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霞资讯网

我把婆婆做的饺子送给了小姑子,没想到她当晚就流产了!饺子检测结果一出,我彻底傻眼了

“小雅,出事了!张丽流产了,还在 ICU 抢救!医生说…… 可能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丈夫声音急的不行,周边声音非常嘈杂

“小雅,出事了!张丽流产了,还在 ICU 抢救!医生说…… 可能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丈夫声音急的不行,周边声音非常嘈杂,一听就是在医院。

我心猛地一沉,脑子里立马闪过下午的事 ——

我把婆婆刚包好的热饺子,亲手送给了张丽。

回忆直接冲没了我的理智:难道…… 是那些饺子出问题了?

01

我叫陈雅,嫁给张伟已经四年,一直努力维持这个大家庭的和睦。

张伟是家里的独子,下面有个妹妹张丽,比我小三岁,性格活泼开朗,但婆婆刘桂芳总觉得她有点“毛躁”。

张丽结婚六年,好不容易怀上了孩子,这可是张家的大喜事。

婆婆高兴得嘴都合不拢,每天变着花样给张丽送吃的、送补品。

可张丽怀孕后反应特别大,吃啥吐啥,人都瘦了一圈,婆婆看在眼里,急得不行。

这天是周末,婆婆一早就忙活开了,说要包点老家的猪肉白菜饺子,给张丽送去补补身子。

婆婆的手艺没得说,饺子皮薄馅大,香得让人流口水,我平时都爱吃。

她包了一大锅,热气腾腾地摆在厨房桌上,边包边念叨:“丽丽这孩子嘴挑,就爱吃我包的饺子,上次还说馋这口了。”

我看着婆婆忙碌的身影,心里也替张丽高兴。

婆媳关系、妯娌关系,说白了就是人情世故,我和张丽平时关系挺好,她怀孕后我没少去看她。

婆婆包好饺子,特意挑了二十个卖相最好的,装进保温盒,还塞了两盒核桃酥,让我下班后顺路给张丽送去。

“小雅,你下班早,路过丽丽家,帮我把这些饺子送过去吧,她最近胃口不好,兴许就想吃这个。”婆婆把保温盒递给我,语气里满是对女儿的疼爱。

我接过沉甸甸的保温盒,心里暖暖的,觉得婆婆虽然有时候爱操心,但对我们这些小辈是真好。

我寻思张丽收到这些饺子,肯定会乐开花。

下班后,我没直接回家,提着保温盒直奔张丽家。

她家离我公司不远,打车也就一刻钟。

到的时候,张丽的丈夫周强还没回来,只有她一个人在家,穿着宽松的睡衣,脸色有点苍白。

看到我提着保温盒,她眼睛一亮,笑着说:“小雅,你咋来了?妈又做了啥好吃的?”

“妈今天包了猪肉白菜饺子,特意让我给你送来,说你爱吃这个。”我把保温盒放在桌上,打开盖子,热乎乎的香气立刻飘了出来。

张丽闻到那熟悉的味道,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哇,太香了!我最近吐得昏天黑地,还真就馋妈的饺子!”

她迫不及待地抓起一个饺子,咬了一大口,烫得直吸气。

“慢点吃,别烫着!”我笑着提醒她。

张丽吃得欢实,边吃边夸:“还是妈包的饺子好吃,外面买的哪有这味儿,馅儿足,放心!”

她一口气吃了三个,还喝了点温水,精神看着好了不少。

看着她满足的样子,我心里也挺开心,能帮婆婆把这份心意送到,也算做了件好事。

我们又聊了会儿,聊她孕期的反应,还有她对未来宝宝的期待。

张丽说,等孩子生下来,一定要好好谢谢婆婆。

临走前,她还特意叮嘱我:“小雅,回去帮我谢谢妈,这饺子我得省着吃,明天还想吃几个。”

我笑着答应,心里想着婆婆知道张丽这么喜欢她的饺子,肯定高兴得不得了。

回到家,张伟已经回来了,我把送饺子的事跟他说了,他也挺开心。

“妈就是这样,嘴上不说,心里啥都替我们操心。”张伟给我倒了杯水,笑着说。

夜深了,我和张伟早早睡下,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美好。

直到那个刺耳的电话铃声,撕裂了所有平静。

“小雅,出大事了!张丽流产了,还在ICU抢救!医生说……可能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张伟的声音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像石头砸在我心上。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彻底空白。

饺子?那些婆婆亲手包的,我亲手送去的饺子?怎么可能?

我慌得从床上跳起来,手脚冰凉。

张伟已经穿好衣服,在客厅急得团团转,看到我出来,他眼神复杂,带着痛苦和犹豫。

“怎么会这样?医生到底咋说的?啥叫不干净的东西?”我的声音抖得厉害,话都说不顺。

张伟用力抓了抓头发,脸色铁青:“医生说,张丽体内有种药物成分,具体是啥还在查,但这药……可能会导致流产,怀疑是食物中毒。”

食物中毒!这三个字像刀子,直插我心口。

除了那些饺子,张丽那天还吃了啥特别的东西吗?

我拼命回想,只记得她大口吃着饺子,满足又开心的模样。

“饺子……”我喃喃自语。

张伟猛地抬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想说啥又没说出口。

我们俩都没再说话,但那股沉重的怀疑,已经在空气中悄悄蔓延。

婆婆亲手包的饺子,我亲手送去的饺子……怎么可能有问题?

这太离谱了!可除了这个,还能是啥?

我胃里一阵翻腾,恶心得想吐。

如果真是饺子出了问题,婆婆会怎么样?张丽会怎么样?我又该怎么面对这一切?

02

我和张伟匆匆赶到医院,急诊室外的走廊挤满了人。

张丽的丈夫周强,婆婆刘桂芳,公公张建华,全都焦急地等着,空气里满是紧张和不安。

刘桂芳眼睛红肿,头发乱糟糟的,一看就哭了很久。

她看到我们,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声音抖得像筛子:“小雅,丽丽她……她怎么就出了这事啊!我的孙子啊!”

她的眼神里满是悲痛,还有一丝让人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我被她抓得生疼,心里却只有愧疚和自责,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妈,您先别急,医生还在抢救。”张伟赶紧扶住婆婆,语气沉重。

公公张建华在一旁叹气,脸色像铁块一样冷。

周强坐在长椅上,双手抱头,肩膀不停抖,显然受了很大打击。

没多久,主治医生从急诊室出来,摘下口罩,疲惫地说:“病人现在暂时稳定了,但孩子……没保住,我们尽力了。”

这话一出,刘桂芳身子一软,差点摔倒,张伟赶紧扶住她。

公公脸色更白,周强发出一声压抑的悲鸣。

走廊里,只剩医生叹息的声音和家属们沉重的喘息。

“医生,我老婆她……”周强艰难开口,声音嘶哑。

“病人失血过多,幸好抢救及时,暂时没生命危险,但精神打击很大,得好好休养。”医生说着,看向我们,“我们从病人体内检测到一种叫‘米非司酮’的药物,剂量不小,这是明确的流产药,怀疑是误食了含这药的食物。”

“米非司酮?”这个陌生的词像炸雷,在我脑海里炸开。

流产药!竟然是流产药!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因为我是最后一个送食物——那些饺子给张丽的人。

刘桂芳的眼神变得尖锐,带着审视和难以置信。

张伟也看向我,眼神复杂,有担忧,也有疑问。

周强的眼睛像淬了毒的箭,直直盯着我,像要将我刺穿。

我感觉心跳快得要炸了,喉咙像卡了块石头,一个字都说不出。

“小雅,你昨天送给丽丽的饺子,到底是哪儿来的?”刘桂芳声音发颤,带着一丝不确定,更多是绝望的求证。

我努力稳住自己,但声音还是抖得不行:“妈……您忘了?是您亲手包的饺子,您让我送给丽丽的……”

刘桂芳脸色瞬间白得像纸,猛地退了两步,像受了巨大冲击。

她指着我,嘴唇哆嗦,想说啥却说不出来。

“妈,您别乱说!饺子是您包的,怎么可能……”张伟赶紧替我辩解,但他的语气也显得底气不足。

周强突然暴跳如雷,冲到我面前,揪住我的衣领,双眼血红:“饺子!除了你送的饺子,丽丽今天没吃别的!你告诉我,你在饺子里放了啥?为啥要害我的孩子!”

他的力气大得吓人,我被摇得头晕眼花,站都站不稳。

“我没有!我啥也没放!我不知道!”我拼命挣扎,眼泪哗地流下来。

我感到极度委屈和恐惧,可现在说啥都显得苍白无力。

公公张建华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威严:“周强,你先冷静,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小雅,你把昨天的事一五一十说清楚。”

我努力平复呼吸,把昨天婆婆包饺子、让我送去、到张丽家后的事全讲了一遍。

包括张丽吃饺子时开心,夸婆婆手艺好,说要省着吃。

刘桂芳听完,脸色还是难看,但眼神里的指责稍微淡了点,取而代之是深深的困惑。

“我……我亲手包的饺子,怎么会……”刘桂芳声音越来越低,像陷入了自我怀疑。

张伟赶紧说:“妈,您别多想,您包的饺子我们从小吃到大,从没出过事,肯定有啥误会。”

“误会?孩子都没了,你说是误会?”周强又激动起来,指着我和刘桂芳,“饺子是她送的,源头是你包的!不是你们,还能是谁?”

医生看场面要失控,插话道:“各位,先别吵,最重要的是找毒源,把剩下的饺子或可疑食物送来化验,能帮我们查清真相。”

这话给了我们一丝希望,也给了我洗清嫌疑的机会。

“对!饺子!丽丽说还剩点,在冰箱里!”我急忙说。

周强闻言,立马冲出去回家拿饺子。

刘桂芳呆呆地看着我,像在想啥。

张伟紧紧握住我的手,给我无声的支持。

我知道,这事已经不只是家庭纠纷了,牵扯到一条小生命,更牵扯到我们整个家庭的未来。

我这个“送饺子的人”,已经深陷漩涡,脱不了身。

我的清白,我的婚姻,我的人生,都要面对严峻考验。

03

周强很快带着剩下的几个饺子和核桃酥回到医院。

那些原本带着温暖的食物,现在成了冰冷的证物,被装进证物袋,送去化验科紧急检测。

等待结果的过程,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这期间,张丽被转到普通病房,我们去看她,她脸色白得像纸,眼神空洞,像丢了魂。

刘桂芳看到女儿这样,心如刀割,扑到床边,紧紧握住张丽的手,哭得说不出话:“丽丽啊,妈对不起你,妈没保护好你和孩子……”

公公张建华站在一旁,眼眶通红,沉默不语。

张伟拉着我站在门口,示意我别过去添乱,他知道张丽现在可能最不想见我。

我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沉得喘不过气。

张丽的眼神虽然没直接指责我,但那份绝望,足以让我无地自容。

我多希望这不是真的,多希望饺子没问题,多希望我没送那些饺子。

周强的情绪还是很激动,时不时用怨毒的眼神扫向我,像我是凶手。

我理解他的痛苦,可我也感到深深的无力,我真的没做过伤害张丽的事。

从病房出来,我们又陷入焦灼的等待。

刘桂芳坐在椅子上,不停抹泪,嘴里念叨:“我包的饺子……我包的饺子……”

她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和痛苦。

我坐在张伟身边,心里乱得像一团麻。

我努力回想包饺子的每个细节。

刘桂芳在我们家厨房包的饺子,我当时也在,帮着洗菜、递盘子。

她和面、调馅、擀皮、包饺子,每一步都清清楚楚。

用的食材都是家里常备的,新鲜猪肉、白菜,还有些调料,过程看起来没啥异常。

那么,问题出在哪儿?

我突然想起,刘桂芳调馅时,加了点她自己晒的干野菜。

那是她老家带来的,说是能清热去火,每年都晒不少,平时煮汤、炒菜也爱放点。

当时她说:“加点野菜干,饺子馅更香,还能解腻。”

会不会是这野菜干有问题?我心里一咯噔。

虽然婆婆说它“清热去火”,但野菜会不会对孕妇有禁忌?

我有点怀疑,可又觉得婆婆一片好心,不至于弄巧成拙。

我把这事告诉张伟:“妈在饺子馅里加了点野菜干,会不会……”

张伟皱眉,沉思片刻,摇头:“应该不会吧,妈晒那野菜好多年了,我们都吃过,没出过事,她自己也吃了。”

他说的有道理,刘桂芳中午也吃了几个饺子,要是有毒,她也该有反应。

“会不会是饺子送过去后,有人动了手脚?”我小心提出这个假设。

张伟眼神一凛:“谁会干这事?丽丽平时人缘好,没啥仇家,她家就她和周强住,周强也不可能……”

他没说下去,但我们都明白,这假设太离谱,没证据。

就在我们说话时,刘桂芳突然抬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她想说啥,但最终没开口,又低下头抹泪。

她的反应让我更不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秒都像刀割。

化验科的报告,是我们所有人的希望,也是悬在我头顶的利剑。

两个多小时后,化验科电话来了。

张伟和公公冲过去接听,我站在原地,心跳得像擂鼓,手心全是汗。

张伟接完电话,脸色越来越沉重,从焦急到震惊,再到不可置信。

他挂了电话,踉跄着走回来。

“结果咋样?出来了没?”刘桂芳急切问,声音满是期盼。

张伟没回答,只是呆呆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痛苦和挣扎。

我的心猛地一沉,不祥的预感涌上来。

公公又和化验科确认了一遍,放下电话,他深吸一口气,目光沉重地扫过我们。

“饺子里……确实有米非司酮成分。”公公声音低沉,像块石头砸在我们心头。

这句话彻底击垮了我。

我的世界瞬间崩塌,耳边嗡嗡响,啥都听不清。

饺子!果然是饺子!

我天旋地转,双腿一软,差点瘫倒。

张伟赶紧扶住我。

刘桂芳听到这消息,浑身发抖,猛地看向我,眼神复杂得让我读不懂,有震惊,有痛苦,有不解,还有一丝怀疑。

周强听到结果,怒火烧得更旺,冲过来指着我吼:“我就知道!是你!你这毒女人!为啥要害我的孩子!”

他情绪失控,差点动手,张伟赶紧拦住他。

我呆呆站在那儿,任由周强嘶吼,任由婆婆和公公用复杂眼神看我。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有一句话在回荡:饺子里有米非司酮,饺子是我送的,婆婆亲手包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彻底傻眼了。

04

化验结果像一场地震,震碎了我们这个看似平静的家。

周强情绪彻底崩了,拒绝听任何解释,认定是我或婆婆害了他的孩子。

他甚至叫来自己父母,两家人在医院走廊吵得不可开交,场面一度失控。

公公张建华毕竟是长辈,勉强保持镇定,试图和周强一家沟通。

但周强父母也是悲痛欲绝,根本听不进去,指责我们家心狠手辣。

刘桂芳像是被抽走了力气,脸色白得吓人,坐在椅子上,目光空洞。

她不断摇头,嘴里发出细弱的呻吟,无法接受自己包的饺子成了害女儿的“凶器”。

张伟紧紧护着我,但他内心的痛苦我也感受得到。

他一边安抚母亲,一边面对周强的指责,还要保护我,眉头紧锁,眼神满是疲惫。

“小雅,你真的啥也不知道吗?”吵架间隙,张伟在我耳边轻声问,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

我抬头看他满是血丝的眼睛,用力点头,眼泪又流下来:“我真的不知道!张伟,我发誓我啥也没做!我咋可能害丽丽的孩子?”

张伟拍了拍我的背,没再说话。

我知道他信我,但他也信他妈,现在的情况已经超出了我们能理解的范围。

医院介入了,因为涉及药物致流产,这不再是普通医疗事故,可能涉及刑事犯罪。

警方很快赶到医院,开始对我们进行初步询问。

我和刘桂芳作为直接接触饺子的人,是重点问询对象。

警方详细问了饺子的制作过程、食材来源、接触人员、储存方式,以及我送饺子的路径和时间。

我把昨天的事一五一十告诉警方,包括刘桂芳加了野菜干,以及饺子从做好到送达的每个环节。

刘桂芳的供述也和我差不多,她强调自己对饺子里的药物成分毫不知情,还说她自己也吃了。

警方记录了我们的口供,带走了我们家厨房的食材样本和包饺子的工具。

他们还调取了医院和张丽家附近的监控,希望找到线索。

这期间,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周围人的眼神,无论是同情、怀疑还是指责,都像刀子刺得我遍体鳞伤。

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晚上回家,屋子里满是压抑的气氛。

刘桂芳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

公公坐在客厅一根接一根抽烟,烟雾里他的背影显得异常疲惫。

张伟带我回卧室,他坐在床边,沉默了很久。

“小雅,我相信你。”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但……妈她……”

我知道他想说啥,他信我,但也无法相信他妈会干这事。

“张伟,我也信妈,她咋可能害丽丽?那是她亲女儿啊。”我握住他的手,想给他点力量。

张伟叹气:“是啊,这才是最让人想不通的,如果不是妈,那会是谁?”

我又想起在张丽家的情景,当时只有她一个人在家,她吃饺子时我在场。

她把剩下的饺子放冰箱,我亲眼看到,除非是她自己……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我立刻否了。

张丽盼这孩子六年,她不可能自己害自己。

“会不会是妈包饺子时,不小心混了啥东西?”我再次提到野菜干的疑惑。

张伟摇头:“妈身体一直挺好,她自己也吃了饺子,如果野菜干有问题,她也该有反应。”

我们俩坐在房间里,你一言我一语分析,试图找出线索,可最终都走进死胡同。

这个谜团像个黑洞,把我们所有人都吞了进去。

05

第二天,我和张伟都请了假,去医院看张丽。

她的精神状态稍微好点,但还是很虚弱。

周强守在病房,看到我们,脸色冷得像冰。

“周强,我们来看丽丽。”张伟语气平静地说。

周强冷哼一声,没说话,但眼神里的敌意更重了。

张丽躺在床上,看到我们,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情绪,有痛苦,也有迷茫。

“小丽,你好点了吗?”我轻声问。

张丽微微点头,声音虚弱:“好多了。”

“你那天除了饺子,还吃了啥特别的东西吗?有没有人来过你家?”我小心问。

张丽努力回想,摇头:“没有……那天就小雅你来了,我吃了饺子,其他时间在家,没吃别的。”

她的回答又把线索指向饺子,我的心又沉了下去。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两个警察进来,对张丽做了更详细的询问。

张丽把那天的事都说了,包括我送饺子、她吃饺子,以及之后身体不适的过程。

警察问了个让我心惊的问题:“张女士,你平时和婆婆及嫂子陈雅关系咋样?有啥矛盾吗?”

张丽迟疑了一下,看了我一眼,说:“我和小雅关系挺好,妈对我也好……没啥矛盾。”

虽然她这么说,但我能感觉到她语气里的犹豫。

在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完全没芥蒂?

警察走后,周强冷冷地说:“口说无凭,事实是孩子没了,饺子里有药,饺子是你送的。”

他的话像烙铁,烫在我心上。

无论我怎么解释,似乎都洗不脱这份嫌疑。

这个家,已经不是以前的家了。

一道无形的裂痕,正在悄悄扩大。

我站在裂痕边上,摇摇欲坠。

几天后,张丽的身体慢慢恢复,但精神打击太大,整个人郁郁寡欢。

周强对我们的态度还是冰冷,甚至开始刻意避开我们。

两家人之间,充满了敌意和隔阂。

刘桂芳的情况更糟,从震惊自责,变成了深深的沮丧和沉默。

她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间,瘦了一大圈。

她无法接受自己包的饺子害了女儿,这对一个母亲来说,是毁灭性的打击。

我成了家里最尴尬的人,努力解释,想找出真相,却越陷越深。

张伟嘴上说信我,但每天看他疲惫的眼神,我能感觉到他的挣扎。

他夹在母亲、妹妹和妻子之间,承受着巨大压力。

警方还在调查,但没啥进展。

他们反复检查我们家厨房的食材和工具,没找到米非司酮的痕迹。

这让案情更扑朔迷离。

如果饺子在我们家被污染,厨房总该有痕迹,可现在啥都没有。

“小雅,你再想想,饺子从妈包好到你送去,再到丽丽吃,这中间有没有哪个环节饺子离开你视线,或被别人碰过?”张伟每天都这样问我。

我闭上眼睛,一遍遍回想那天。

刘桂芳包好饺子,装进保温盒,递给我。

我提着保温盒,从家出发,坐车去张丽家,路上没打开过,也没遇到人。

到张丽家,我把保温盒给她,她立刻打开吃了。

我一直在她身边,直到她吃完三个饺子,把剩下的放冰箱,我才走。

每个环节都清楚,没任何异常。

饺子几乎没离开我视线,更没人接触的机会。

如果饺子在我们家被“下毒”,为啥厨房没痕迹?

如果在张丽家被动手脚,谁能在我和她都在场时,神不知鬼不觉做到?

这太离谱了。

我感到深深的无力,所有证据指向饺子,而饺子是我送的。

我百口莫辩。

06

一天晚上,我睡不着,去客厅倒水,路过婆婆房间,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哭声。

我心里一紧,轻轻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