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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法特死后,巴勒斯坦政府每月给她打3.5万美元

声明:本文观点结合公开史料进行故事化论证,部分情节为基于历史的合理推演,请读者理性阅读。引子2004年11月,巴黎,贝西

声明:本文观点结合公开史料进行故事化论证,部分情节为基于历史的合理推演,请读者理性阅读。

引子

2004年11月,巴黎,贝西军医院。

75岁的巴勒斯坦雄狮阿拉法特,躺在重症监护室里,已经陷入深度昏迷。

病房外,气氛比战场还紧张。

巴勒斯坦解放组织的三号人物阿布·马赞,也就是后来的阿巴斯,带着总理库赖,火急火燎地从拉姆安拉飞到巴黎。

他们想见阿拉法特最后一面。

但刚到医院门口,就被一个女人拦住了。

她对着在那儿守候的半岛电视台镜头,声嘶力竭地尖叫:

他们想活埋阿拉法特!他们想继承他的权力!

这个女人,就是苏哈·阿拉法特。

01

这大概是巴勒斯坦历史上最尴尬、最荒诞,却又最惊心动魄的一幕。

医院走廊里,阿布·马赞的脸色铁青,尴尬得仿佛能挤出水来。他是谁?他是跟着阿拉法特在战壕里滚了几十年的老战友,是巴解组织的二号人物,是在中东政坛跺一脚都要抖三抖的角色。但在这个寒冷的巴黎早晨,在贝西军医院那充满消毒水气味的走廊里,他发现自己竟然连一扇病房的门都推不开。

拦在他面前的,不是以色列的坦克,也不是美国的外交施压,而是一个金发碧眼、保养得宜的女人——苏哈。

苏哈手里并没有枪,也没有军队,但她手里攥着一样让所有巴勒斯坦高层都投鼠忌器的核武器:法国法律赋予妻子的医疗监护权。

按照法国那严苛的隐私保护法,当病人失去意识时,只有直系亲属有权决定谁能探视,有权决定治疗方案,甚至有权决定什么时候拔掉呼吸机。对于阿布·马赞这些人来说,阿拉法特不仅仅是他们的领袖,更是整个巴勒斯坦民族权力机构的保险柜。

当时的情况有多危急?阿拉法特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作为巴解组织的灵魂人物,他从革命年代开始就养成了一个习惯:钱,必须抓在自己手里。整个组织的财政大权、海外秘密账户的密码、那些分散在世界各地据说高达数十亿美元的复国基金,都在他那颗此时已经昏迷的大脑里。

或者,按照高层们最恐惧的猜想,这些秘密已经转移到了苏哈手里。

阿布·马赞站在医院门口,听着苏哈对着半岛电视台记者的麦克风尖叫,指控他们这群老战友是想要活埋领袖的阴谋家。他知道,这通电话一打,这句话通过卫星信号传回加沙和拉姆安拉,愤怒的民众可能会真的冲进他们的办公室。

但他更担心的是另一件事:钱。

如果阿拉法特就这样走了,密码没留下,那几十亿美元的资金就成了死账,巴勒斯坦数万名公务员的工资、警察的津贴、难民的救济款,瞬间就会断供。或者更糟糕的是,这笔巨款变成了苏哈的私房钱,变成了她在这个花花世界里继续挥霍的资本。

苏哈此时就像一只护食的母狮子,死死守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口。她很清楚,这是她这辈子最大、也是最后的一次博弈机会。病床上那个奄奄一息的老人,曾经是她的丈夫,现在则是她谈判桌上唯一的筹码。

02

要理解苏哈为什么敢这么做,得先看看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苏哈和阿拉法特,本质上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们的结合,从一开始就充满了违和感。

苏哈·塔维尔,1963年出生在耶路撒冷。如果你以为她也是那种在难民营里长大、扔着石头抗争的巴勒斯坦女孩,那就大错特错了。她含着金汤匙出生,父亲是著名的银行家,家财万贯;母亲雷蒙达·塔维尔更是个厉害角色,是巴勒斯坦著名的记者和作家,甚至创办了自己的通讯社。

苏哈从小接受的是最顶级的西式教育。她在耶路撒冷读的是昂贵的教会学校,家里往来的都是外交官、富商和文人雅士。后来,她更是直接去了法国,在著名的索邦大学留学。在巴黎,她住着高档公寓,拿的是法国护照,每天的生活就是穿梭于香榭丽舍大道的精品店和左岸的咖啡馆。她留着一头时髦的金发,穿着香奈儿的套装,喷着迪奥的香水,讲一口流利的、带着巴黎口音的法语。

而阿拉法特呢?

他是游击队领袖,是那个永远穿着那身有点皱巴巴的卡其色军装,戴着标志性的黑白格头巾,腰间别着手枪的老战士。他大部分时间都睡在战壕、山洞或者不断变换的安全屋里,这辈子就没在一个地方安稳待过三天。他身上带着硝烟味,带着难民营的尘土气,他代表的是那个苦难深重的巴勒斯坦。

1989年,命运给这两个人开了一个玩笑。当时的阿拉法特正在法国访问,需要一个精通法语和阿拉伯语的翻译。苏哈的母亲雷蒙达动用了关系,把刚刚26岁的女儿安排到了阿拉法特身边。

那时候的苏哈,年轻、漂亮、充满活力,浑身散发着一种阿拉法特从未接触过的西方现代女性的魅力。而60岁的阿拉法特,虽然被尊称为中东不死鸟,宣称自己已与巴勒斯坦事业结婚,但面对这样一个甚至可以做他女儿的女性,这位老人动了凡心。

阿拉法特开始疯狂追求苏哈。这种追求带着一种霸道总裁式的风格,他把苏哈接到了巴解组织当时的总部突尼斯,任命她为自己的经济顾问和秘书。

1990年,两人在突尼斯秘密结婚。

为了这场婚姻,苏哈做出了巨大的妥协——她原本是天主教徒,为了嫁给阿拉法特,她改信了伊斯兰教。

但这桩婚事,阿拉法特瞒了整整两年。他不敢公开。他太知道这会引起什么样的轩然大波了。他是难民的领袖,是苦行僧般的革命者,怎么能娶一个比自己小34岁、一身名牌、甚至还没完全脱去西方生活习惯的富家娇小姐呢?

03

直到1992年,这段婚姻才被迫公开。苏哈很快就发现,自己嫁的根本不是一个具体的男人,而是一个政治符号,一个国家图腾。

婚后的生活,跟她想象中那种第一夫人的风光完全不同。

1994年,根据《奥斯陆协议》,阿拉法特结束了长达27年的流亡生涯,回到了加沙,建立了巴勒斯坦民族权力机构。作为妻子,苏哈也不得不跟着去了加沙。

但她根本受不了加沙。

那是怎样一个地方啊?街道拥挤不堪,下水道经常堵塞,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垃圾的腐臭味。没有像样的商场,没有高档餐厅,甚至连稳定的水电供应都是奢望。

她住在阿拉法特位于加沙的官邸里,那其实就是一栋稍微大一点的普通楼房。苏哈很快就崩溃了。她对前来采访的西方媒体记者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她抱怨官邸里有蟑螂,抱怨洗澡水总是忽冷忽热,抱怨这里没有巴黎的香水和时装。

她甚至对着镜头说出了那句著名的名言:我讨厌这里的气味,讨厌这里的苍蝇,这里就像个监狱。

这话一传出去,整个巴勒斯坦炸锅了。

在加沙,数以百万计的难民住在铁皮棚子里,吃着联合国救济的面粉,连干净的饮用水都喝不上。而他们的第一夫人,住着全加沙最好的房子,却在嫌弃这里的苍蝇?这种巨大的反差,让苏哈在巴勒斯坦民众心中的形象一落千丈。

阿拉法特虽然宠爱她,但也无法解决这种本质上的矛盾。苏哈没在加沙坚持多久。1995年,她在巴黎生下了女儿扎赫瓦。生完孩子后,她就找了个理由,带着孩子直接定居在了巴黎。

从此,她开始了著名的云端夫人生活。

她住在巴黎最高级的布里斯托尔酒店,有时候甚至包下整整一层楼。那里的房费,一天就是几万法郎。她在蒙田大道和香榭丽舍大道的奢侈品店里扫货,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女儿。据说有一回,短短几个小时,她就在一家珠宝店和时装店刷掉了十几万美金。

而此时的加沙,因为局势动荡,巴勒斯坦公务员连每个月几百块的工资都发不出来。

那么问题来了,苏哈的钱从哪儿来?

早在2003年,法国反洗钱机构就盯上了苏哈。他们发现,每个月,都会有巨额资金从瑞士的账户,转入苏哈在巴黎的一家银行账户。这笔钱的名目通常是办公经费,但实际上就是她的生活费。

法国调查人员查到,仅仅在2002年7月到2003年7月这一年时间里,就有大约1150万美元转入了苏哈的账户。这笔钱,相当于当时几千个巴勒斯坦家庭一年的总收入。

阿拉法特身边的老臣们对苏哈恨得牙痒痒,但只要阿拉法特还在,就没人敢动她。阿拉法特对这个小妻子的宠爱是无底线的,或许是因为愧疚,或许是因为他觉得苏哈替他抚养了唯一的女儿,他默许了这种供养。

04

时间回到2004年,巴黎贝西军医院的那间重症病房。

阿拉法特已经快不行了,生命体征正在一点点消失。对于阿布·马赞这群巴勒斯坦的高层领导人来说,每一秒钟的流逝都意味着巨大的风险。

他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们必须进入那间病房,必须从苏哈嘴里,或者是从阿拉法特可能留下的任何文件中,撬出那个秘密。

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这关系到巴解组织的生存,关系到他们这群人能不能继续掌控局面。当时外界盛传,阿拉法特控制的秘密账户里,资金规模高达几十亿美元。这些钱很多是海湾富国给巴勒斯坦的捐款,因为特殊的战争环境,这些钱没有进入财政部的公账,而是直接进了阿拉法特个人名义下的各种隐秘账户,方便他随时调动进行革命斗争。

现在,这把钥匙在苏哈手里。

双方在医院僵持了整整三天。

这是一场完全不对等的博弈。苏哈利用法国法律,像一道铁闸一样把所有巴勒斯坦官员挡在门外。而阿布·马赞他们则通过外交途径,疯狂向法国总统希拉克施压,希望法国政府能介入,让他们见到自己的领袖。

医院的走廊里,充满了火药味。苏哈的律师团和巴勒斯坦代表团的法律顾问在角落里激烈争吵。苏哈更是时不时出来对着媒体哭诉,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为了保护丈夫最后尊严而对抗强权的弱女子。

但阿布·马赞太了解苏哈了。他知道这个女人想要什么。她不想要权力,她也不想要什么巴勒斯坦的未来,她想要的,从来都只有一样东西——那是她在巴黎维持奢华生活的根本保障。

最后,双方终于坐下来,进行了一场极其现实、甚至有些冷酷的谈判。

没有摄像机,没有记者,只有核心人员。

阿布·马赞看着对面那个依然妆容精致的女人,开门见山。谈判的核心非常简单:你想要多少钱,才肯交出密码,才肯让我们进去,并且闭上你的嘴?

苏哈没有客气,她直接开出了她的价码。

那个数字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阿布·马赞看着那个数字,心里大概在滴血。这笔钱,原本可以用来建学校、建医院、修路。但这笔钱必须给,如果不给,损失的将是几十亿,甚至会让整个巴勒斯坦陷入内乱。

经过几个小时的拉锯,协议终于达成。

05

最终的协议条款,外界流传了很多版本,但核心内容后来被多方知情人士证实。

这份协议堪称天价。

第一,巴勒斯坦方面一次性支付给苏哈约2000万欧元,也就是大约2000多万美元。这笔钱直接打入她的私人账户,作为所谓的安家费。

第二,这是最关键的一条:巴勒斯坦民族权力机构,必须每个月给苏哈和她的女儿扎赫瓦支付3.5万美元的生活费。这笔钱雷打不动,终身支付,直到苏哈去世。这相当于给她开了一份比美国总统退休金还高的超级工资。

第三,苏哈必须交出她掌握的所有账户信息、密码以及阿拉法特随身携带的文件。

第四,苏哈必须承诺,从此以后不再对巴勒斯坦政局发表任何评论,彻底退出政治舞台。

这八个字:钱留下,人滚蛋,成了这场交易最精准的注脚。

协议达成的那一刻,苏哈终于松口了。她撤回了之前对半岛电视台的那些指控,让开了病房的门,允许阿布·马赞等高官进入重症监护室。

几天后,2004年11月11日,阿拉法特在巴黎逝世。

一代传奇落幕。全世界都在哀悼这位中东斗士。他的灵柩被运回拉姆安拉,数十万巴勒斯坦民众哭喊着涌向灵车,场面失控到连葬礼都无法正常进行。

但在那拥挤的人潮中,人们没有看到他的遗孀。

就在阿拉法特去世后不久,苏哈带着女儿,拿着那张巨额支票,彻底消失在巴勒斯坦人的视野里。她没有回拉姆安拉参加丈夫的葬礼。

对外,她给出的理由是太伤心了,无法面对那样的场面,或者说是为了安全考虑。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她已经拿到了她想要的,那个贫瘠、混乱的巴勒斯坦,她一分钟都不想多待。

06

拿了这笔巨款,苏哈的日子过得怎么样?

可以说,那是相当滋润,但也相当折腾。她并没有像人们想象的那样从此隐姓埋名,她的性格注定她低调不了。

离开巴黎后,她先是去了突尼斯。

那时候突尼斯的总统是本·阿里,这可是个强人。本·阿里的夫人莱拉,也是个出了名的狠角色,被称为阿拉伯世界的卡特彼勒(以此形容她的贪婪和推土机般的性格)。苏哈跟莱拉本来是闺蜜,两人一拍即合,决定在突尼斯合伙做生意。

她们利用各自的第一夫人身份,在突尼斯创办了一所名为迦太基国际学校的贵族学校。这学校可不得了,凭借特权,她们强行关闭了竞争对手的学校,甚至让突尼斯政府出面施压,逼着有钱人把孩子送进来。

但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两个强势且贪婪的女人凑在一起,注定长久不了。

苏哈那种在巴黎养成的优越感,让她在私下里有些瞧不起莱拉。据说有一次,苏哈在聚会上嘲笑莱拉家族没文化、吃相难看,还是理发师出身(莱拉出身卑微)。这话很快就传到了莱拉耳朵里。

莱拉是什么人?她在突尼斯可谓一手遮天。2007年,突尼斯政府突然翻脸,宣布剥夺苏哈的突尼斯国籍,并将她限期驱逐出境。

理由冠冕堂皇,但实际上就是闺蜜反目。苏哈只能带着女儿,狼狈地逃离突尼斯,辗转去了地中海的小岛国马耳他。

后来,突尼斯甚至发出了国际通缉令,指控苏哈利用第一夫人的关系搞腐败。这真是极大的讽刺,一个被巴勒斯坦视为贪婪象征的人,最后被另一个更贪婪的政权通缉了。

苏哈在马耳他过着所谓的隐居生活。但这种隐居是相对普通人而言的。

她依然住着可以俯瞰地中海的豪华别墅,家里雇着菲佣和司机。女儿扎赫瓦依然上着最好的贵族学校,过着名媛的生活。而巴勒斯坦财政部那每个月3.5万美元的汇款,依然像瑞士钟表一样准时到账。

这3.5万美元是什么概念?在当时的加沙,一个普通家庭一个月的收入,可能不到200美元。苏哈一个月什么都不干拿到的钱,够养活加沙175个家庭。

07

其实,苏哈心里也有委屈。

多年后,她在马耳他接受采访时,曾经流露出一种受害者的情绪。她说:大家都以为我是为了钱嫁给阿拉法特。如果我知道婚后是那种日子,我绝不会嫁给他。

她说自己那几年是守活寡。丈夫永远在开会、在打仗、在躲避暗杀。

我甚至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我们结婚二十年,真正待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可能不到几年。

但这种委屈,在巴勒斯坦人看来,实在是太矫情了。尤其是当人们看到她的女儿扎赫瓦,长大了以后在巴黎穿着昂贵的定制礼服参加名媛舞会的时候,这种反差感更加强烈。

扎赫瓦长得很像阿拉法特,有着同样深邃的眼睛和轮廓。但除了长相,她跟父亲毫无共同之处。她从小接受的是完全西式的教育,几乎不会说阿拉伯语,对那个她父亲奋斗了一生、甚至为此献出生命的国家,并没有太多感情。

有人曾问过扎赫瓦:你想回巴勒斯坦吗?

小姑娘回答得很得体,但很模糊。对于她来说,巴勒斯坦只是新闻里的一个词,是父亲的墓地,而不是家。她的家在巴黎,在马耳他,在那些有着空调和香水的世界里。

2012年,苏哈又做了一件轰动世界的大事。她配合半岛电视台,推动了对阿拉法特死因的重新调查。她声称阿拉法特是被毒死的,并同意开棺验尸。瑞士的实验室确实在阿拉法特的遗物中发现了放射性元素钋-210。

这一举动让她再次回到了聚光灯下。有人说她是真的想为丈夫讨回公道,也有人说,她只是为了转移视线,或者是在新的政治博弈中寻找存在感。不管怎样,这次调查最后也没能得出一个确切的结论,反而让阿拉法特的遗体被重新打扰。

08

多年后,有西方记者在马耳他的一家高档餐厅采访了苏哈。

她老了一些,身材也有些发福,但依然保养得很好,妆容精致,手指上戴着硕大的钻戒。

当记者问到那笔巨额生活费,以及外界对她的种种非议时,苏哈没有回避,也没有表现出愧疚。

她端起咖啡杯,语气平淡地说:这是我和女儿应得的。我们付出了代价。我是巴勒斯坦的女儿,但我也是一个母亲。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英雄是为了信仰而活,他们可以燃烧自己,不顾一切;但有些伴侣,她们只是凡人,她们是为了生存,或者是为了更好的生存而活。

阿拉法特把一生都献给了巴勒斯坦,他把自己活成了一个符号,一座丰碑。

而他留下的最大一笔遗产,却让他的遗孀,成了那个贫瘠、战乱国度里,最富裕、最逍遥的局外人。

在这个故事里,没有绝对的赢家。

巴勒斯坦拿回了部分资金,保住了面子,但失去了一个完美的英雄神话,不得不接受领袖的家人背离了领袖的道路这一事实;苏哈拿到了几辈子花不完的钱,过上了她梦寐以求的巴黎生活,但她永远背负着贪婪遗孀的骂名,无论走到哪里,都无法摆脱这个标签。

也许,这才是历史最真实、也最残酷的一面。英雄的背后,往往不是童话,而是一地鸡毛和算不清的账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