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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月初四——画一尊水彩佛

冬月初四的清晨,窗棂上结着薄霜,像被时光遗忘的泪痕。我推开窗,寒气裹挟着冬至的讯息扑面而来,将案头的水彩颜料冻得微微发硬

冬月初四的清晨,窗棂上结着薄霜,像被时光遗忘的泪痕。我推开窗,寒气裹挟着冬至的讯息扑面而来,将案头的水彩颜料冻得微微发硬。今日是冬至前最清冷的日子,却也是画佛的好时辰——水彩的透明与佛像的庄严,在冬日里竟生出奇妙的共鸣。

一、水与色的禅意

水彩画佛,需得先懂“水”的禅机。我取来青瓷碗,注入半碗清水,将毛笔浸入其中,笔尖便如老僧入定般沉静下来。水彩颜料在纸上晕开时,总带着几分不可控的恣意,恰似人心中的妄念。但佛像的轮廓,却需用最精准的线条勾勒——眉间的白毫、眼角的慈悲、衣褶的褶皱,每一笔都需凝神屏息。

我常想,水彩的透明与佛像的庄严,本是两极。水彩的流动感,像极了人世间的无常;而佛像的肃穆,又似在告诫众生:无常中亦有恒常。冬至将至,天地闭藏,正是修心的时节。我蘸取赭石色,在纸上轻轻点染,画出一尊跏趺而坐的佛陀。他的衣袂如水般流淌,却始终保持着向上的姿态,仿佛在说:纵使红尘纷扰,心亦可如止水。

二、冬至的隐喻

冬月初四,是冬至前的最后一个“九”。古人说“数九寒天”,从冬至起,每九天为一“九”,直到“九九”而尽。这“九”字,像极了人生的轮回——从生到死,又从死到生。我画佛时,总爱在背景中添几笔淡墨,勾勒出远山与枯树。山是恒常的,树是枯荣的,而佛像,则立于这恒常与枯荣之间,成了永恒的见证。

冬至这天,北半球的白昼最短,黑夜最长。但古人却视之为“阳气始生”,是新的轮回的开始。我画的水彩佛,衣袂上总带着几分暖色——赭石、朱砂、藤黄,这些颜色在冬日里显得格外珍贵。它们像极了人心中的光,纵使在至暗时刻,也能照亮前路。

三、画佛即画心

水彩画佛,最难的是“留白”。佛像的庄严,往往不在色彩的浓烈,而在留白的空灵。我常将背景画得极淡,甚至留出大片空白,让佛像在虚无中显形。这空白,像极了人心中的净土——纵使红尘万丈,心亦可如明镜。

冬至将至,我总爱在画佛时,添几笔雪花。雪花是六角形的,每一片都独一无二,恰似人心中的念头。我画雪花,不求形似,但求神似——它们飘落在佛像的衣袂上,像极了人世间的无常。但佛像始终静坐,不为所动。这静,便是修心的境界。

四、冬至的仪式感

冬月初四,我总会在画佛前,点一炷香。香雾缭绕中,我仿佛能听见佛陀的教诲:“诸法无常,是生灭法。”水彩的流动、雪花的飘落、香火的明灭,都在诉说这无常。但佛像的庄严,却让我明白:纵使无常,心亦可如止水。

我画完最后一笔,将画作挂在墙上。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佛像的衣袂上,竟生出几分暖意。这暖,不是来自阳光,而是来自内心的安宁。冬至将至,天地闭藏,但人心中的光,却可以照亮整个世界。

五、结语

冬月初四,画一尊水彩佛。水彩的透明,像极了人心的纯净;佛像的庄严,则提醒我们:纵使红尘纷扰,心亦可如止水。冬至将至,是结束,也是开始。在这至暗时刻,让我们以画佛为媒,修一颗清净心,待来年春暖花开时,再续前缘。

水彩画佛,画的是色,修的是心。冬至将至,愿你我都能在这清冷的日子里,找到内心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