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国某地的女儿学校家长会上，我被势利眼家长使唤去拍照，直到校长出现叫我厅长，他们都傻了！
「这位家长，麻烦帮我们拍张合照。」
家长会长林太太将最新款iPhone塞到我手里，转头对其他人笑道：「这种杂活，就该让普通家长做。」
我默默接过手机，镜头里——她们身后墙上，正挂着去年我亲自签发的《中小学教师行为规范》。
不知道当她们发现，被使唤的"路人家长"就是文件落款人时，会是什么表情？
【本文纯属虚构，不涉及真实地点，人物，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01
刘建军推开龙国某省教育厅副厅长办公室的门，秘书小张立刻跟了出来。
「厅长，实验中学的改建方案还等着您签字呢，市里那边催了三次了。」
刘建军摘下工作证，塞进那个陪了他十年的旧公文包。
「今天我只是刘小雨的爸爸。」
小张还想说什么，刘建军已经换上了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夹克。
这件夹克是他当年在山区支教时买的，一穿就是十五年。
妻子总说他堂堂副厅长，穿成这样丢人，可他觉得舒服。
更重要的是，女儿喜欢这件夹克。
小雨说这样的爸爸看起来不凶，同学们都不会怕他。
电梯里，刘建军检查着公文包。
钢笔、笔记本、还有那份刚印好的《全省师德师风整治方案》。
文件夹的一角从夹层里露了出来，他顺手塞了回去。
这份方案是他亲自起草的，针对的就是基础教育系统的各种乱象。
收费乱象、师德问题、权力寻租，每一条都是他这些年暗访发现的真实案例。
走出教育厅大楼，刘建军看了看手表。
下午两点半，距离家长会开始还有半小时。
司机老王已经等在楼下。
「厅长，直接去实验中学吗？」
「嗯，不过今天你别跟太紧，就当普通家长车辆。」
老王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刘建军，欲言又止。
跟了厅长三年，他知道这位领导的脾气。
能在省教育厅做到副厅长这个位置，靠的不是关系，是实打实的业务能力。
刘建军二十八岁就当上了县教育局长，三十五岁调到省里。
这些年来，他查处的教育腐败案件不下二十起，得罪的人不少。
但他从来不后悔。
「厅长，听说实验中学那个林太太挺难对付的，您...」
「我知道。」
刘建军翻开那份师德师风整治方案，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各种问题。
实验中学，也在名单里。
车子驶过市中心，刘建军想起上个月的一次暗访。
他装成普通家长，去了三所学校。
看到的情况让他彻夜难眠。
收费名目繁多，班主任明示暗示，家长委员会成了敛财工具。
有的学校甚至按家长身份安排座位，按经济实力分配孩子的班级。
教育公平，在这些地方成了笑话。
「到了，厅长。」
刘建军收起文件，重新检查了一遍公文包。
确认工作证和身份证明都藏好后，他拎着包走向学校大门。
门口的保安瞥了他一眼，没有特别的表情。
这让刘建军松了口气。
他最怕的就是被人认出来，那样就无法了解真实情况了。
实验中学的教学楼很气派，据说是去年刚装修过的。
刘建军记得清楚，这笔装修费用是从哪里来的。
家长的"自愿捐助"，每个学生家庭至少五千元。
不交钱？
孩子就别想进重点班。
走进教学楼，刘建军看到墙上贴着各种荣誉证书。
「省级文明校园」、「师德师风先进单位」、「家长满意学校」。
他摸了摸公文包里的那份整治方案。
这些荣誉牌子后面，藏着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楼道里已经有家长陆续进入各个教室。
刘建军注意到，穿着光鲜的家长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而像他这样打扮普通的家长，大多独自行走，神情略显拘谨。
这种分化，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找到六年级三班的教室，刘建军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
今天，他要以一个普通父亲的身份，看看女儿的学习环境到底是什么样子。
也要看看，那些传说中的潜规则，是否真的存在。
推开教室门，一股浓重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前排坐着十几个穿着入时的女性，正在热烈讨论着什么。
「哎呀，林太太，您那个包好漂亮，是不是新买的？」
「小意思啦，我老公说女人要对自己好一点。」
「林太太家里生意做得这么大，小林同学将来肯定前途无量。」
刘建军默默走向后排，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这时，他看到了墙上那张熟悉的文件。
《中小学教师行为规范》，正是他去年亲自签发的。
文件的落款处，清楚地印着「省教育厅副厅长刘建军」的字样。
他不禁苦笑了一下。
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个细节。
02
两点五十分，班主任王老师走进教室。
刘建军仔细观察着这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女性。
从档案上看，王老师是师范学院毕业的老教师，教学经验丰富。
但从她今天的表现来看，显然已经被这个环境同化了。
「各位家长好，欢迎参加本学期的家长会。」
王老师的目光在教室里扫了一圈，明显在前排停留的时间更长。
「首先，我要感谢我们的家长委员会主任林太太，为班级建设做出的突出贡献。」
掌声响起，主要来自前排的家长们。
刘建军注意到，坐在后排的几位家长表情都很拘谨，只是象征性地拍了拍手。
林太太站起身，转向所有家长。
「各位家长，我想大家都知道，咱们班今年的升学压力很大。」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后排。
「重点中学的名额有限，要想让孩子进好学校，光靠成绩是不够的。」
「还需要我们家长的'特殊贡献'。」
说到"特殊贡献"四个字时，林太太的语气明显加重了。
她指了指教室角落里的一个精美铁箱。
「这是我们班的教育发展基金募捐箱，用于改善孩子们的学习环境。」
刘建军看到，那个铁箱上贴着一张红纸。
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捐款名单和金额。
最高的一笔是林太太的五万元，最低的也有一千元。
而且，捐款金额高的家长，孩子的名字被用红笔标注了出来。
「当然，我们绝对不强制捐款。」
林太太的声音听起来很和善。
「但是，重点班的名额确实有限，我们只能优先考虑那些为班级做出更多贡献的家庭。」
教室里安静下来，后排的家长们面面相觑。
刘建军感到一阵愤怒。
这不就是明目张胆的收费吗？
而且还包装成了"自愿捐助"。
王老师接过话头。
「林太太说得对，我们班的优生率在全年级是最高的，这离不开家长们的支持。」
她拿出一份名单。
「这是本学期需要额外辅导的学生名单，家长们可以考虑给孩子报名参加我们的'提升班'。」
刘建军看到，自己女儿的名字赫然在列。
「刘小雨家长，您考虑一下吧。」
王老师看向刘建军。
「小雨的数学成绩还有提升空间，我建议她参加周末的强化训练。」
「费用是多少？」
刘建军明知故问。
「不贵，一个月三千元，包括教材费和场地费。」
三千元，对于一个普通工薪家庭来说，绝对不是小数目。
而且，刘建军很清楚，这种"辅导班"通常就是老师把课堂上的内容重新讲一遍。
不参加的孩子，课堂上的重点内容可能就听不到了。
「我回去和孩子妈妈商量一下。」
刘建军故意表现得很为难。
林太太转过身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这位家长，您是做什么工作的？」
「在单位上班。」
刘建军回答得很含糊。
「哦，公务员啊。」
林太太的语气里明显带着轻视。
「公务员收入不高，我理解。不过，为了孩子的前途，该花的钱还是要花的。」
「毕竟，我们做家长的，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她转向其他家长。
「像我们家，孩子的教育投入一年至少十万。钢琴、舞蹈、奥数、英语，一个都不能少。」
「还有各种夏令营、研学旅行，开阔孩子的眼界。」
「当然，这些都需要经济基础。」
刘建军暗自握紧了拳头。
他想起了那份整治方案里的一句话：「教育公平是社会公平的基石。」
可现在，这个基石正在被一点点掏空。
王老师继续介绍着各种收费项目。
「除了辅导班，我们班还有书法特长班、美术兴趣班、科技创新班。」
「这些都是为了孩子们的全面发展。」
「当然，参加的项目越多，孩子在升学时的优势就越大。」
刘建军默默掏出手机，按下一个按钮。
「对了，还有一件事。」
林太太突然想起什么。
「下个月学校要接受上级检查，我们班需要准备一些材料。」
「主要是展示我们的教育成果和家长满意度。」
她看向后排的家长们。
「到时候可能需要一些家长配合拍照、录视频，证明我们的工作做得好。」
「当然，这种配合工作，主要是请一些...比较有时间的家长来做。」
刘建军听明白了。
她是想让经济条件不好的家长当免费劳动力。
而那些有钱的家长，则可以专心享受各种"特殊照顾"。
这种赤裸裸的阶级分化，让他感到深深的不安。
家长会还在继续，但刘建军的心情已经沉重起来。
他开始明白，为什么女儿最近回家总是闷闷不乐。
在这样的环境里，那些家庭条件普通的孩子，怎么能感受到真正的教育温暖？
03
家长会进行到一半，林太太突然站了起来。
「各位家长，我觉得今天的交流很有意义。」
她看了看手表。
「不如我们拍几张合影，记录这个美好的时刻。」
说着，她拿出了最新款的iPhone。
「这位家长。」
林太太直接走向刘建军。
「麻烦你帮我们拍张照。」
刘建军愣了一下。
「拍照？」
「对啊，你坐在后面，视角比较好。」
林太太的语气很自然，好像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而且这种杂活，就该让普通家长做嘛。」
她转向其他家长，声音稍微提高了一些。
「我们这些为班级做出重要贡献的家长，应该留在镜头里。」
刘建军接过手机，心中的愤怒在燃烧。
但他强忍着，走到了教室前方。
透过镜头，他看到林太太和其他几位家长摆出了各种姿势。
而在她们身后的墙上，那份《中小学教师行为规范》清晰可见。
文件的落款处，「省教育厅副厅长刘建军」几个字格外显眼。
刘建军忍不住笑了一下。
如果她们知道，被她们使唤的"路人家长"就是这份文件的签发人，会是什么表情？
「拍好了吗？角度要调整一下。」
林太太对着镜头摆了个pose。
「记得把我们的气质拍出来。」
刘建军按下快门，同时用余光观察着教室里的其他细节。
墙角的空调，型号是格力1.5匹柜机。
他记得很清楚，这款空调的市场价是3200元。
但根据他公文包里的招标文件，学校的采购价格却是9600元。
整整三倍的差价，都进了谁的口袋？
「再拍几张，多拍几张。」
林太太的兴致很高。
「等下我要发朋友圈，让大家看看我们班的家长会有多成功。」
刘建军默默地拍着照片，同时用手机的多任务功能，快速拍了几张空调铭牌的照片。
这些都是证据。
「对了，你帮我们搬几箱矿泉水过来。」
林太太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教室里太闷了，我们需要补充一些水分。」
她指了指教室外的走廊。
「那里有几箱矿泉水，麻烦你搬过来。」
刘建军放下手机，走向门外。
走廊里确实放着几箱矿泉水，上面贴着标签：「六年级三班家长会专用」。
他弯腰搬起一箱，突然听到教室里传来的对话。
「林太太，你觉得那个刘小雨的爸爸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一看就是没什么本事的小公务员。」
「我听说他们家连学区房都买不起，是租的。」
「难怪小雨在班里总是缩手缩脚的，家庭环境就是这样嘛。」
刘建军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他们在讨论自己的女儿。
「我觉得这种家庭的孩子，就不应该和我们的孩子在一个班级。」
「层次不同，会影响整体氛围的。」
「是啊，我正在考虑让他孩子转班呢。」
刘建军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他搬着矿泉水走进教室，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水搬来了。」
「嗯，放在那边就行。」
林太太头都没抬，继续和其他家长聊着天。
「对了，我们还需要杯子。」
「你去老师办公室拿一些一次性杯子过来。」
刘建军再次走出教室。
在走廊里，他遇到了正在巡视的校长。
校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刘建军在各种会议上见过他几次。
但今天，校长显然没有认出他来。
「家长您好，今天的家长会感觉怎么样？」
校长很客气地询问。
「还可以。」
刘建军淡淡地回答。
「我们学校的教育质量是全市一流的，家长们都很满意。」
校长的语气里带着自豪。
「当然，这也离不开家长们的大力支持。」
「特别是像你们班林太太这样的家长，为学校的发展做出了很大贡献。」
刘建军没有回答，继续走向办公室。
在办公室里，他看到了桌上放着的一个笔记本。
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各种收费项目和金额。
「重点班推荐费：每人3000元」
「特长班报名费：每人1500元」
「课外辅导费：每月2000元」
「教育基金捐助：根据家庭情况3000-50000元不等」
刘建军用手机快速拍下了这些内容。
这些都是珍贵的证据。
拿着杯子回到教室，刘建军发现讨论的氛围更加热烈了。
「我听说下学期要重新分班，到时候我们一定要想办法让孩子们分到好班级。」
「这个简单，多交点钱就行了。」
「钱不是问题，关键是要让孩子远离那些拖后腿的同学。」
「就是啊，有些家长自己没本事，孩子也跟着受苦。」
林太太的声音特别响亮。
「教育投资是不能省的，该花的钱一定要花。」
「不舍得为孩子花钱的家长，就别指望孩子有什么出息。」
刘建军走回自己的座位，心中的怒火已经无法抑制。
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发作的时候。
家长会还在继续，但刘建军已经决定。
今天过后，实验中学的这些乱象，将会彻底改变。
04
家长会接近尾声时，林太太提议要拍一张大合影。
「来来来，所有家长都过来，我们拍张大合影。」
她招呼着其他家长聚集到教室前方。
「这张照片我要洗出来，装裱起来挂在家里。」
刘建军被推搡着来到了人群中间。
「你站后面一点，别挡住我们。」
林太太很自然地安排着位置。
「有钱的家长站前面，其他人站后面。」
刘建军默默地往后站了一步。
就在这时，他的公文包带子突然被身后的椅子勾住了。
用力一拉，整个公文包掉到了地上。
包里调出一份文件。
林太太的笑容瞬间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