过一丝阴霾,但很快被他按捺下去。

他安慰自己,没关系,聚会完再去餐厅,或许更惊喜。

他甚至将戒指盒小心地放进了随身的手提包里。

此刻回想,那或许是他犯下的第一个,也是最大的错误:试图在已经倾斜的天平上,加上自以为是的浪漫砝码。

03

“魅色”KTV的包厢里,声浪几乎要掀翻屋顶。

旋转的彩灯光怪陆离,切割着每一张因酒精和亢奋而扭曲的面孔。

空气浑浊,混合着果盘甜腻的香精味、啤酒的麦芽味和汗味。

陈望舒坐在角落的阴影里,面前的啤酒一口未动。

他的目光,如同被钉死的钉子,牢牢锁在包厢中心那个众星捧月的身影上。

苏念今天格外漂亮。

一身他从未见过的樱粉色吊带短裙,衬得她肌肤胜雪,长发卷成妩媚的大波浪,脸上妆容精致,眼波流转间光彩熠熠。

而她身边,几乎寸步不离的,是宋远泽。

那个从高中时代起,就像一道醒目的烙印,刻在苏念青春里的名字。

此刻,宋远泽正拿着话筒,深情款款地唱着一首情歌,目光时不时落在苏念身上,引来周围人阵阵暧昧的起哄。

苏念脸颊绯红,不知是热的,还是酒精作用,她笑着,偶尔抬手轻轻拍打一下起哄最厉害的同学,身子却不自觉地朝宋远泽那边倾斜。

一个陈望舒几乎不认识的同学,醉醺醺地站起来,拿着一个装满冰块的酒杯,摇摇晃晃地提议玩个“刺激”的游戏。

“咱们……咱们来玩‘心跳传递’!”那人舌头打着结,“用嘴……用嘴传这张纸片!传到谁那儿掉了,或者……或者亲上了,就得罚酒!真心话大冒险!”

包厢里瞬间爆发出更热烈的尖叫和口哨声。

陈望舒的脊背挺直了,一股冰冷的寒意从尾椎骨窜起。

苏念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摆手:“别闹了,这什么呀……”

“玩嘛玩嘛!苏大美女怕什么!” “就是,宋远泽,你起个头!”

宋远泽接过那张小小的、白色的纸片,嘴角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

他的目光在起哄的人群中扫过,最终,落在了苏念脸上。

“念念,”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压过了嘈杂的音乐,“老同学了,给个面子?”

那声“念念”,像一根细针,猝不及防地扎进陈望舒的耳膜。

苏念咬着下唇,眼波在炫目的灯光下急速闪烁,那是挣扎和一种隐秘兴奋混合的神情。

最终,在几乎要掀翻屋顶的“来一个!来一个!”的声浪中,她飞快地瞥了一眼角落里的陈望舒。

那眼神太快,快得让人抓不住情绪。

然后,她像是下定了决心,又像是被气氛推着,向前迈了一小步。

宋远泽笑意加深,将纸片轻轻叼在唇间。

他微微低头,凑近苏念。

苏念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也微微嘟起唇,去接那张纸片。

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呼吸可闻。

彩灯的光斑掠过他们几乎要贴在一起的脸颊,画面暧昧得令人窒息。

就在苏念的唇即将碰到纸片的边缘——

“够了。”

声音不高,甚至有些沙哑,却像一把冰冷的刀子,骤然劈开了狂热的空气。

陈望舒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走到光圈之内。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眼神沉得像暴风雨前晦暗的海面。

所有人都愣住了,音乐还在轰响,却仿佛瞬间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空洞的节奏。

苏念猛地睁开眼,受惊般后退一步,纸片从宋远泽唇间飘落。

宋远泽直起身,挑了挑眉,看着陈望舒,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反而有一种近乎愉悦的玩味。

陈望舒没有看苏念。

他弯下腰,捡起地上那张无辜的纸片,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黑色的房卡。

他的动作很慢,很稳,像在进行某个庄重而荒谬的仪式。

他拉起苏念的手——她的手心冰凉,甚至有些冷汗——将房卡轻轻放在她掌心,然后,合上她的手指。

“气氛这么好,”陈望舒的声音平静无波,目光却越过苏念,看向宋远泽,“不如换个更私密的地方,好好叙旧。”

说完,他不再看任何人,转身,推开沉重的包厢门,走了出去。

门在他身后缓缓合上,隔绝了里面死一般的寂静,以及下一秒可能爆发的任何声音。

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吸走了所有的脚步声。

陈望舒靠着冰冷的墙壁,慢慢滑坐到地上。

手提包里的戒指盒,硌着他的肋骨,生疼。

他能想象包厢里此刻的场景,苏念的愤怒,宋远泽的嘲讽,众人的惊愕与窃窃私语。

但他不在乎了。

那辆白色的车,亮着固执的双闪,停在无人的深夜路边的画面,在他闭上眼的黑暗里,清晰得刺眼。

那才是真正的终点。

而包厢里的一切,不过是通往终点的、最后一段颠簸破碎的路。

04

陈望舒没有直接回家。

他在深夜清冷的街道上走了很久,直到城市的喧嚣彻底沉淀,只剩下路灯孤独的光晕和他自己的影子。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过几次,屏幕上跳动着“念念”的名字,他没有接,最后直接关了机。

那枚精心准备的戒指,像一块灼热的炭,贴着他的胸膛。

他想起自己是如何挑选它的,如何想象它戴上苏念纤细手指时的模样,如何演练过那些笨拙的求婚词。

现在想来,这一切都像一个沉浸在自己剧本里的演员,可悲又可笑。

回到家时,天边已经泛起了蟹壳青。

出乎意料,客厅的灯亮着。

苏念已经回来了,比他更早。

她没换衣服,还穿着那身刺眼的樱粉色短裙,蜷在沙发的一角,脸上的妆容有些斑驳,眼睛又红又肿,像是哭过,又像是愤怒尚未平息。

听到开门声,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弹起来,赤着脚冲到他面前。

“陈望舒!你什么意思?!”她的声音尖利,带着哭腔和未消的怒火,“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你给我房卡?你把我当什么了?!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放?!”

陈望舒沉默地换鞋,将手提包放在玄关柜上,动作慢条斯理,仿佛她只是空气里一抹嘈杂的背景音。

他的沉默显然更加激怒了她。

“你说话啊!你聋了吗?!”苏念冲上来,抓住他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一个游戏而已!大家都喝多了闹着玩!就你小题大做,就你清高!你是不是早就看我不顺眼,故意找茬?!”

陈望舒终于抬起眼,看向她。

他的眼神很静,静得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映不出她此刻任何激烈的情绪。

“你是怎么回来的?”他问,声音干涩。

苏念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他会问这个。

“开车啊!不然呢?”她没好气地回答,语气里带着理所当然。

“我是走回来的。”陈望舒陈述道,目光扫过她脚边那双镶着水钻的高跟鞋,“从‘魅色’,走回这里,用了大概一个小时二十分钟。”

苏念的表情僵住了,抓着他胳膊的手松了松。

自从买了那辆车,因为她抱怨通勤太远太累,他陪着她一起考了驾照,让她开车上下班。

而他自己的公司更远,方向也不顺路,一年多来,他每天辗转挤着地铁和公交,来回将近三个小时。

他从未抱怨,甚至觉得这是一种甜蜜的负担。

可现在,这份心疼,似乎成了她可以随意挥霍、甚至遗忘的资本。

“我走的时候,你在哪儿?”陈望舒继续问,声音依旧平静,“在忙着安抚你的宋先生,还是在接受同学们的‘安慰’?”

“你!”苏念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羞愤交加,“是你先摔门走的!是你让我下不来台!你现在倒来质问我?陈望舒,你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我今天为什么去‘魅色’?”陈望舒打断她的指控,他感到一种深深的疲惫,从骨髓里渗透出来。

苏念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了他的视线。

“同学聚会啊……一年就一次……”

“今天是什么日子,苏念?”他不想再绕圈子了,那太累了。

苏念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脸上闪过一丝清晰的茫然。

陈望舒的心,在那片茫然里,彻底沉了下去,沉进冰海深处。

“七周年。”他替她说了出来,声音轻得像叹息,“我们在一起七周年的日子。”

苏念彻底怔住了。

她眨了眨眼,看了看墙上的日历,又看了看陈望舒毫无血色的脸,那份茫然迅速被慌乱取代。

“我……我最近太忙了,有个项目在赶图纸,我……我忘了……”她的辩解苍白无力,声音越来越小,“你……你怎么不提醒我……”

“提醒?”陈望舒忽然很想笑,事实上,他的嘴角确实扯动了一下,形成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这种事情,是需要被提醒,才会想起来的吗?”

他想起了第一年的纪念日。

她提前半个月就开始偷偷计划,拉着他去了郊区的游乐场,坐了摩天轮。

在最高点,烟花在夜空炸开时,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大声喊:“陈望舒,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那时的她,眼睛里映着整个星河。

而现在,她的眼睛里,只有慌乱、窘迫,以及一丝被戳穿后的恼羞成怒。

“你一大早就出门,逛了七八家店,就为了买这条裙子,做这个头发。”陈望舒的目光掠过她精致的锁骨和卷发,“你今天所做的一切,有哪怕一分钟,是为了我们的纪念日吗?”

“我……”苏念语塞,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我不是说了我忘了吗!要不是远泽提醒我,我连同学聚会都差点错过……”

“远泽。”陈望舒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咀嚼着这两个字里蕴含的亲昵,“又是宋远泽。”

这三个字,像一道闸门,打开了他心中积压了太久、几乎要腐烂的疑惧和愤怒。

他猛地转身,走进书房,从锁着的抽屉里(那时的抽屉还不像现在这样空荡),拿出一只文件袋,走回客厅,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倒在苏念面前的茶几上。

那是一叠照片,一些打印出来的聊天记录截图,几张信用卡账单的复印件。

照片里,是宋远泽和不同女人进出酒店、举止亲密的画面,时间跨度很长。

聊天记录是宋远泽和某个狐朋狗友的,言语轻佻,提到苏念时,用的是“那位大小姐”、“她爹的资源不错”。

账单则显示,宋远泽近期有几笔大额消费,地点都在苏念父亲公司所在的商圈。

“这是什么?”苏念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些东西,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我找人查的。”陈望舒的声音冷硬,“半年前,他突然调来上海,频繁接近你。你以为他是旧情难忘?不,苏念,他是冲着你父亲手里的‘滨江新区’项目来的。他同时周旋在至少三个女人之间,其中一个,是他公司副总的女儿。”

“你……你调查他?陈望舒,你怎么能这么卑鄙!”苏念浑身发抖,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真相的冲击。

“卑鄙?”陈望舒笑了,笑声空洞,“我卑鄙,是因为我想保护你,不想你被人当成踏脚石利用。而你的宋先生,他干净,他深情,所以他可以一边利用你,一边和别的女人开房,是吗?”

他拿起一张照片,上面是宋远泽搂着一个陌生女人走进酒店的背影。

“你们总是朋友,总是玩笑。那我问你,苏念,”他逼近一步,直视着她慌乱躲闪的眼睛,“你看着他,看着这个把你和你的家庭都算计进去的男人,然后告诉我,在你眼里,一直相信你、守着你的我,是不是从头到尾,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苏念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泪水夺眶而出。

她看着散落一桌的“证据”,又看向陈望舒近乎绝望的眼神,一时间,所有反驳的话都堵在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羞辱、难堪、被欺骗的愤怒,还有一丝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陈望舒揭穿这一切的怨恨,在她脸上交织成一片混乱。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她摇着头,眼泪涟涟,“你胡说……你是因为嫉妒!陈望舒,你就是嫉妒他!嫉妒我以前喜欢过他!所以你才编出这些来污蔑他!你想让我恨他,让我只属于你一个人!你怎么这么自私,这么可怕!”

她声嘶力竭地喊着,仿佛只要声音够大,就能掩盖住心底那越来越清晰的、令人恐惧的怀疑。

陈望舒看着她,看着这个他爱了七年,此刻却显得无比陌生和狰狞的女人。

那最后一点微弱的、不甘的火苗,在她这番指责里,噗的一声,熄灭了。

只剩下冰冷的灰烬。

“对,我嫉妒,我可怕。”他点了点头,语气是彻底的心灰意冷,“你的宋先生纯洁无瑕,是我小人之心。那么,”

他走到玄关,拿起自己的手提包,取出那个深蓝色的戒指盒,走回来,轻轻放在那一堆不堪的照片和纸张旁边。

天鹅绒的盒子,在混乱的茶几上,安静得像个墓碑。

“这个,是我原本准备今晚向你求婚用的。”他的声音很轻,很平静,“餐厅订了,小提琴手请了,蛋糕在冰箱里。不过现在看来,都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