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是个华人占多数的小岛，但国语不是华语这事很让人意外。李光耀1923年出生在这儿，家里人平时不说华语，他从小读英文学校，后来去英国学法律，回来做了律师。二战时被迫帮日本当过翻译，这事他一辈子没提过。

建国后华人要推华语当国语，李光耀直接怼了回去。他说除非打倒他，否则汉语不能成官方语言。那时候新加坡刚独立，没钱没资源，全靠国际贸易活命。李光耀明白英语才是做生意的工具，要是选华语，可能连外资都来不了。

华人商会不同意，可李光耀态度强硬。他搞了个双语政策，所有人都得学英语，母语自己选。华人孩子要学华语，马来人学马来语，印度人学泰米尔语。政府还推广普通话，不让说粤语闽南话，怕方言太多内斗。

后来推行“讲华语运动”，每年搞活动鼓励大家说普通话。李光耀自己英语说得好，华语反而一般。他觉得文化要传承，但经济更重要。华人占七成，但其他族群看到公平待遇，也没闹别扭。

经济确实好了起来，新加坡成了金融中心。英语成了工作语言，华人家庭里普通话多了，老人还偶尔说方言。李光耀当了三十多年总理，临走前还在写书强调当年的选择没错。

现在新加坡四个语言并存，马来语是国语但没人真用。政府要求学生必须学英语，大学也是全英语教学。年轻人说话夹杂着英语和华语，叫Singlish。

李光耀儿子也当了领导人，继续搞双语教育。华人社区有人抱怨小孩华语不好，但大多数人承认选英语是对的。中国跟新加坡关系好，谈生意都是英文加华语混着用。

一个小国怎么立足？李光耀赌对了语言这张牌。英语拉近了国际，四种语言平衡了族群，新加坡活了下来。这就是个选择题，对错可能一百年后才下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