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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孤注一掷用家族企业做赌注,帮丈夫夺回了他失去的一切,可他惩罚我跪着伺候初恋, 我转身嫁他死对头

二十五岁那年,江翊文破产,我孤注一掷用家族企业做赌注,帮他夺回了他失去的一切,在他登顶商界之巅的庆功宴上,我含笑举杯:“

二十五岁那年,江翊文破产,我孤注一掷用家族企业做赌注,帮他夺回了他失去的一切,

在他登顶商界之巅的庆功宴上,我含笑举杯:“我谋划五年,只为与你并肩。”

他揽我入怀,说小狐狸最懂我心,给了我盛世婚姻,让我成为人人艳羡的江太太。

直到我发现他每个月都会秘密探望一个住在郊外别墅的女人,那是他青梅竹马的初恋。

我用手段逼那个女人离开,却被江翊文冻结了所有资产,

“小狐狸,我平日里是不是太宠着你了?连我的心肝都敢动?”

为了惩罚我,他让我的公司破产,还要我跪着给林月瑶伺候月子。

在给她熬月子汤时,他摸着我的脸:“只要你乖,诚心认错,我也会让你生下我的孩子。”

我却笑了,我们的孩子,早就没了。

当我转身嫁给他的死对头,他却悔疯了。

......

我跪在林月瑶床前,将熬了三个小时的鸡汤递上前。

林月瑶皱着眉接过汤碗,用勺子舀了一小口,立刻拧眉:“太淡了,不合我口味。”

还未等我反应,她猛地将碗掀翻。

滚烫的鸡汤泼洒在我膝盖上,皮肤瞬间起泡红肿,剧痛顺着神经直冲大脑,我咬紧嘴唇没有出声。

“白晚宁,你存心害我?”林月瑶尖声质问,“产妇喝这么难喝汤,你想害死我和孩子?”

她的指尖在床单上抓出几道褶皱,随即表情夸张地捂住腹部,

“我肚子好疼!”

急促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江翊文推门而入。

他径直走向林月瑶,连余光都未分给我半分。

“林林,怎么了?”他握住林月瑶的手,语气中满是焦急,

“哪里不舒服?”

“啊…好痛!翊文,妹妹她…她故意把汤打翻烫我…我肚子好痛…”

我震惊地看着她,无法相信她能如此颠倒黑白。

“我没有,是她自己…”我急切地想解释。

江翊文冰冷的眼神像刀子刺向我,制止了我未说完的话。

“白晚宁!”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我的名字。

我看着他眼中的愤怒,心里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浇灭。

曾经,他也是这样叫我的名字,只不过语气中满是宠溺。

恍惚间,我回到十年前那个雨夜。

江翊文在我面前跪下:“晚宁,只要你肯投资我,等我成功后,这世上的一切都是你的。”

我把家族企业的全部积蓄给了他,陪他熬过没有暖气的冬天,一起在凌晨三点的工地改图纸。

他高烧不退时,是我彻夜不眠地照顾。

可如今,我失去一切,他却有妻有子,功成名就。

“你太过分了!”江翊文怒不可遏,声音里是我从未听过的厌恶。

他掏出手机,当着我的面拨通了助理电话。

“立刻冻结白氏所有资产,暂停白晚宁的一切权限。”

我跪在地上,膝盖传来钝痛,却远不及心脏被撕裂的痛苦。

巨大的响动,让婴儿床立刻传来尖细啼哭,江翊文三步并作两步,动作轻柔地抱起襁褓中的婴儿。

“宝贝别哭,爸爸在这里。”

这一瞬间,他眼中的温柔刺痛了我。

我的手,不受控制的摸向自己的腹部,

十天前,这里也曾有个小生命,

就在他焦急的守在林月瑶产房门口时,我一个人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听着医生宣告我失去了那个孩子。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几乎窒息。

婴儿重新入睡后,林月瑶假意关心地开口:“翊文,别太责怪妹妹了。”

“我才是你们中的第三者,我该给妹妹让位置,若是妹妹不嫌弃,这孩子的母亲,合该是妹妹才是。”

林月瑶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江翊文勃然大怒,

“你怎么这么想,是不是她又背着我对你做了什么?”

“不许胡说,这些年为了我的计划,你一直忍辱负重躲在暗处,她现在伺候你都是她欠你的。”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鲜血渗出却浑然不觉。

曾经我天真地以为,只要足够忍耐,江翊文终会看到我的好。

如今才明白,有些人注定看不见你的付出,只会一味索取。

“白晚宁,”江翊文眼尾发红,怒视着我,“你太不知好歹了。”

“看来我平日里是太宠着你了,让你忘了自己的位置。”

说着,他一把扯住我的头发,将我向外拖去,

“既然你不懂规矩,那就必须好好调教,让你知道什么是规矩。”

2

我被拖入走廊尽头的杂物间,血水混着浓水在地上留下长痕,这些疼远不及江翊文冲我拿起的木棍疼。

“我不是说过,只要你乖,诚心认错,我还能让你做人人羡慕的江太太。”

“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林林,我今天必须要给她一个交代,给孩子一个交代。”

江翊文的声音有些颤抖,可手中的实木拐杖却丝毫不手软,重重砸在我的右手上。

骨头断裂的声音清脆刺耳,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从手腕传遍全身。

“江翊文……我后悔了……”

我的声音很小,可却被他听到了。

“呵,现在知道伤害林林后悔了,晚了......”

确实是晚了,我后悔我识人不清,直到现在才醒悟。

可笑我当初在谈判桌上,签下白氏最后一份合同,让他登顶商界再无顾虑。

助理拿出他在外面养三的证据,我没有信,反而跑去找他邀功。

“江翊文,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现在我已经做到了。”

我还记得当初的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笑着说,

“小狐狸真勇敢,那你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吗?”

我高兴极了,而他也给了我A市有史以来最盛大的婚礼。

“晚宁,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那天的他抱着我说了很多意有所指的话,只可惜我当时没懂。

而如今,那些话全部变成回旋镖扎在了我身上。

我的右手被砸得血肉模糊,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我看着天花板,心如死灰。

“晚宁,既然已经知道后悔,就跪下给林林诚心道歉。”

江翊文甩了甩手上的血,居高临下地对我说,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林月瑶这才上前。

“好了翊文,妹妹本来欢欢喜喜的嫁给你,是我的出现才......”

林月瑶挽着江翊文的胳膊,两人站在窗下的阳光中,而我躺在黑暗里。

江翊文皱了皱眉头,一脸心疼地看着林月瑶。

“林林,她做错了事,就需要道歉,你还是太大度了,才会让她欺负了,”

我直接大笑起来。

太可笑了,这真的太可笑了。

因为林月瑶大度,我才去欺负她,在他心里,我就是一个恶毒的妒妇。

明明是他故意接近我,算计了我的感情,我的财产,

我反倒成了这一切的罪人。

“白晚宁,你笑什么?不要在这里跟我装疯卖傻,现在跪着,给林林道歉。”

江翊文不耐烦了,听到我的笑声更是皱着眉头。

“好,我道歉。”

我挣扎着坐起来,手上的痛让我再也承受不住,彻底晕了过去、

我在医院醒来,右手被厚厚的石膏固定着,医生的诊断书放在床头:

粉碎性骨折,可能永久丧失功能。

还来不及悲伤,手机突然响起,是母亲的来电。

我费力用左手接通,眼泪却已经模糊了视线。

"晚宁,白氏被江氏全面接管了,你父亲...他心脏病发作,现在在ICU..."

母亲的声音哽咽着,每一个字都像针刺进我的心脏。

我用力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五年来,我一手操持着白氏的产业,用全部心血将它发展成行业翘楚。

如今,它和我的右手一样,被江翊文彻底摧毁。

"我现在就过去。"我挣扎着起身,却被突然推门而入的护士按回床上。

"江太太,江总特意嘱咐过我们,不让您离开医院。"护士面无表情地说,同时给我注射了一针镇定剂。

药物很快发挥作用,脑海中最后的印象是护士冰冷的脸,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后,

我昏昏沉沉地拿起手机,突然弹出一条热搜:#江氏总裁掷千万豪拍钻石项链#。

照片上,江翊文为林月瑶戴上闪耀的钻石项链,两人相视而笑。

记者问他为何如此奢侈,他回答:"这是我送给林林的生子礼物,很快我们会迎来第二个孩子。"

退出热搜,我颤抖着拨通了一个号码,

“你说的条件,我答应了。”

3

趁着护士换班的空档,我偷跑出来赶到父亲所在医院,

所幸父亲已经度过危险期,只是仍在昏迷中,看着母亲通红的眼睛,我也跟着红了眼眶。

告别母亲,我先是去了趟律师事务所,这才回了江宅。

别墅前豪车云集,灯火璀璨。

琴声悠扬中,觥筹交错的祝福喧嚣不断。

“恭喜江总喜得贵子!”

“林小姐真是好福气啊!”

我站在门口,胸口一阵钝痛。

那个在我腹中仅仅呆了不到三个月的孩子,这辈子都不可能享受到这些。

我深吸一口气,抬头挺胸走进大厅。

一瞬间,满室寂静,无数目光如刀刺向我,

“婚礼再盛大又有什么用,连丈夫的心都拴不住。”

“她也有脸来?这是要闹场吗?”

“听说她想害江总的孩子,还差点害死林小姐呢。”

“你看她那双手,江总亲自教训的,活该。”

窃窃私语如蚂蚁啃食着我的尊严。

我左手紧握包袋,右手裹着厚厚的绷带,每一步都是煎熬。

江翊文抱着婴儿,众星捧月般站在人群中央。

他注意到我,脸色瞬间阴沉。

“白晚宁,谁让你来的?”

我嘴角勉强勾起一抹微笑,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

“孩子满月,我怎能不来?”

林月瑶迅速依偎到江翊文身边,嘴角带着伪善笑意。

我艰难地用左手从包中取出文件。

“顺便,把这个给你。”

江翊文冷笑接过,“什么东西?”

他正要细看,林月瑶笑着拍了拍他胳膊:

“翊文,快点呀,宝宝要拍全家福了,别被不相干的人耽误了时间。”

她故意强调”全家福”三个字,却在我心中激不起任何波澜。

江翊文快速在签名处潦草一签,看也不看我,拥着林月瑶去一旁拍照。

我转身准备离开,却被突然伸出的一只脚绊倒。

我猝不及防,重重摔倒在地。

右手撞击地面,绷带瞬间渗出鲜血。

四周爆发出一阵哄笑。

“江夫人连路都走不稳了?”

“活该,谁让她来这里找不自在。”

林月瑶故作关切地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哎呀,妹妹你瞧你,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

她伸出手,假装要扶我。

我还没有动作,就见她尖叫一声,向后摔倒,

江翊文的怒吼由远及近,不等我开口,他狠狠一脚踹在我心口,

“白晚宁,上次废了你一只手,我还觉得有点重,现在看来,对你这种毒妇就不该仁慈。”

“去取我的皮鞭,今天我要当着大家的面,训狗。”

佣人得令,赶忙转身去取,皮鞭到了江翊文手上时,

围着我的宾客齐齐向后退了三步,原本低声的交流骤然变大。

就在那泛着寒光的皮鞭要抽在我身上时,

我猛的从衣领上取下针孔摄像头,扔到江翊文脸上,

“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我没有推她。”

“还有,我们已经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