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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潭县委书记为了女儿能“驾驭”女婿,把他摁着5年不提拔,结果反被女婿举报贪污,最后哭晕在看守所

县委书记为让女儿好“驾驭”上门女婿,故意压着他不提拔,甚至把他贬去闲职,结果女婿联合省纪委同学,不仅扳倒岳父,还全票当选

县委书记为让女儿好“驾驭”上门女婿,故意压着他不提拔,甚至把他贬去闲职,结果女婿联合省纪委同学,不仅扳倒岳父,还全票当选清潭县书记。

1

清潭县委常委会议室里,陈正言盯着干部调整方案,视线钉死在“陈正言同志任县政协文史委主任”那行字上,牙根咬得咯咯响。

主位上,县委书记张远山轻咳一声,官腔拿捏得恰到好处:“正言在县委办主任任上干了三年,兢兢业业。把文史委的担子交给他,是希望他沉下心整理清潭的红色史料,这是积功德的事。”

话音刚落,底下就飘来几声压抑的议论。

谁都清楚,县委办主任是常委后备人选,而政协文史委主任,就是个靠边站的闲职,这明摆着是“贬谪”。

陈正言突然站起身,声音里带着压不住的颤:“张书记,我有异议。去年开发区拆迁、今年疫情防控,我牵头的五项工作全是全县先进,凭什么把我调去文史委?”

“放肆!”张远山的脸瞬间沉下来,拍着桌子,“县委的决定需要跟你解释?陈正言,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坐在侧边的妻子张雅雯立刻扯他袖子,低声呵斥:“正言,你疯了!爸在开会呢!快坐下!”

陈正言甩开她的手,目光直刺张远山:“我没忘身份,我是县委办主任,是干实事的干部,不是您手里怕女儿管不住,就故意摁着不让升的女婿!”

这句话像颗炸雷,会议室瞬间死寂。

张远山指着门口吼:“滚出去!”

陈正言没再说话,抓起方案纸摔在桌上,转身就走。

他终于把那层遮羞布扯破了,也终于确认,自己多年的“怀才不遇”,从来都是场精心策划的打压。

陈正言到文史委报到那天,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在假装很忙。

副主任李姐假模假样翻着旧报纸,余光却直往他身上瞟,那眼神里有同情,更多的是“看笑话”。

“陈主任,您坐。”李姐递过一杯温水,语气透着客气的疏离,“咱们这儿没什么要紧事,主要就是整理全县的老档案,还有些党史资料的汇编工作。”

陈正言点点头,把办公用品往桌上一放。

他刚坐下,就听见隔壁工位的两个年轻科员压低声音议论:“听说了吗?他是跟张书记吵翻了才被调过来的,这上门女婿当得也太惨了。”

“惨什么?要不是靠张书记,他一个山里娃能当到县委办主任?现在不过是回到该待的位置罢了。”

陈正言没回头,他知道,从自己走出常委会议室的那一刻起,清潭县的官场就传开了“张书记女婿失宠”的戏码。

接下来的一周,陈正言真成了“闲人”。

李姐只给了他一堆上世纪的旧档案,让他按年份分类。

他坐在堆满档案的角落,看着泛黄的纸页,脑子里却翻涌着过去的十年。

他跟张雅雯是大学同学,毕业后他考回清潭县政府办,从科员干起。张远山一开始嫌他出身寒酸,坚决反对他俩在一起,直到他凭着一次抗洪救灾的突出表现被破格提拔为副主任,张远山才松口,却提了个条件,入赘张家,孩子跟母姓。

他答应了,那时候他以为,靠自己的能力,总有一天能摆脱“张书记女婿”的标签。

可他错了。

三年前,他本该升县府办主任,张远山却把他调去县委办当副主任,美其名曰“贴身培养”;两年前,乡镇换届,有个重点镇的书记位置空出来,组织部门考察后推荐了他,最后却被张远山一句话否了,理由是“太年轻,镇里情况复杂hold不住”;去年,县委常委换届,他离常委的位置只有一步之遥,张远山却又以“需要在综合岗位再历练”为由,把机会给了另一个能力远不如他的亲信。

那时候他还抱着一丝幻想,以为是自己真的不够格。直到那天常委会议室里的争吵,他才彻底明白,张远山从来不是在“培养”他,而是在“控制”他。

陈正言花了半个月,把李姐给的档案全整理完了。李姐见状,又抱来一摞更旧的,说是建国后的,更乱,得好好捋捋。

这天下午,他翻到一本1998年的土地出让档案,牛皮纸封面都快磨破了。

他随手翻开,目光却突然被吸引住了,档案里记录的,是如今开发区核心地块的第一次出让,受让方是一家早已注销的建材公司,而出让审批表的签字栏里,赫然写着“张远山”三个字。

他心里咯噔一下。

1998年的张远山,刚从乡镇调回县国土局当副局长,按规矩,这么大的地块出让,审批权根本不在他手里。更奇怪的是,档案里只有审批表和出让合同,没有前期的评估报告,也没有集体决策记录,程序上全是漏洞。

陈正言的心跳开始加速。他抬头看了看办公室,李姐正戴着耳机听戏,其他科员要么玩手机要么聊天,没人注意他。他不动声色地把档案页抽出来,快速用手机拍了照,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塞回去,按原样放好。

下班回家,张雅雯正坐在沙发上敷面膜,看见他进门,头也没抬:“爸让我跟你说,这周周末回家吃饭,别耍性子。”

“他找我有事?”

“还能有什么事?”张雅雯揭下面膜,语气带着不耐烦,“就是让你别在文史委瞎折腾,安安稳稳待到退休也不错。对了,爸说你要是听话,明年可以给你调去政协当副主席,正处级待遇。”

陈正言看着她理直气壮的样子,突然觉得可笑。张远山还在给他画饼,用一个无关痛痒的正处级待遇,想把他困一辈子。而张雅雯,明明是这场打压的参与者,却还觉得父亲是在“为他好”。

“我知道了。”他淡淡地应了一声,转身走进书房。关上门的瞬间,他拿出手机,点开下午拍的档案照片。

他知道,这本旧档案,或许就是张远山权力大厦上的一道裂缝。而他,再也不是那个会为了所谓的“前途”忍气吞声的陈正言了。

他打开电脑,新建了一个加密文件夹,把照片存了进去。然后,他又点开一个空白文档,开始一笔一划地记录——记录那些年被张远山搁置的提拔机会,记录那些被抢走的功劳,记录每一次看似“培养”实则“压制”的安排。

陈正言知道,他的隐忍,到此为止了。

2

陈正言在文史委“蛰伏”了一个月,张远山终于找他了。

办公室里,张远山语气比上次开会时缓和了不少:“正言,这段时间在文史委待得怎么样?沉下心整理资料,对你也是一种沉淀。”

陈正言没接话,他清楚,张远山从不做无用功,突然示好,必有所图。

果然,张远山话锋一转:“县里要推进开发区扩区,这是换届前的重点政绩,关系到清潭的发展,也关系到……我的下一步。拆迁动员这块骨头硬,别人我不放心,还是得你上。”

陈正言心里冷笑,开发区扩区的拆迁涉及十几个村,其中三个是张远山的老家和老部下聚集地,历来是“钉子户重灾区”。这活做得好,功劳是张远山的;做不好,他就是替罪羊——典型的“背锅任务”。

“张书记,文史委的工作刚上手,资料整理到关键阶段,恐怕抽不开身。”陈正言故意推脱。

张远山的脸色沉了下来,语气带着威胁:“陈正言,你是县委的干部,不是文史委的‘闲人’。组织安排任务,你敢推?再说,这事办好了,我在市委那边帮你美言几句,常委的位置,不是没机会。”

又是画饼。

陈正言压下心头的火,点头应下:“我接。但丑话说在前头,拆迁要讲规矩,不能搞特殊化,要是遇到违规的‘关系户’,我不会姑息。”

张远山眼里闪过一丝不屑,挥挥手:“知道了,去吧。有困难找雅雯,她会帮你协调。”

走出县委大楼,陈正言掏出手机给拆迁办的老熟人打了个电话。

对方一听是他负责,叹了口气:“陈主任,你这是被架在火上烤啊!那几个村的‘硬茬’,全是张书记的人,上次摸底,张口就要三倍补偿,谁敢碰?”

陈正言知道,这场拆迁,不仅是政绩战,更是他跟张远山的第一次正面交锋。

拆迁动员大会开了三天,陈正言带着团队泡在村里,逐户走访。前几天还算顺利,直到进了张家庄,张远山的老家。

村口的老槐树底下,一群人跟着一个瘸腿老汉起哄。

老汉叫张老根,是张远山的远房堂叔,拄着拐杖拍着桌子喊:“要拆可以,每平米再加五千,不然我就去县委门口躺平!我侄子是书记,我怕谁?”

陈正言上前亮明身份,拿出补偿标准文件:“张大爷,补偿标准是县里统一制定的,按人头和房屋面积核算,人人平等,不能搞特殊。”

张老根往地上一坐,撒起泼来:“平等?我侄子是书记,我就该特殊!你个上门女婿,也配管我?滚回去跟雅雯好好学学规矩!”

周围的人哄堂大笑。

陈正言的脸涨得通红,攥紧了拳头,最终还是强压下火气,让工作人员先撤。

晚上,陈正言刚回到临时办公室,张雅雯就打来了电话,语气带着指责:“爸刚给我打电话,说你跟张大爷起冲突了?你怎么回事?他是爸的长辈,你就不能让着点?补偿的事松松口,又不花你的钱!”

“松口?那其他村民怎么办?大家都要三倍补偿,县里拿得出吗?”陈正言反问。

“别人是别人,张大爷是自己人!”张雅雯理直气壮,“爸说了,这事你别较真,实在不行就把其他户的补偿标准往上提提,把差额补给他。”

陈正言彻底怒了:“张雅雯,那是损害集体利益!我是拆迁总指挥,不是你们家的私人管家!”

这时,门被推开,一个穿着旧迷彩服的中年男人走进来,局促地搓着手:“陈主任,我是李家庄的李建国,跟你是一个乡的,我爹让我来问问……”

陈正言认出他,是同乡李大爷的儿子。

他赶紧让座:“有话直说,是不是补偿的事有问题?”

李建国眼圈一红:“不是补偿,是张老根带人把我爹打了!我爹不同意拆老房子,张老根就雇人上门威胁,昨天动手把我爹打进医院了,现在医药费都没人管……”

陈正言站起来,抓起外套就往外走:“带我去医院!”

医院病房里,李大爷躺在床上,脸上还带着淤青。

看见陈正言,老人叹着气说:“正言啊,我知道你难。可咱庄稼人就靠那点房子,他们凭什么又打人又抢地啊?”

陈正言掏出手机给张远山的秘书打电话,要求严惩打人者并赔偿医药费。

秘书却轻飘飘地说:“陈主任,都是乡里乡亲的,何必把事情闹大?张老根是书记的长辈,你多担待点,医药费让李建国自己先垫着,后续再说。”

挂了电话,陈正言看着李大爷期盼的眼神,心里的某个角落彻底崩塌了。

他掏出自己的工资卡递给李建国:“先去交医药费,这事我管到底。”

陈正言帮李建国讨说法的事,很快传到了张远山耳朵里。

当晚,张雅雯一回家就发了火,把包摔在沙发上:“陈正言,你是不是疯了?敢跟张大爷作对,还帮着外人告到爸那里去!你想毁了爸的前程吗?”

陈正言正在整理拆迁资料,头也没抬:“张老根雇人行凶,违法了。我是拆迁总指挥,不能不管。”

“违法又怎么样?他是爸的长辈!”张雅雯冲到他面前,抢走资料摔在地上,“爸跟我说了,你就是翅膀硬了,想借机跟他作对!我告诉你,你别忘了,你的工作、你的房子,全是我们家给的!”

“是,我是入赘张家,但我凭自己的本事干活,不是你们家的附属品!”陈正言也站了起来,声音提高了几分,“张老根自己索要高额补偿,却又雇人殴打别的拆迁户,张远山知情不报还护着他,这就是你们家的规矩?”

“那是我爸的事,轮不到你管!”张雅雯带着哭腔吼道,“爸都是为了我!他说你能力太强,要是当了县长、书记,将来他退休了,我就管不住你了!到时候你肯定会跟我离婚,找年轻漂亮的!我不能失去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