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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岁被换亲嫁给教师!谁料他是假师表真人渣,我不再沉默!

1.我不爱我的丈夫。我最快乐的求学日子,也在我出嫁那天戛然而止了。明明在我结婚前几天,我还和同学云娜两人交换了笔记本,我

1.

我不爱我的丈夫。

我最快乐的求学日子,也在我出嫁那天戛然而止了。

明明在我结婚前几天,我还和同学云娜两人交换了笔记本,我们都畅想着一起去上高中。

可是我父母说,他们没有钱再供我读书,大哥要娶媳妇盖房子了,反正我也满十六了,可以嫁人了。

盯着炕沿上并排摆的三双布鞋——爹的千层底还沾着田埂上的泥,娘的绣花鞋磨破了后跟,而那双锃亮的黑皮鞋,是他送来的彩礼之一。

我真的好羡慕云娜,因为她有疼爱她的父母,她的父母说只要她喜欢上学,不论家里多难都会供她。可是我呢,我感觉我生来只是一个筹码,为了让大哥成家,作为妹妹的我,竟然被“送”出去了。

因为他送来的彩礼可不少呢,足够给我大哥建上新房,估计办酒席娶大嫂都绰绰有余了。

我能得到什么吗?哦,他们说我以后可以跟个疼人的老公,过上好日子,嫁出去进入婚姻就安稳了。

“安稳什么啊,明明我还想念书。”

“反正你嫁的人还是个老师,让他教不正好吗?你就安心嫁吧。”母亲这么劝着,我也抱着侥幸的心理默许了,谁能想到结婚后,在各种繁琐的生活下,哪还有什么机会给我求学呢。

于是,当外头突然响起唢呐声,尖锐得像要把夜幕撕开道口子,我手里拿了一本云娜送给我没看完的《简爱》,其他什么也没带,就去嫁给了镇上大我7岁的中心小学老师周致远。

2.

周致远,是个很瘦削戴着眼镜的男子,他的长相我不喜欢,看上去有点刻薄,因此他一旦发脾气,连他的学生都很害怕他。

起初,他对我还是有股新鲜劲,经常带着我出门见朋友,炫耀他娶了个年轻的妻子,那时他是愿意照顾下我的,我也以为日子能凑合这么过下去,也不是不行。

我想他教我念书,他却拒绝了。

“你是我老婆了,以后你得照顾家庭,学习已经不适合你了。听话,以后有的你忙呢。”他说的确实没错,一年后我们的女儿小燕就出生了,孩子像只瘦弱的猫崽子。

“怎么了。你不喜欢小燕么?”我听别人说,周致远得知我生的是个女儿后,曾在外面厂房抱怨:“白期待了。”

周致远语气冷淡,看我虚弱的样子没有责备我,但他明显没什么心情,“我可是老师,怎么会重男轻女,你好好养身体,我上班去了。”他看都没看孩子一眼,就从医院离开了。

在月子里我用红纸剪生肖给小燕,希望她能健健康康的,哪想到周致远看到,摔了我的剪刀,还骂道:"整这些封建糟粕,让我学校知道了还怎么评先进?"

我抱着被吓哭的孩子哄着,“你声音小点。”从这时起,我就觉得周致远像变了一个人。

从此后,他更加醉心于工作,一回家就改作业或者经常很晚回来,对于家里的家务和孩子的事他都极少过问,由于家里的事实在太多,他甚至让我辞去了纺织厂的工作。

小燕满三岁那年总发低烧,卫生所开的盘尼西林要五张粮票,那天我翻遍衣柜找到周致远藏粮票的铁盒,还在他呢子大衣内袋,摸到了一张电影票根。

红双喜剧院,3排8座,是昨天的夜场。

3.

"你干什么?想偷粮票?"他阴恻恻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时,我正盯着那票根上的口红印。

周致远一把夺过铁盒,一张奖状从盒底滑了出来,那上面"模范家庭"的四个烫金字刺得我眼疼。

他看到这奖状,却是满意地笑了,他那眼镜泛着冷光,"下周是我学校的教导主任竞选,你在家好好呆着,最好别给我惹事。"

我只能应下,心里则是庆幸自己有所预备,偷偷攒了半年的粮票,应该是可以去给孩子换药的。说真的我现在有点害怕周致远,他对于他的学校职务近乎痴狂,想要升迁都想疯了。

一旦我有什么做得不好了,他就会打我出气,他怕我被人看出来,还专挑隐蔽的地方打,我在家都没挨过父母多少藤条抽,全在他这补上了。

当我拿着粮票去给孩子换药时,周致远正在领奖台的镁光灯下捧着奖状,洋洋洒洒地演讲着主题为《家庭是革命事业的后盾》之类的稿子。

当护士推开急救室门时,我正揣着云娜托人捎来的退烧药,着急地等待着,此时被单下孩子小脸比搪瓷缸里的米汤还寡淡,周致远终于赶来了,他瞪了我一眼,“回家再和你算账!”

他不满我送孩子来医院,那意思竟是宁愿孩子死在家里,好过现在在医院,他还得顾及名声,给孩子花粮票用用最好的药。

“怎么,当上教导主任了,孩子死了会碍着你上任,知道肯用粮票了?”

“你是翅膀硬了,敢和我顶嘴了?”他抓起藤条,想朝我后背抽,我干脆转过脸,“来打脸啊,你打啊,让大家看看你是什么模范丈夫!”

周致远被激怒了,竟然真的敲了我一脑子,鲜血直流,“你以为我治不了你了?”他把我绑了起来,说打算把我饿上几天,直到我屈服为止。

4.

他是懂得拿捏我,要是禁锢了我,好不容易病好转点的小燕,就没人照顾了。

“你放开,你真的要小燕死吗?”我大喊起来,他连忙堵住了我的嘴。

“你再忤逆我,小燕病死也是你害的,你听不听话?”他说完又连续抽了我几下,我倒抽气忍受着,根本发不了声音。

不用想,身上已经是皮开肉绽了。

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哪里配什么为人师表,更不配为孩子的父亲。

可是我没有办法。

终于,我不知道被他打了多久,天也黑下来了,他见我没有力气挣扎了,才放开了我。

“还敢不听话么?给我去做饭。”他狠狠踹了我一脚,我看了看里屋还吃药睡着的孩子,终是忍耐了下来。

“你听话,好好和我过,我不会亏待你们娘俩,你要离了我,你个初中水平能做什么,够你养活孩子啊?孩子有口气就行了,别一天到晚上医院吃那些昂贵的药,不如找个赤脚大夫看一下。”

打几巴掌再给点糖,这是周致远一贯对我的洗脑方式了,以往我当然是听的,直到云娜知道我结婚后,她来找我聊过,我已经不这么认为了。

我也是念过书,知道外面世界有多精彩的人,我本来就不甘心和他这样性格不合还凑合的婚姻,如果他真的人品足够,是一个真正为人师表能对我好的人,我未必不会爱上他。

可惜他不是,他爱他自己,爱他的事业,但是一旦有不顺,就会拿我当出气筒,而我生了孩子后,他竟然还开始嫌弃我在外面找女人了,甚至他喝酒后,还扬言:“我当了校长,一定会再娶个年轻的!”

我再自欺欺人就白念那些书了。

5.

当我下定决心写举报信后,这一次我没有和父母、哥哥商量。

不是没有和他们诉苦过,比如周致远第一次打我时,还有第二、三次时,每一次他们都是说叫我忍耐。

“你已经有了孩子,就为了孩子忍忍吧,过几年他老了,肯定打不动你了。”

“一定是你不听话,他是老师,你听他话怎么会打你呢?”

每一次,他们都没想过站在我这边,仿佛女人一旦结婚了,离婚了就再也不是完整的人了一样,不是丢面子就是没人要,我简直要被气笑了。

我恨自己,为何就轻率地就信了他们,把自己嫁了出来,我应该自己选,这样我也不至于为当初的软弱后悔,如今我让他们得了好处,尤其是哥哥,也不见他安慰过我,说过收留我的话。

我没有想到,最后是好同学云娜,愿意帮我,我抱着孩子去了她家,才得以安心地写下了举报信,投进邮筒那刻,纺织厂下班的汽笛惊飞一群麻雀,我彻底松了一口气。

那天,我蹲在粮站后墙根,看着周致远和女会计把战备粮往黑市运,月光漏过梧桐叶,在他俩交叠的影子上,像烫出了个窟窿。

当派出所的人抓住他们时,周致远也在混乱中发现了我。

他被人押解着,不忘朝我怒喊道:“简人!你以为举报我你会有好果子吃?小心我回来打死你!”

“好啊,我等着周老师,周主任回来。”我举起了牛皮账本,当着他的面将账本交给了派出所的人,周致远的脸色也彻底灰败下去。

警车顶灯把巷子染成血色后逐渐淡去,我惊喜地看见云娜骑着二八自行车等在路口,车筐里赫然是夜校的招生简章。

离婚判决书下来那天,我背着书包,抱着已经有些长胖的小燕回家,多亏了云娜和她家人帮助我,虽然今后日子苦些,但是我终将能按我的意愿,好好走下去了。

她说——

"婚姻不该是活埋理想的棺材钉,应该是滋养灵魂的沃土,如果不幸你见到的是坟墓,那就只能自己奋力破土见光!"

"如果男人只会把你钉在耻辱柱上羞辱,请别再幻想,你只能踩着他这废墟,来长成参天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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