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霞资讯网

移情别恋还能厚脸皮继续订婚的,不多见。 被移情别恋的,还继续订婚,只为让他感同身受。

订婚感冒日记本该因目睹程颐背着我抱着何珊亲吻,而结束的订婚宴,因为我们俩不约而同的默许下,又如期举行。何珊静坐台下,是我

订婚感冒日记

本该因目睹程颐背着我抱着何珊亲吻,而结束的订婚宴,因为我们俩不约而同的默许下,又如期举行。

何珊静坐台下,是我们共同的好友,也是他的助手。

而台下一个带着眼镜静默的男子,也是我的绯闻男友。

而我不知道的是 我的绯闻男友也是冲着程颐而来,而他们是事业上的竞争对手。

程颐不信我的背叛 那我就偏要做给他看。

1

我们曾约定要看每一日的落日,吹四季不同的风,从知道他移情别恋到今日已过去了七日。

这七日我离开了一直生活的城市飞往了我们曾经约定,订婚宴后去骑行看日落的地方,赛里木湖。

在订婚的前一日我还是忍不住的从赛里木湖飞了回来。

这七日我们谁也没有联系谁,此刻他就站在我的对面,拿着我们一起买好的婚戒,面色深沉的看着我。

我轻瞥着台下坐着我们共同的好友,也是他移情别恋的对象,何珊。

还有一个不是亲友的陌生男子,是我去赛里木湖偶遇的骑友,在赛里木湖我们一路同行。

音乐声起,现实的狗血剧情就拍打在我的脸上,身后的大屏幕上,放出了程颐另一副嘴脸的截图。

最为瞩目的就是那一句:“小乖等着我。”

哈哈,小乖,我看着何珊,很想问一句,“什么时候取了个和狗一样的名字。

霸道总工身边的霸道女助理叫小乖,真是可笑。

现场的人从疑惑到吃惊,再到心疼我的眼神再到肯定我做的对的眼神。

可屏幕上的截图不是我放的。

台下我们昔日的共同好友,那个眼中带着不服,无论做什么都要压过我风头的女子,此时镇静的眼眸告诉我,“就是老娘放的!”

“还有必要戴这婚戒吗?”我冷声的问道。

我们的平静,让台下的人无不聚精会神的注视着,对面的男子仿佛置身在另一个时空,轻笑的眼眸也让我忘记了一切的纷扰。

“有!”他回答的异常坚定。

“你回来了,还站在了这里,为何不戴?”

我冷冷的瞟了一眼何珊道:“那她哪?”

程颐的神情没有一丝的波动,神情专注的模样和截图上的形象判若两人的说道:“我站在这里,这里只有我们,没有其它人。”

这七日我在放手和不放手的边缘来回的徘徊。

我之所以站在这里也是想知道最后一刻,自己到底选择放手还是不放手。

就在我看着他掏出戒指,一步步的上前将要牵起我的手时,而我内心也在打退堂鼓时。

台下那一抹高大身型,以迅雷般的速度抱住程颐,在他的后背轻拍似鼓励。

流水击石般的尾音勾着笑意,在程颐的耳边道:五天五夜,我们都在赛里木湖,她胸前的痣很美。”

他说话的节奏慢慢的,每一个字却又异常的清晰。

说完还不怀好意的朝我展示了一下他那副魅惑人的笑脸。

程颐的瞳孔像是地震般动荡,拿着戒指的手也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陈景泽吗?”程颐小声的问道。

最好的报复就是让他感同身受吧,我轻抿着嘴角,看着他的抉择。

或许是我嘴角得意的笑意刺伤了他,程颐猛的拽起我的手指。

他的力度多了霸道,不甘。

也附在我耳畔轻柔的一句,“岚星,我不信你背叛我!”

就在我们较劲暗自拉扯时,何珊那么认真,那么期许期盼的目光,还是如一根刺一般刺入我的心脏。

我放松力道,轻抬手指,任由那枚耀眼的戒指圈住了我。

既然大家都不准备放过彼此,那就卷在一起纠缠死彼此吧。

何珊的目光也从我手上收回,正视的迎向我早已注视她的眼眸。

我从台阶上缓缓而下,来到她的身旁,她一改刚才紧缩的状态松弛的道:“这样的垃圾还要再捡回去?”

我轻蔑睥睨的看着她回道:“这样的垃圾,你不同样还要再来抢不是吗?”

2

赛里木湖,被誉为,大西洋的最后一颗眼泪,民宿的阶梯上,我看着日落的最后一抹余晖,吹着晚风想着程颐

环海公路旁,皑皑的雪山前,我认识了他,陈景泽。

是我想起程颐的背叛,发疯一般的上坡,又摔倒在地上,终于不用顾忌别人的目光,放声的哭泣时,见到的他。

订婚的第二天,我一如往常的去上班,请了七天的假,回去好像整个公司都变了模样。

邻座工位的姐姐,拉着我低语:“新来的头,心狠手辣的不行,昨天刚来,就清退了一半的人,你小心点。”

她还没说完,就看见一个同事叫道:“岚星,老大有请。”

姐姐给我使着眼色,边低头给我找资料道:“这是我刚找的客户,给你给你,挡一下他。

我心领神会的用眼眸谢过邻座姐姐。

最近因为程颐的事,打不起一丝精神,可转念想到失去了爱情,又要失去工作,瞬间犹如注入鸡血打起了百倍的精神。

进入熟悉的办公室,新来的领导莫名的有一丝熟悉感,脑海中的念头还未想完,那个熟悉的脸庞便转了过来。

“戒指很漂亮,”他盯着我的戒指评价道。

“昨日的婚宴,我配合的可还好?”

他不说还好,一开口,便将他给我塑造的因情伤出轨的模样,如电影画面般展现在我眼前,还有什么胸前的痣。

我胸前确实有痣,不过并不是在很特殊的位置,只要穿的衣服领子低一些,便可看见,却被他说的如此暧昧。

看着眼前的领导,又恨又无奈,只能谄媚道:“谢谢老大,给我留个烂摊子。”

“可是那一刻,报复的快感不是很爽吗?”

他眉眼如春风拂过一般,用眼角斜瞥我,不屑的似早已看透了我。

“领导还有别的指示吗?没有的话,我还有事要忙?”

陈景泽丢过来一份案子道:和你未婚夫争夺同一个客户,你的任务,就是知道他的报价。”

“岚星,这不难吧,失去了爱情,不会想再失去工作吧?”

3

陈景泽的目光邪魅的注视着我,和赛里木湖那个满脸胡茬,爽朗的青年异同两人。

日暮黄昏,微风醉人,可我却觉得微风拂的我脸颊刺痛,程颐从眩晕的黄色暮光中走来。

程颐是一家建筑事务所的资深建筑师,是业界的佼佼者,我和他还有何珊我们毕业同一院校。

程颐的身形刚刚站定,他的小尾巴就跟了出来,何珊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程工,还有一个线上会议需要你参加,你还不能走!”

她看了我一眼,并未有太多的情绪。

“岚星,先去会客厅等我一下,很快可以结束。”

他牵起的手还是那么的自然,仿佛那些不堪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般。

夜幕低垂,办公室的人一一的离去,我去往茶水间拿一些零食,程颐这样我早已习惯。

路过何珊的位置,她没有在工位上,电脑上我想看的项目底价和项目图纸刚好缩小了比列放在了一起。

就好像是为了我准备的一样。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的看了那个价格。

拷贝了图纸和造价单。

多少次程颐用我的设计出尽风头,把我的创意揽去升职加薪,我没有一丝的怨言。

这一次就当他还我的。

去往茶水间,还未到就听到何珊忍耐委屈的声音传来:“我那里不如她?”

对面是无声的回答,好像没有人一样。

“就因为她长了一张让你妈妈喜欢的脸是吗?”

还是沉默一片的寂静之声。

“我付出的那么多,仅仅就输给了一张讨人喜欢的脸庞吗?”

不甘屈辱,抽泣的声音和亲吻暧昧声传来,程颐的推拉拒绝在何珊的攻势下淹没。

没人比我知道,我的心和身体是如何不停的收紧的,紧的几乎可以挤出血管中的最后一滴血液。

缠绵悱恻的喘息声,波涛汹涌,进一步香艳的画面就可展现在我眼前,可我和程颐只是订婚,我的谴责也并不能对他们产生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反而可能成全了何珊。

想到这里,我将自己手中的水杯扔了出去,咣当声传来,暧昧声止,我转身离开了这里。

转身的同时我将无名指上的婚戒也慢慢的摘了下去,虽然这个戒指里有我一半的钱,可我决定还给他。

4

这样的我们进入婚姻还有何意义,第二天我顶着硕大的黑眼圈,将底价告诉了陈景泽。

却没有给他图纸。

“老大,我可以走了吗?”

他扫视了我颓废的黑眼圈,不耐烦的语气声起。

“岚星,这个项目你来做,底价都有了,我相信你如果想看图纸,也应该轻而易举,如果这都抢不过,给你放一个长假,去赛里木湖度假怎么样?”

“我手上还有别的项目,这个项目难度太大了,我做不了,”我摆着手连连的推拒。

“我已经放出来消息,这个项目你做的!”

随后他又举起他的手机,给我看了一张酒店前的身影,是程颐和何珊。

陈景泽的眼眸如我们一同在赛里木湖看到的深邃的无尽苍穹一般。

“怎么样,是不是看了照片更有动力做下去了,是不是可以做的更加好哪?”

他邪魅的笑容扯上眉梢。

而我也一步步的靠近他,妖媚诱惑,我在他的瞳孔中看到不解和恐惧。

我的唇停留在他的耳畔,在若有若无的触感中道:“赛里木湖,是偶遇吗?”

赛里木湖,是偶遇吗?

冰凉的唇,湿滑的舌尖摩挲,清冽的松木香气,都是我喜欢的,他僵硬的如夏日雨后的木杆,而我如一根柔软盛开的蔓藤攀附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