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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曼去世后,好友透露:她当年执意离婚,是因为前夫身体太好

声明:本文观点结合公开史料进行故事化论证,部分情节为基于历史的合理推演,请读者理性阅读。引子1965年4月3日,上海华东

声明:本文观点结合公开史料进行故事化论证,部分情节为基于历史的合理推演,请读者理性阅读。

引子

1965年4月3日,上海华东医院的病房里,气氛凝重而凄清。

一位瘦骨嶙峋的老妇人停止了呼吸。她是陆小曼,曾经轰动整个北平城的绝代名媛,那个让徐志摩魂牵梦绕、不惜背负夺妻骂名的女人。

她走得孤寂,身边没有子嗣送终,只有几个零星的老友和学生。

随着她的离世,关于她一生的争议再次浮出水面。人们津津乐道于她与徐志摩的惊世之恋,却鲜少有人探究她为何要决绝地结束第一段人人称羡的豪门婚姻。

直到后来,一位深知内情的闺中密友,在私下闲聊时,才隐晦地道出了一个从未被公开提及的理由:

陆小曼当年之所以不顾一切要离开前途无量的王赓,除了精神上的苦闷,还有一个难以向外人道的生理原因。

01

小曼是受不了王赓的。

说出这句话的人,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和同情。在那个年代的社交圈子里,大家看到的表象是:陆小曼是才女,王赓是武夫,两人是因为性格不合、缺乏共同语言才分道扬镳。这当然是主要原因,但并非全部真相。

那个被刻意掩盖的隐秘,关乎这两个人最本质的生命状态。

王赓是什么人?他是真正的天之骄子。16岁就从清华学校毕业保送美国,先在普林斯顿大学攻读文学,后来觉得文人救不了国,转而投笔从戎,考入西点军校。他和后来的美国总统艾森豪威尔是同班同学,接受的是世界上最严苛的军事体能训练。

在那张流传下来的军装照里,王赓身姿挺拔,目光如炬,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刚硬的铁血之气。回国后,他年纪轻轻就当上了陆军上校,身体素质极好,精力旺盛得仿佛永远不知疲倦。在同僚眼中,他就像一台精密的德国机器,永远充满动力。

而陆小曼呢?她是从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娇花。她患有先天性的哮喘,体质极弱,稍微吹点冷风就会晕倒。由于常年服药,她的身体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柔弱美,是典型的林黛玉式的人物。她的生活节奏是慢的,是慵懒的,是需要精细呵护的。

这两具完全不同的躯体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本身就是一场灾难。

据知情者透露,受过西方教育且身体强健的王赓,在夫妻生活方面有着相当旺盛的需求。军人出身的他,做事讲究效率和执行,即便是在床笫之间,也往往带着一种例行公事般的刚硬。他不懂得中式文人的那种温存与迂回,更难以理解妻子那脆弱不堪的身体承受能力。

对于王赓来说,这是正常的婚姻义务,是爱的表达;但对于体弱多病的陆小曼而言,这却成了一种沉重的身体负担,甚至是某种程度上的折磨。每当夜幕降临,看着精力充沛的丈夫,她感到的不是甜蜜,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惧。她那副娇弱的身板,根本经不起那样高强度的折腾。这种生理上的极度不匹配,像一根看不见的刺,日夜扎在她的心头,让她在那个看似风光的豪门里,感到了深深的窒息。

02

把时间拨回1922年,那场被誉为近代史上最盛大的婚礼之一。

那时候的陆小曼,年方十九,正是人生最绚烂的年纪。她精通英法双语,能唱一口地道的昆曲,在北平外交部的舞会上,她是当之无愧的皇后。那个年代的外交官们流传着一句话:北平外交部若没有陆小曼,就像西方没有了埃菲尔铁塔。

谁若是能娶到她,不仅是娶了一位美人,更是娶了一张通往上流社会的金字招牌。

就在这时,王赓出现了。

他在美国留学八年,文武双全,回国后直接进入陆军部,并在巴黎和会期间担任中国代表团的武官兼翻译,风头无两。在陆小曼的父亲陆定和母亲吴曼华眼里,这简直就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完美女婿:有权势、有才华、有留洋背景,更重要的是,他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

两家的结合,被视为外交界与军界的强强联手。婚礼当天,半个北平城的权贵都来了。伴娘团里有曹汝霖的女儿,座上宾皆是总长、次长级别的要员。那场面,鲜花着锦,烈火烹油。

然而,悲剧的种子,恰恰就在这看似完美的结合中埋下了。

王赓虽然读过普林斯顿的文学,但骨子里,他已经被西点军校重塑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军人。他的生活,就是一张精确到分钟的作息时间表。

几点起床,几点吃早饭,几点出门工作,几点回家,几点睡觉,分秒不差,雷打不动。他严谨、刻板、守规矩,认为生活就应该像军队操练一样井井有条。

他理所当然地认为,既然陆小曼嫁给了他,就应该纳入这个管理体系,成为他完美人生规划的一部分。

03

可陆小曼偏偏是那个体系里最大的变数。

她是自由散漫惯了的。从小父母溺爱,养成了她随性而至的性格。她习惯睡到日上三竿,起床后要慢悠悠地梳妆打扮,心情好了画几笔画,心情不好就躺一天。她喜欢热闹,喜欢听戏,喜欢在深夜里推敲一句诗的韵脚,更喜欢在舞池里旋转到天明。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在婚后迅速发生了剧烈的碰撞。

王赓看不惯她的慵懒。他试图用管理士兵的方式来改造妻子。他不准陆小曼去跳舞,认为那是有伤风化;他不准她打牌,认为那是浪费生命;甚至连她交什么朋友,他都要一一过问和筛选。

陆小曼觉得这简直是坐牢。

最让她感到绝望的,是王赓的无趣和冷感。

有一次冬天,北平下了一场大雪,整个城市银装素裹,美得惊心动魄。陆小曼看着窗外的雪景,诗兴大发,想去公园散步踏雪。她兴冲冲地去拉王赓,希望丈夫能陪她去感受这份浪漫。

正在伏案工作的王赓抬起头,看了一眼手表,又看了看窗外,冷冷地抛出一句:我还有公事,没空。你自己去吧。

陆小曼愣在了原地。那是一种从头顶凉到脚底的感觉。这种冷暴力,比吵架更伤人。它意味着你的喜怒哀乐,在对方眼里一文不值。

而在那个隐秘的卧室里,情况更糟。

因为心情郁结,加上身体本就虚弱,陆小曼经常生病,动不动就心口疼、头晕,只能卧床休息。但正值壮年的王赓,在外忙碌了一天,回到家需要的是一个健康的妻子,一个能履行义务的伴侣,而不是一个整天病恹恹的药罐子。

他无法理解妻子为什么总是哪里都不舒服。在他看来,这或许是陆小曼拒绝履行夫妻义务的借口,是她娇生惯养的矫情。于是,不理解变成了埋怨,埋怨变成了强迫。

在那段婚姻的后期,陆小曼对夜晚充满了抗拒。她害怕那扇门被推开的声音,害怕那个充满压迫感的身体靠近。对于一个追求精神共鸣的女性来说,没有灵魂交流的肉体接触,无异于一种羞辱。

04

转机,或者说劫数,出现在1924年。

那一年,印度大诗人泰戈尔访华,这对中国的文化界来说是一件盛事。徐志摩作为泰戈尔的翻译,全程陪同。而陆小曼因为精通英语且才华出众,也被邀请参与接待工作,担任泰戈尔的私人翻译。

徐志摩和陆小曼,就这样相遇了。

这两个人,简直就是为彼此量身定做的。一个是浪漫至死的诗人,一个是渴望浪漫的名媛。他们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题。他们谈诗歌,谈绘画,谈人生,谈那些王赓永远听不懂也看不起的风花雪月。

徐志摩懂陆小曼。他看她的眼神,不是在看一个附属品,也不是在看一个妻子,而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宝,看一件需要用心呵护的艺术品。他能敏锐地捕捉到她眉宇间的那一丝哀愁,能读懂她笑容背后的落寞。

他陪她唱戏,在台上他是那个深情款款的书生;他陪她写诗,在信纸上倾诉着炽热的爱意;他陪她看雪,哪怕冻得瑟瑟发抖也觉得是人间至乐。

那么,这时候王赓在干什么呢?

王赓当时升任哈尔滨警察厅厅长,正是仕途的上升期,忙得不可开交,经常需要在北平和哈尔滨之间往返。

每次陆小曼想让他陪着出去玩,或者参与接待工作时,王赓就会说出那句后来让他后悔了一辈子的话:

我没空,叫志摩陪你玩吧。

在王赓的认知里,徐志摩是梁启超的学生,是知名的学者,是正人君子。而且,他和徐志摩也是老相识,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他相信朋友的道义,更相信法律保护下的婚姻契约是牢不可破的。他以为,只要名分在,一切就万无一失。

但他大错特错了。他低估了人性的复杂,也低估了爱情的破坏力。

陆小曼在徐志摩那里,尝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灵魂伴侣。她第一次感觉到,原来爱可以这样炽热,原来被人理解是这样幸福。这种巨大的反差,让她再也无法忍受王赓那张冷冰冰的时刻表,更无法忍受夜晚那张只有征服没有温存的床。

两人的感情迅速升温,书信往来频繁。那些被收录在《爱眉小札》里的文字,字字句句都是火,烧得人理智全无。

冲突终于不可避免地爆发了。

那是1925年的一个晚上,王赓从哈尔滨回上海公干。分别多日,他理所当然地要求陆小曼履行妻子的义务。

但这一次,陆小曼拒绝了。她的态度异常坚决,甚至带着一丝决绝的冷漠。

王赓身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挑战。他不明白,自己在外打拼,给妻子提供了最优渥的生活条件,为什么换来的却是这样的冷遇?

两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那是他们结婚以来吵得最凶的一次。陆小曼哭诉着自己的痛苦,控诉这场婚姻是一座坟墓。而王赓则愤怒于妻子的背叛和不守妇道。

坊间曾有传闻,说那天晚上,盛怒之下的王赓甚至拔出了配枪,指着陆小曼威胁。虽然这很可能是后来文人的演绎,但足以说明当时的气氛已经紧张到了极点,这段婚姻实际上已经名存实亡。

05

当然,拔枪只是传闻,真实的情况可能比拔枪更令人心寒。

王赓在那晚之后,看着缩在床角瑟瑟发抖却依然眼神倔强的陆小曼,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这个女人的心,已经彻底不在了。无论他用什么手段,哪怕是把她锁在家里,也锁不住她的灵魂了。强扭的瓜不甜,留住一个人的人,留不住她的心,对于心高气傲的王赓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随后,在上海功德林的一场饭局上,发生了一幕堪称民国奇景的画面。这场饭局,后来被无数史学家和文人反复咀嚼。

桌上坐着五个人:徐志摩、陆小曼、王赓,以及见证人刘海粟等人。

气氛尴尬到了极点,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王赓身上。大家都在担心,这位手握兵权的军官会不会拍案而起,会不会当场发作,甚至会不会动手伤人。毕竟,夺妻之恨,是不共戴天之仇。

但王赓没有。他展现出了惊人的自制力和风度。

他端起酒杯,深深地看了一眼徐志摩,又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陆小曼。他的眼神里有痛苦,有不舍,但更多的是一种放手的决绝。

他喝了一口酒,声音平静得让人害怕,他说了一句话:

既然你们是真心相爱,我退出。成全你们。但志摩,如果以后你对小曼不好,我随时会把她抢回来。

说完,他拿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厢。

那一刻,这个一直被认为不懂风情、像机器一样的军人,展现出了超越常人的胸怀。他的退出,不是因为懦弱,而是因为他看清了这场婚姻的本质,他选择了给爱人一条生路,也给自己留了一份尊严。

06

陆小曼终于自由了。

1926年,她如愿嫁给了徐志摩。

那是一场备受争议的婚礼。在婚礼上,证婚人梁启超发表了那篇著名的、毫不留情的证婚词。他当着所有宾客的面,痛斥徐志摩和陆小曼把婚姻当儿戏,希望这是他们最后一次结婚。这番话像一记耳光,打得这对新人满脸通红。

但童话故事往往只写到婚礼。婚后的生活,并没有陆小曼想象中那么美好,现实的琐碎很快就击碎了浪漫的滤镜。

为了摆脱长期的病痛,尤其是那种让她痛不欲生的胃痛和晕厥,陆小曼在翁瑞午的建议下,开始吸食鸦片。起初是为了治病止痛,但渐渐地,她产生了依赖,身体也因此变得更加虚弱和慵懒。

虽然换了丈夫,但陆小曼依然保持着豪门小姐的做派。家里佣人成群,出门要坐汽车,衣服要穿定制的旗袍,吃穿用度都要最好的。她每个月的开销,高达500银元。

这是什么概念?当时普通工人的月薪不过十几块钱,500银元是一笔巨款。而徐志摩虽然名气大,但他失去了家族的经济支持,仅仅靠在大学教书和写文章,月薪也不过几百块。

为了填补这个巨大的财务黑洞,为了供养陆小曼的奢华生活和昂贵的烟资,徐志摩不得不拼命兼职。他同时在光华大学、东吴大学等多所学校授课,还要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回奔波,倒卖古董字画赚取差价。

为了省钱,这位大诗人舍不得坐收费的飞机,而是经常搭乘张学良等朋友安排的免费邮政飞机。

1931年11月19日。

徐志摩为了赶去北京参加林徽因的演讲会,再次搭乘了一架免费的济南号邮政飞机。飞机在济南党家山触山坠毁,徐志摩不幸遇难,年仅34岁。

死讯传到上海,陆小曼如遭雷击,当场晕了过去。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个曾经发誓要守护她一生的男人,就这样因为她的挥霍和任性,间接地走向了死亡。

徐家父母恨透了陆小曼,坚决不让她参加徐志摩的追悼会,甚至连骨灰都不让她碰。那一刻,陆小曼成了千夫所指的罪人。

07

徐志摩的死,是陆小曼人生的分水岭。

那个曾经在舞场上长袖善舞、娇滴滴的名媛,死在了那一天。

面对外界铺天盖地的谩骂和指责,陆小曼没有辩解,也没有沉沦。她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决定。

她脱下了华丽的旗袍,换上了素雅的布衣。她拒绝了所有的追求者,终身不再去舞厅,不再去宴会,甚至连最爱的戏也不唱了。那个喧嚣的社交名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闭门谢客的未亡人。

她开始整理徐志摩的遗作,这也是徐志摩生前的愿望。她花了整整几十年的时间,在那间昏暗的屋子里,一字一句地整理、编纂,哪怕遭遇战乱,哪怕生活困顿,她也把这些手稿看得比命还重。

更重要的是,她拿起了画笔。

在徐志摩生前,她虽然也画画,但更多是作为一种消遣和点缀。而现在,她拜贺天健为师,潜心研习山水画。她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不只是一个需要男人供养的花瓶,更是一个有独立灵魂的艺术家。她想完成徐志摩对她的期许——希望她能才华尽展,而不是虚度光阴。

建国后,陆小曼凭借着深厚的绘画功底,成为了上海中国画院的专职画师。

那时候,她的工资是每月68元。

对于曾经挥金如土的她来说,这点钱简直微不足道,甚至不够她当年买一件衣服。但她过得很踏实,很平静。

她学会了自己生炉子,学会了用搪瓷缸煮面条,学会了精打细算过日子。她在居委会组织的政治学习中认真做笔记,在这个新社会里,努力地做一个普通的劳动者。

那个曾经连手帕掉在地上都要佣人捡的大小姐,在晚年展现出了惊人的韧性。

08

多年后,当我们再回看那个关于房事的传闻。

或许它是真的,或许它只是当时人们对女性反抗婚姻的一种庸俗化解读。但它无疑揭示了那个时代女性困境的一个侧面。

在那个年代,女性的身体和意志往往是不属于自己的。婚姻更多的是一种家族契约,而非个人的情感选择。当一个女性因为生理或心理的原因,想要对丈夫说不时,她往往会面临巨大的道德压力。

把一个女性追求精神自由、追求平等对话的痛苦,简化为生理上的不满足或淫荡,是那个时代,甚至现代舆论场的一种通病。这种叙事不仅抹杀了陆小曼的抗争意义,更是一种对女性尊严的二次践踏。

陆小曼的一生,其实是在突围。

从王赓那种令人窒息的军营式管理中突围,试图寻找呼吸的空间;从封建家庭的规矩中突围,试图寻找自由的爱情;最后从红颜祸水、害死夫君的骂名中突围,试图寻找独立的人格。

她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健康的身体、社会的声誉、以及半生的孤寂。

1965年4月,陆小曼在上海华东医院寂寥离世,终年63岁。

她临终前唯一的遗愿,是希望能和徐志摩合葬。但这个愿望,被徐志摩唯一的儿子徐积锴无情地拒绝了。

因为没有子女,她的骨灰一直无人认领,最后竟不知所踪,遗失在了岁月的尘埃里。

直到1988年,她的堂侄才在苏州东山华侨公墓,为她立了一个衣冠冢。

墓碑上贴着她年轻时的照片。那时的她,眼波流转,顾盼生辉,仿佛还在看着那个让她爱过、痛过、挣扎过的世界。

那张照片背后,藏着的不是什么豪门艳史,也不是什么不知检点的放荡,而是一个女人为了做自己,为了在这个男权社会里活出一点属于自己的色彩,所经历的淋漓鲜血和漫长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