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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妇被拆迁队打成重伤,法院拒绝立案,她拨通一个号码:老首长,我需要您的帮助

村妇被拆迁队打成重伤,法院拒绝立案,她拨通一个号码:老首长,我需要您的帮助......刘春花躺在云栖镇医院病床上,头上缠

村妇被拆迁队打成重伤,法院拒绝立案,她拨通一个号码:老首长,我需要您的帮助

......

刘春花躺在云栖镇医院病床上,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右眼肿得像核桃,嘴角还有未愈合的伤口。

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连个送水的都没有。

窗外,挖掘机的轰鸣声此起彼伏,她的老房子正在被一点点拆掉。

58年了,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会以这种方式离开那个生活了半辈子的家。

手机在床头柜上静静躺着,屏幕上显示着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债主打来催账的。

医药费已经欠了三万多,儿子丢了工作,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

刘春花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50年前那个硝烟弥漫的夜晚。

那时的她还不到20岁,背着军用电台在山林里奔跑,身后是敌军的追兵,身前是等待情报的战友......

她摸了摸枕头下的一个小包,里面装着一本发黄的电话簿。

上面有个号码,她记了50年,却从未拨打过。

今天,也许是时候了。

01

柳树村只剩下刘春花一户了。

其他村民早在三个月前就搬走了,拿着补偿款高高兴兴地进了城。

整个村子现在只剩下她那栋青砖瓦房,在一片废墟中显得格外突兀。

"春花婶,你就别坚持了,人家给的钱已经很多了。"村长李建民又一次上门劝说,脸上满是无奈,"你看村里人都搬走了,你一个人留在这儿图什么?"

刘春花坐在自己家门口的小板凳上,手里拿着针线活,头也不抬:"我的房子我做主,不搬。"

"可是......"李建民还想劝,但看到刘春花那坚定的表情,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个女人他从小看着长大,知道她的脾气。决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那个王老板脾气可不好,你别惹恼了他。"李建民最后提醒了一句,就骑着摩托车走了。

刘春花继续低头做针线活,但手指微微发抖。

她当然知道王老板不好惹,整个县里谁不知道王海涛的大名?有钱有势,还和县长走得很近。

但她不能搬,真的不能搬。

不是因为舍不得房子,也不是因为补偿款太少。

而是因为这栋房子的地下,埋着一些东西。

那些东西,比她的命还重要。

夜深了,刘春花一个人坐在堂屋里,看着墙上那张褪色的全家福。

照片上,她的丈夫还很年轻,儿子还是个小娃娃。

现在丈夫已经去世十年了,儿子也30多岁了,在云栖县城里好不容易找了份工作。

她不能让儿子知道她的秘密,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有些秘密,是要带进棺材的。

但现在......她开始有点后悔了。

也许当初就应该把那些东西转移走,而不是固执地守在这里。

可是,那是她的使命啊。

50年前,她接受这个使命的时候,曾经立下过誓言。

02

王海涛开着他的奔驰G63,后面跟着十几辆车,浩浩荡荡地进了柳树村。

车队停在刘春花家门口,下来二十多个人。

有穿制服的,有穿便衣的,还有几个明显是社会人员的,脖子上纹着青龙,手里拿着镐把。

"就是这栋破房子?"王海涛指着刘春花的房子,皱着眉头问旁边的项目经理,"一个老太婆,至于这么麻烦吗?"

"王总,我们已经劝了她好几个月了,她就是不同意搬迁。"项目经理小心翼翼地说,"要不然我们再找人劝劝?"

"劝什么劝!"王海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刘,带人进去,把她东西都搬出来!"

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应了一声,挥手示意手下人行动。

刘春花听到外面的动静,连忙从屋里出来:"你们要干什么?这是我家!"

"老太婆,我们老板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满脸横肉的老刘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现在是最后通牒,收拾东西赶紧滚!"

"我不走!"刘春花挡在门口,张开双臂,"要拆房子,先从我身上踏过去!"

"哟呵,还挺有骨气?"老刘冷笑一声,"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他挥了挥手,几个纹身男立刻围了上来。

"你们不能这样!"刘春花大声喊道,"我要报警!"

"报警?"王海涛从车里走出来,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你知道这里的派出所所长是谁吗?是我小舅子。你知道县长是谁吗?是我的好朋友。你报吧,看看有没有人理你。"

刘春花心里一沉,但还是挺直了腰板:"就算天王老子来了,这也是我的家!"

"找死!"一个纹身男被激怒了,上前就要推搡刘春花。

刘春花虽然58岁了,但身手还算敏捷。

她一个侧身,躲过了那人的手,然后迅速后退几步。

这一下激怒了所有人。

"老太婆还挺能躲?"老刘狞笑着说,"给我上!"

接下来的场面惨不忍睹。

七八个人围着一个中年妇女,拳打脚踢。

刘春花拼命反抗,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打倒在地。

一个镐把砸在她的头上,鲜血瞬间流了满脸。

"住手!住手!"

这时,刘春花的儿子刘建国骑着摩托车赶了过来。

他本来在云栖县城上班,听说有人要强拆他妈的房子,连忙请假赶回来。

看到眼前的场面,他整个人都疯了。

"妈!"他冲过去想要护住母亲,但立刻就被几个人按住了。

"建国......建国......"刘春花躺在血泊中,艰难地伸出手想要摸儿子的脸。

"妈,你怎么样?我送你去医院!"刘建国眼泪都出来了。

"想去医院?"王海涛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对母子,"行啊,医药费你们自己出。还有,从明天开始,你也别去公司上班了。"

刘建国一愣:"王总,为什么......"

"为什么?"王海涛冷笑,"就因为你有个不识好歹的妈!我一句话,整个县里没有公司敢要你。信不信?"

刘建国脸色刷一下白了。他好不容易才在县里找到这份工作,每个月三千块钱,是全家唯一的经济来源。如果丢了这份工作......

"王老板,求求您,放过我儿子吧。"刘春花挣扎着想要跪下,"是我不对,我错了......"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王海涛一脚踢在她肚子上,"老子最恨不识抬举的人!"

刘春花痛得蜷缩成一团,嘴里吐出一口血。

"妈!"刘建国想要冲过去,但被人死死按住。

"把这老太婆送医院,别死在我这儿。"王海涛整理了一下衣服,"房子给我立刻拆掉!"

轰隆隆的挖掘机开了过来,巨大的机械臂朝着那栋青砖房子砸去......

03

县人民医院的急诊室里,刘春花躺在担架上,浑身是血。

"头部外伤,疑似颅内出血,需要立刻手术。"医生检查后说道,"手术费和住院费大概需要五万块钱。"

"五万?"刘建国傻了,"医生,能不能先手术,钱的事情我们想办法......"

"不行,必须先交钱。"医生冷冷地说,"这是医院规定。"

刘建国东借西凑,好不容易凑了两万块钱,才让医生给母亲做了手术。但后续的治疗费用,他实在拿不出来了。

手术很成功,但刘春花需要住院观察一周。

病房里,刘建国握着母亲的手,眼泪止不住地流:"妈,都是我没用,没能保护好你。"

"不怪你......"刘春花虚弱地说,"我们去报警吧。"

刘建国点点头,立刻去了派出所。

但结果正如王海涛所说,派出所所长张光明根本不把这事当回事。

"你说有人打伤了你妈?有证据吗?"张光明坐在办公椅上,连眼皮都不抬。

"有监控录像啊,现场那么多人看见......"

"监控录像?什么监控录像?我怎么没看见?"张光明装糊涂,"再说了,那是拆迁现场,你们抗拒拆迁,出现肢体冲突很正常。"

"抗拒拆迁?"刘建国急了,"我妈没有签拆迁协议,他们凭什么强拆?"

"现在是统一拆迁,为了城市发展,个人要服从大局。"张光明站起身,不耐烦地说,"行了,这事就这样吧。你们还是赶紧搬迁,别再闹事了。"

从派出所出来,刘建国又去了法院。

但在法院,他遇到了同样的冷遇。

"民事纠纷,我们不受理。"法官冷冷地说,"你们去找信访办吧。"

"什么民事纠纷?这是故意伤害!"刘建国愤怒地说。

"证据呢?"法官反问。

刘建国拿出在医院拍的照片,还有诊断证明。

法官看都没看,直接推了回来:"这些不能证明是被人故意伤害的。老人家年纪大了,自己摔倒受伤很常见。"

"胡说!现场那么多人看见......"

"谁看见了?有人愿意出来作证吗?"法官打断了他的话。

刘建国一下子愣住了。确实,现场虽然有很多人,但都是王海涛的人。村民们都搬走了,谁会为了他们得罪王老板?

从法院出来,刘建国又跑了信访办、纪委、检察院......

但结果都一样:踢皮球,推诿,没人愿意管这个事。

最后,他想到了媒体。

县电视台有个《民生在线》栏目,专门曝光一些社会不公现象。刘建国满怀希望地找到了记者李明。

李明听了他的遭遇,很同情,也很愤怒:"这太过分了!我一定要曝光这件事!"

但第二天,李明就变了脸。

"对不起,这个事我们不能报道。"李明低着头,不敢看刘建国的眼睛。

"为什么?昨天你还说要为我们主持公道......"

"台长说了,这种事涉及面太广,容易引起社会矛盾,不适合报道。"李明的声音很小,"你们还是通过正当途径解决吧。"

刘建国彻底绝望了。

正当途径?什么是正当途径?派出所不管,法院不受理,信访办踢皮球,媒体不敢报道......

他们一个普通农民家庭,在这个小县城里,根本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更让他绝望的是,第二天他就接到了公司的电话:让他不用去上班了。

理由是"公司业务调整,需要减员"。

但所有人都知道真正的原因:王海涛的一句话。

连续一周,刘建国跑遍了县里的所有公司,没有一家愿意要他。

王海涛说过的话应验了:一句话,整个县里没有公司敢要他。

04

医院的催费单一张接一张地贴在病房门上。

三万,五万,八万......欠费越来越多,医生和护士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你们家属什么时候交费?"护士长冷着脸问刘建国,"医院不是慈善机构,不能无限期地拖欠费用。"

"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想办法......"刘建国苦苦哀求。

"想办法?你已经想了一个礼拜了。"护士长不耐烦地说,"今天下午之前如果不交费,就请你们自己办理出院手续。"

刘建国走出医院,站在大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心里涌起一股巨大的无力感。

钱,到哪里去弄钱?

他已经把能借的人都借遍了,亲戚朋友听说他得罪了王海涛,都避而远之。就连他的妻子,也带着孩子回了娘家,说是不想跟着他们母子受牵连。

现在,他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回到病房,刘春花看着儿子憔悴的样子,心如刀割。

"建国,你回去吧。"她虚弱地说,"别为了我毁了你的前程。"

"妈,你说什么呢?"刘建国红着眼眶,"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

"可是......"刘春花看着贴满催费单的门,"我们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与其这样拖累你,不如......"

"不如什么?"

"不如让我死了算了。"刘春花闭上眼睛,"反正我也活够了,死了就解脱了。"

"妈!你不能这么想!"刘建国急了,"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老天有眼!"

老天有眼?

刘春花在心里苦笑。如果老天真的有眼,当年那些为国捐躯的战友们,怎么会死得那么惨?如果老天真的有眼,她为什么会遭遇今天的境遇?

她摸了摸枕头下的小包,里面是她50年前就收藏着的一个电话簿。

那个电话簿,是她当年执行任务时的通讯录。上面记录着一些人的联系方式,包括她的直接上级,还有......那个年轻的军官。

当年,她救过那个军官的命。那个军官临别时告诉她:"如果将来你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困难,就给我打电话。不管过了多少年,不管我在什么位置,我都会帮助你。"

但是,50年过去了,那个人还活着吗?就算活着,还记得当年的承诺吗?

更重要的是,她有资格去求助吗?

50年前,组织上给她安排了一个任务:隐姓埋名,做一个普通的农民,守护一个重要的秘密。她答应了,也确实做到了。

但现在,这个秘密还重要吗?那些东西还有保护的价值吗?

也许......也许是时候了。

夜深了,病房里很安静。刘建国趴在陪护床上睡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

刘春花悄悄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夜景。

县城的夜晚很美,霓虹灯闪烁,车水马龙。但这一切的繁华,似乎都与她无关。

她是这个城市里最渺小的一个人,渺小到可以被人随意践踏,随意欺凌。

但她曾经不是这样的。

50年前,她是大山里最勇敢的游击队员,是最可靠的情报传递员,是敌人闻风丧胆的"小钢炮"。

那时候的她,从不知道什么叫恐惧,什么叫屈服。

现在呢?

她变成了一个任人欺负的村妇,连保护自己的儿子都做不到。

这就是她选择的人生吗?

不,她不甘心。

她摸出那个小包,颤抖着打开,取出里面那个发黄的电话簿。

翻到第三页,上面写着一个名字:李德华。

下面是一个号码,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但还能看清楚。

李德华......

50年了,这个名字她一直记在心里。不知道那个当年的年轻军官,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她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拿起了床头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