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8日深夜，7.5级地震突袭日本本州，10万民众在寒冬中紧急避难。就在这场天灾来临前几天，高市早苗罕见地在众院预算委员会上承认，中日关系恶化确实对日本经济造成了冲击。这位一个月前还在国会上嚣张叫嚣"台湾有事就是日本有事"的首相，如今面对镜头时透出少有的沧桑感。

高市早苗站在众院预算委员会的发言台前，这次的表情跟一个月前判若两人。12月初的这场会议上，她说出了那句憋了很久的话："日本方面对处理中日之间各种事务持开放态度。"话音落地，在场议员面面相觑，谁都听得出来，这位"日本铁娘子"在隐晦地服软了。

数据比任何辩解都更有说服力。日本内阁府11月底公布的经济数据显示，2025年第三季度GDP环比下降0.4%，按年率计算降幅达到1.8%。这是自2024年第一季度以来，日本经济再次陷入负增长。更扎心的是，东证指数成分股公司的净利润预测同比下降3.1%，日本七大汽车制造商在上半财年合计损失1.5万亿日元。

日本经济团体联合会会长筒井义信坐不住了，他在公开场合表示"非常担忧包括人员交流在内的对华业务受到更大影响"。这话说得够直白，日本经济界已经感受到了切肤之痛。丰田预计全年仅关税损失就达1.45万亿日元，日产、马自达、三菱汽车更是直接陷入亏损。

高市在会议上的每一句话都显得小心翼翼，跟11月7日在国会上那副咄咄逼人的架势形成鲜明对比。那天她公然宣称"台湾有事"可能构成日本"存亡危机事态"，暗示可以动用武力介入台海。这番话一出，整个东亚地区都炸了锅。

中方的反应来得又快又狠。11月13日深夜，外交部副部长孙卫东召见日本驻华大使金杉宪治，措辞之严厉前所未有。外交部、文化和旅游部接连发布赴日旅游和留学预警，这记组合拳直接打在了日本经济的七寸上。

日本国内的反对声音同样不小。前首相鸠山由纪夫在社交媒体上连发数条批评，引用《论语》里"过则勿惮改"的古训，要求高市尽快纠正错误。11月21日晚上，1700名日本民众聚集在首相官邸前举行抗议活动，"停止煽动战争""立即撤回发言"的口号声此起彼伏。这些普通日本人心里清楚得很，跟中国对着干，受苦的还是老百姓。

现在高市说要"保持开放态度"，说白了就是意识到玩不下去了。日本经济学家田代秀敏的警告言犹在耳："日本国内正面临物价高涨、日元持续贬值和经济增长乏力的困境，第三季度又在美国关税政策冲击下再现GDP负增长。在此情况下，若日本不能与中国保持稳定的经济联系，或将陷入严重的经济衰退。"

12月的东京股市连续多日下跌，对中国游客消费依赖度较高的百货、运输、消费板块跌幅居前。日元汇率更是跌到了0.045的历史低点，日本民众手里的钱越来越不值钱。高市脸上的沧桑感，大概就是这么来的。

就在高市为经济数据发愁的时候，日本产业界传来了更坏的消息。10月9日，中国商务部和海关总署连发六份重磅公告，对稀土及相关物项实施全面出口管制。这记重拳打得日本产业界措手不及。

铃木汽车的生产线最先感受到了寒意。11月中旬，铃木公司不得不宣布暂停Swift车型在日本国内市场的生产。原因很简单，稀土金属短缺导致零部件供应不上。这是中国收紧稀土出口管制后，首个公开承认受到直接影响的日本汽车制造商。

稀土这东西，别看名字里带个"土"字，实际上是现代工业的"维生素"。从电动车电机到智能手机，从风力发电机到精密机床，哪样都离不开稀土材料。日本工业对中国稀土的依赖度高达70%以上，这个数字让日本政府头疼不已。

中国这次的管制措施覆盖范围之广，堪称前所未有。不仅把12种中重稀土元素全部纳入管制清单，还特别强调了"域外适用"原则。什么意思？就是说，只要产品里含有中国原产稀土成分达到0.1%以上，在境外制造后再出口也得申请中国的许可证。这招够绝的，直接把一些企图绕开管制的小心思堵死了。

日本外相岩屋毅10月14日在记者会上的表态透着无奈："对日本和全球供应链的影响将扩大，深感担忧。"这话说得够客气，实际情况比他说的更严重。日本能源经济研究所的数据显示，日本对华稀土依赖度曾一度降到60%，结果随着电动车和可再生能源需求激增，近期又回升到了70%以上。

日本不是没想过找替代方案。2022年《日经亚洲》还信心满满地报道，说日本要从南鸟岛附近海底提取稀土，储量够全球用数百年。结果呢？到2025年了，这个项目还停留在纸面上。专家预计深海稀土开采最早要到2035年才可能商业化，而且成本高得吓人。

澳大利亚Lynas公司是日本寄予厚望的替代供应商，日本政府还专门投资了这家公司。只是中国在稀土冶炼分离技术上的优势不是短时间能追上的。美国想重建完整的稀土产业链，预计至少需要8年时间和巨额投资。日本的情况只会更难。

12月初，日本制造业采购经理指数继续走低，工厂订单减少，生产活动萎缩。那些依赖稀土材料的高端制造企业，眼下只能靠消耗库存勉强维持。库存总有用完的一天，到那时候怎么办？没人能给出答案。

高市早苗在众院会议上说"保持开放态度"，产业界听了只想翻白眼。现在需要的不是态度，是实实在在解决问题的办法。可惜这个办法，还得回到改善中日关系这条路上来。

50万张机票退订，这个数字让日本旅游业彻底慌了神。11月15日之后，中国各大航空公司记录的退订量达到49.1万张，占飞往日本总预订量的32%。国航、东航、南航、海航、川航、春秋航空等10多家航司紧急推出免费退改政策，涉及的航线覆盖东京、大阪、福冈、札幌、冲绳等日本主要城市。

北海道的旅游业首当其冲。札幌溪流酒店经理清水贤司看着取消订单一条接一条地跳出来，一个月就没了70笔预订。这家酒店平均每月接待3000名中国游客，现在眼看着冬季旅游旺季就要到了，订单却在大幅缩水。清水贤司接受采访时声音都有些发颤："眼下正临近农历新年和冰雪节等入境游客预订高峰季，希望影响不要扩大到关键旺季。"

爱知县蒲郡市的情况更惨。当地"蒲郡酒店"从11月16日开始陆续收到中国旅游团的取消通知，短短几天时间，超过1000名中国游客取消了预订。酒店社长竹内惠子对着记者直摇头："几乎所有团体的预订都被取消，部分旅行社还要求免除取消费用。"

名古屋一位从事旅游包车业务的工作人员李静的遭遇很有代表性。她告诉记者，11月21日起的用车订单陆续被取消，12月整个月的中国游客订单已经全部确认取消。"公司运营压力陡增，员工生计也受到影响。"这话说得实在，旅游业是劳动密集型产业，订单没了，员工的饭碗也就悬了。

东日本国际旅行社的统计数据更吓人。11月17日一天的取消量约占整体订单的一成，到18日已经飙升至七成。那剩下的三成也岌岌可危，游客都在观望，随时可能取消。12月份的订单里，约20个研学团、企业和政府交流团都取消了赴日计划。

中国游客的消费能力有多强？日本观光局的数据显示，2025年1月到9月，访日中国游客达到748.7万人次，同比增长42.7%，占赴日外国游客总量的四分之一，连续多月排名第一。日本野村综合研究所算过一笔账，访日中国游客大幅减少将直接拉低日本GDP 0.36%，经济损失达到2.2万亿日元，折合人民币1011.6亿元。

韩国这时候偷着乐了。11月15日到16日这个周末，韩国一跃成为新晋TOP1出境游热门目的地。去哪儿平台的数据显示，韩国首尔是出境机票搜索量最高的城市，中国香港、泰国曼谷、新加坡、马来西亚吉隆坡紧随其后。日本呢？直接跌出了前五名。

12月8日深夜11点14分，天灾来了。日本本州东部海域发生7.5级地震，震源深度10公里，属于浅源强震。日本气象厅紧急拉响海啸预警，超过10万民众被迫在寒冬深夜离开家园紧急转移。东京都、神奈川县、千叶县的居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等待着余震过去。

更让人担心的消息随后传来。日本气象厅发布预警，未来一周内，千岛海沟和日本海沟沿线发生同等规模甚至更大地震的风险显著升高。这意味着日本民众接下来得时刻提着心过日子，随时准备再次撤离。

天灾人祸叠加在一起，日本的2025年过得实在不顺。高市早苗在众院预算委员会上那副沧桑的表情，大概就是这些压力累积出来的。她说"对处理中日之间各种事物持开放态度"，听起来像是在向中方发出某种信号，也像是在隐晦地认错。只是从头到尾，她始终没有正式道过歉，也没有撤回11月7日那番涉台言论。

日本国内的有识之士看得很清楚。日本文学家、神户女学院大学名誉教授内田树直言不讳："台湾问题属于中国内政问题，他国不应干涉。日本自卫队如果武力介入，只会让事态进一步复杂化，加剧东亚军事紧张，这是可能引发日中全面战争的昏招。"

2025年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80周年，也是台湾光复80周年。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年份，高市早苗选择在台湾问题上挑衅中国，其代价正在一点一点显现出来。GDP负增长、稀土断供危机、50万游客退订、7.5级地震，每一件都够日本喝一壶的。

东京街头的居酒屋里，日本上班族端着酒杯叹气。股市跌了，物价涨了，工资不涨，现在连中国游客都不来了。他们不懂什么地缘政治，只知道日子越来越难过。高市早苗脸上的沧桑感，跟这些普通日本人心里的焦虑，大概是同一个来源。

台湾是中国的台湾，这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事实。80年前，中国人民打败了日本侵略者。80年后的今天，中国维护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的决心坚如磐石。日本如果还想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等待它的只会是更大的代价。高市早苗那句"保持开放态度"，听起来更像是一种无奈的妥协。只是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下一场考验可能就已经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