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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责备我封建迷信,纵容青梅毁我神牌,可后来他命悬一线,得知唯一能救他的神牌被毁时却崩溃了

我是东北出马家这一辈的最优秀传人,早早获得了仙家认可。沪圈太子爷被人下咒,煞气缠身,一星期内已经遭遇了五次死劫。太子爷的

我是东北出马家这一辈的最优秀传人,早早获得了仙家认可。

沪圈太子爷被人下咒,煞气缠身,一星期内已经遭遇了五次死劫。

太子爷的爷爷给我三亿,还三跪九叩地求我帮他孙子化解煞气。

我答应暂时跟他结婚,利用婚约用我的命格请动仙家帮他解煞。

婚宴当天,高朋满座,在婚礼开始前,我却看到我供奉了一个月的神牌被未婚夫青梅当做了逗猫棒。

我强压怒火,质问她,“这是我供奉的神牌,给猫玩你觉得合适吗?”

面对我的质问,对方一脸不屑,“不就是一块破牌子,给辰哥哥的猫玩是它的荣幸。”

我冷笑一声,拿出手机拨通江辰的电话,

“江辰,距离婚礼开场不到一小时,再不把我的神牌从猫窝里请出来,这场婚礼也不用举行了。”

1

看到这一幕我心中一惊,神情更是紧张起来。

吉时快到了,马上就要对着神牌请仙家,这次的仙家是灰仙,最是讨厌猫,如果让仙家发现供奉自己的神牌被当做了逗猫棒,后果不堪设想。

电话那头传来江辰不耐烦的声音,

“一块破牌子而已,也就是你这个破落户才当成宝贝,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我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语气的平静,

“江先生,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你觉得把一会儿需要叩拜的神牌当成逗猫棒真的合适吗?”

对面声音冰冷,满不在乎地开口,“那是你的事情,我根本懒得理你。”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只剩挂断的嘟嘟声。

一旁的沈雨薇双手抱胸,一脸的阴阳怪气,“某些人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实际上自己在辰哥哥心里连只猫都比不上。”

说着,斜着眼睛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满是恶意地开口,“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下作手段迷惑了老爷子,让老爷子同意你和辰哥哥结婚。”

“像你这种见了有钱男人就恨不得脱光衣服的倒贴女我见多了,就算结了婚,辰哥哥也不会看你一眼的!”

她虽是看不起我,但是眼中的妒忌也毫不掩饰,我多少都能猜到这位青梅和江辰之间那暧昧的关系了。

我懒得跟她争辩,“抓紧时间把神牌从猫窝里请出来,然后三跪九叩给它磕头赔罪,不然我保证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沈雨薇笑得前仰后合,“可怕的事情?”

“你怕不是发癔症了吧,不过一个破牌子,你还想当传家宝供起来啊。”

我双手握拳,气得浑身发抖。

我自从能够请动仙家以来,无论去到哪里别人都是对我笑脸相迎,哪里受过这等委屈。

我没有多说,准备自己把神牌从猫窝里请出来。

我刚走没几步,就被沈雨薇拽着头发扯了回来,她那张妩媚的脸上尽是嘲讽,

“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还准备为了一块破牌子跟辰哥哥养的猫动手。”

她骂我的同时,本在一心玩着神牌的黑猫也尖利地“喵”了一声,伸着爪子向我扑来。

那畜生身子灵活,速度极快,瞬间就扑到了我面前。

我躲闪不及,手臂上瞬间就多了几道深深的血痕。

我想趁着黑猫离开猫窝,想过去把神牌请出来,谁知又被沈雨薇死死地抓着胳膊,一时间动弹不得。

那小畜生看到我被控制住,耀武扬威地向我再次扑来,没一会儿,我胳膊上已经全是血肉翻卷的抓痕了。

尖锐的刺痛从两条手臂上传来,我的眉头紧紧皱起。

沈雨薇却拍手叫好,“不愧是辰哥哥养的猫,真是有灵性。”

“好黑虎,给我抓花她的脸。”

那猫似乎听懂她说的话,放低身子,抖动着尾巴又向我扑来。

这是猫狩猎的姿势,我知道这只猫已经对我燃起战意,只好扼住猫的脖子,将它狠狠摔到地上。

2

那猫抽搐了几下,瞬间不再动弹。

沈雨薇的笑容僵在脸上,眼中浮起熊熊怒火。

“林悦!”

“你居然杀了辰哥哥的爱猫。”

说着,抬起十厘米的高跟鞋就往我身上踹。

我猝不及防被踹到在地,小腿立刻感受到刺骨的痛意,立刻准备站起来反击。

“闹够了没有!”

一个身穿白色西装,面容俊朗的男人走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身姿魁梧的保镖,那块垒分明的肌肉,一看就是练家子。

沈雨薇见靠山来了,立马上前挽住江辰的手臂,指着黑猫的尸体告状,

“辰哥哥,你最爱的黑虎被她弄死了。”

“我阻止过她了,可是她为了那块破牌子根本不听。”

江辰看着地上了无声息的黑猫,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她抬眼看向我,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

“你就是林悦是吧?”

我忍住手臂上的痛,伸出手掌,挤出一抹礼貌的微笑,“你好,我是林悦,这猫......”

话还没说完,身后的保镖已经在江辰的示意下一脚踢向我的腿弯。

我双膝一软,砸向坚硬的大理石瓷砖上,只觉得膝盖像是要碎掉了一般。

江辰斜睨着我,“我不管你是谁,现在立刻给雨薇道歉,给这只猫磕头赔罪。”

我还没缓过膝盖上的剧痛,又被江辰的语出惊人震在原地。

我双手撑地,勉强从地上爬起来,理了理凌乱的礼服。

若不是出马家是正统玄门,不得对普通人出手,否则我早就召唤仙家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了。

“江先生,你好歹也是出自豪门大家,没人教过你要明辨是非吗?”

我举着自己满是血痕的胳膊,“明明是你的猫先伤人,我出手也只是紧急避险而已。这种情况就是打死保护动物也不用负责任,何况是一只猫了。”

“明辨是非?”

江辰挑了挑眉,嗤笑一声,笑里全是轻蔑和嘲讽,“在沪市,我就是是非!”

“谁知道你怎么招摇撞骗迷惑了我爷爷,逼着我跟你结婚来换取家族股份。”

“要不然,就凭你这个不知道哪个山旮旯里出来的村姑,就是头磕破了也不见得能见到我一面。”

我不可置信地听着他的话,只觉得可笑极了。

老爷子既然让我跟他暂时办婚礼,一定是告诉了他原因。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明明是你煞气缠身,命不久矣,老爷子才让我假意跟你结婚来帮你解煞。”

沈雨薇听到我的话,顿时笑出声来,“天呐,真是笑死我了,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有人玩这种封建迷信呢。”

“你不会想说你命格贵重,是辰哥哥的贵人吧。”

负责整理休息室的后勤也议论纷纷,

“这女的是不是有病啊,为了嫁给江总什么谎话都敢说。”

“谁说不是呢,这几年听说过各种理由搭讪江总的,没想到今天还能听到这种奇葩的借口。”

“不过是一个爬床的贱女人而已,装什么清高的样子。”

江辰看我一脸不为所动的样子,眼中满是不耐,“想好了吗?再不磕头道歉,这婚也不用结了。”

“不结就不结,当初若不是你爷爷求着我,我才懒得管你这档子事呢!”

“现在请把我的神牌还给我,我马上转身就走,是死是活就看你的造化了!”

我神情严肃,话语掷地有声。

江辰像是被我气笑了,站起身来回踱了几步,“林悦,你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

“我可是江辰,整个沪市顶级豪门江氏财团的继承人,你确定舍得取消婚礼!”

他嗤笑一声坐下,“你也不要吓唬我,老爷子人老了犯糊涂,我可不会被你忽悠住。”

我面色平静,语气平淡地开口,“我管你谁,今天这婚,我不结了!”

3

“老爷子让我帮忙前也没说他的孙子是一个傲慢无礼,颠倒黑白的人,这样的人,不值得我救。”

江辰被气得脸色发红,沈雨薇连忙扑进他的怀里,伸手抚上他的胸口。

“辰哥哥,她不结就算了呗!”

“老爷子这么疼你,说什么不结婚就不给股份肯定是吓你的。”

被沈雨薇这么半调情半安抚,江辰脸色好了很多,沈雨薇继续劝道,

“辰哥哥,江家除了你,只有一个病秧子私生子,你说这股份老爷子不给你给谁?”

“这女人一定是趁老爷子年纪大了,开始迷信,所以才骗过了老爷子,你可不能上她的当啊!”

沈雨薇不愧是江辰的小情人,三言两语就把江辰哄得喜笑颜开,满脸春风得意。

又见江辰皱了皱眉头,

“可是今天沪市的名流都到场了,这时候宣布婚礼取消,爷爷会不会对我观感不好呀。”

沈雨薇摇了摇江辰的手臂,“辰哥哥你放心,我看过今天的宾客名单,请的都是跟江氏有深度合作的集团,想必他们也不会因为这个小插曲不给江氏面子吧。”

“你作为江氏唯一的继承人,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实在不行的话,雨薇可以代替新娘嫁给辰哥哥呀!”

她说着,还将大半个胸口挤在江辰的胳膊上。

江辰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

“还是你好,懂得体贴我,我自然愿意娶你,而不是这个招摇撞骗的村姑。”

“不过今天不行,江氏的孙媳妇必须经过爷爷同意。”

我看他们黏黏糊糊的样子不胜其烦,沉着声音开口,“既然这婚不结了,还请江先生把我的神牌还给我,我好带回家供奉!”

江辰听到我说的话,眼中闪过不耐,他从钱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直接甩在我的脸上。

“你不就指着这个破牌子讹钱嘛!我成全你!”

“这卡里有五十万,够你全家买牌位了吧。”

尖利的卡片瞬间划伤了我的额头,有血丝淌了下来。

我忍着怒气,冷声开口,“江先生,我再次重申一遍,这神牌供奉的是仙家,你这样对神牌不敬,是要遭报应的。”

这话一出,全场哄堂大笑。

“不是,这疯女人这么入戏的吗,到现在还演着呢?”

“说不定就是另辟蹊径引起江总的注意,你没看她到现在都赖着不走吗!”

“笑死,一个破牌子也好意思说供奉仙家,等会儿是不是又要说自己有特异功能啊!”

江辰嗤笑一声,厉声呵斥,“林悦,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都给你钱了你还不快滚,再纠缠下去,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还供奉仙家,你信不信你再胡搅蛮缠下去,我让你供奉你全家啊!”

说到这,他顿了一顿,

“哎呦,听说你父母早亡,是个孤儿,这不会真就是你全家的牌位吧!”

“能生出你这么个玩意儿,想必你的父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听到他这般轻慢地提起我的父母,只觉得一股怒气冲到头顶。

我的父母被国家特情处收编,当年邪祟作乱,他们不顾自己身体情况,请了五个大仙同时上身,这才封印了邪祟,但是身体也彻底毁了,没过几年就撒手人寰了。

我的父母是默默保护群众的烈士,江辰这样的酒囊饭袋哪里配提我的父母,更遑论这样侮辱他们。

我发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江辰,“江辰,你最好是把神牌给我请出来,否则你必定活不过这个月,你们江家也会倒大霉。”

他被我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舒服,走上前来狠狠地甩了我两个巴掌,

“你这个贱女人,勾引不成就来诅咒我。”

“还说我活不过这个月,你先看看你能不能竖着出休息室的大门吧。”

说着示意保镖将我踹到在地,沙包大的拳头像雨点一般打在我身上。

我只觉得全身骨头都要断了,但是看到时针就要指到吉时,还是吃力地向神牌方向爬去。

就在我快要靠近神牌时,被一股大力踹得连翻了好几个跟头,离神牌又远了几分。

头顶传来一声讥笑,“看来你很在意这个破牌子呀,那你就亲眼看看它是怎么被我砸碎的吧。”

话音刚落,一个保镖就将我踢得趴倒在地,接着一脚踩在我的背上。

江辰从保镖手中接过铁棍,对着神牌就要砸下去。

我失声尖叫,“不许砸,江辰,你如果砸了,你会害了整个江家。”

他不屑地一笑,“到现在还在危言耸听,那我就看看一个破牌子怎么能害整个江家。”

他挥动手中的铁棍狠狠砸下,木质的神牌瞬间四分五裂。

江辰又砸了好几下,直到把神牌砸得只剩一堆残渣才停手。

他揪着我的头发让我被迫抬起头,“你看看,都砸完了,有什么后果吗?”

我看着分针指向十二,知道一切都来不及了。

江辰身上已经淡了很多的煞气瞬间变得像墨水一般黑,几乎将他整个人淹没。

一阵阴冷的风刮过,整个大厅瞬间陷入一片黑暗。